隻是外表像梅花而已。
留存時間雖然不久……但威力不小!
九嬰吃一發,還真得頂不住。
果真,那梅花落到九嬰身前,便如符籙般燃燒殆儘,顯露而出的,是一個真正的法陣。
其無視燃燒的真火,如囚牢一般兜頭罩下。
九嬰神色大變。
絕望之際,又有異變。
……
如此激戰時,那封豕卻依然在與青牛角力。
一種動物之間,最為原始的戰鬥方式。
到這關節,雙方都到了氣力都已到了儘頭,青牛已占上風。
幾乎要壓斷這野豬的脖子。
看著那法陣落下,青牛咬著牙說道:
“等那九頭蛇落網,就輪到你了!等俺割了你倆耳朵,配上老醋,做個涼拌耳絲嘗嘗!”
那封豕儘力往九頭蛇那邊看去,卻也能看清其險情。
張開的大嘴,以乾啞的聲音嘶吼一聲:
“斷!”
青牛臉色一變。
哢嚓!
有兩聲混成一聲。
那封豕,竟是撅斷自己的獠牙,一頭撞進土裡。
青牛愣在原地。
手中斷牙根部還沾著血,滴在地上。
他急忙甩開,遠遠丟出去,雙手不斷搓著頭皮。
口中一個勁的搓牙花子,倒吸涼氣。
“嘶……好狠,想想俺都覺著疼!”
顯然,是想到了自己牛角斷裂的慘狀……
抬頭看去,又是一驚。
卻是那封豕遁地,卻不是在逃跑。
再次顯露身形,居然是在九嬰身前,張開流血的大嘴,迎向下落的法陣。
當即就被捆了個結實。
咣當落到地上。
那法陣不斷收緊,封豕龐大到不可思議的身形,也在漸漸縮小。
青牛嗬嗬一笑:“一個豬頭還挺講義氣……罷了,咱就不吃耳絲兒了。”
……
被捆縛的封豕:
“彆磨蹭,這事兒我攛掇的,就由我來擔了,你他麼趕緊……”
一個“滾”字還沒出口,那九頭蛇卻已經跑遠。
封豕咧開淌血的大嘴:
“可以,賣的乾脆!”
……
葉清落地,斷去根須雙臂,大步走過來的老鬆樹,就是一頓狂噴:
“咋就一個封魔陣,不是讓你做兩個!”
葉清恭敬施禮:“老爺……時間來不及……”
淨妖司首尊咬了咬牙,怒哼一聲,也知葉清說的在理。
封魔陣威力不凡,便是封豕九嬰這等妖魔,吃下了也沒好結果。
製作起來當然也不容易……留存時效也有限,保存不得。
全是威力的代價。
隻能說誰也沒想到,此番作戰,時間會這麼短暫。
前前後後,還不到一個時辰。
往常他們這等級彆的高人交手,哪回不打個小半天。
葉清已經很快了……
“乾,又被這九頭蛇跑了!”
楊書走過來時,湊巧聽見這句話,不由挑挑眉。
與懷中恢複正常的哮天犬對視一眼,都覺著有些奇異。
一是覺著,堂堂淨妖司首尊,竟然也會口吐芬芳!
第二嘛……
“為什麼要說又?”
這心思隻是閃了閃,他拈起一個金色羽毛,在眼前看了看。
對九嬰的逃跑,他並未覺著焦急,反倒是這金烏翎羽,讓他有些在意。
他將那放入火中,再拿出來,卻是纖毫未損。
一群人紛紛湊過來。
那青牛嘖嘖有聲:“萬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看見這玩意兒。”
眾人紛紛側目,齊聲問道:
“這是什麼?”
“額……不是啥好東西。”
楊書卻歎口氣:“的確不是好東西,很麻煩……”
說罷,他又看向封豕。
“具體的,不妨問問豬兄!”
此時的封豕,已然如同尋常野豬大小,獠牙斷裂處還在流血。
又被奇異鎖鏈捆縛,法力全被壓製,顯得有些萎靡。
楊書往那邊走去,蹲到封豕跟前,笑道:
“不過嘛……在此之前,先請豬兄張張嘴,我取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