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該出手、什麼時候該收手、什麼時候該變招,這些都需要在一場場打鬥中積累。
但兩個人的戰鬥卻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楚河天走的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招招簡潔不留餘地。而霧茶的近戰打鬥就很有精靈一族的特點,最大的發揮自身輕巧靈動的特點,打起來的時候像一陣風一樣飄忽不定,出手又像風刃一樣迅捷。
楚河天又一招把霧茶掀翻在了地上,霧茶倒地的時候他注意著,幾乎是立刻就把她拉了起來,手還撐在她身下給她緩衝了一下。
霧茶拉著楚河天的手借力爬了起來,隨手擦了擦臉上的灰,立刻道:“再來!”
楚河天直接給她喂招喂到了晚上,直到霧茶體力不支兩個人才停下來。
楚河天深知一個女孩想要在末世活的好的話最大的依仗是什麼,霧茶累的再狠他也沒說過一句停手的話,隻是儘力讓她儘快熟練自己的招式。
他在的時候他可以護住她不被任何人傷害,但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他也要保證他的女孩能在這個世界活的好好的。
他不敢自大到說能一輩子擋在茶茶麵前寸步不離,那他就要把他所能給的一切都給她。
月上中天,霧茶累到打不動了,跌坐在地上哼哼唧唧,楚河天就半蹲在她旁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霧茶唇角微微一勾,又趕緊壓了下去,板著臉凶巴巴的問:“乾什麼!”
楚河天:“上來,我背你回去。”
霧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楚河天:“上來。”
霧茶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從地上爬了起來,趴到了他的背上。
楚河天穩穩的站了起來,背著她往城裡走。
霧茶呆在他背上抬頭看星星,小腿垂在他身體兩側晃晃悠悠,一蕩一蕩的。
楚河天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來。
月色正好。
……
淩城。
天馬傭兵團的獨棟府邸裡,天馬團長又一個心腹帶著城裡的治療師被從團長臥室裡趕出來。
治療師在哪個城市裡地位都不低,一向心高氣傲,此時被人毫不留情
的趕了出來,治療師臉上掛不住,儘管知道這裡是天馬團長的府邸,他也忍不住發怒道:“行行行,是我能力不行治不好你們團長,你們就另請高明吧!”
說完不顧那個心腹的挽留,甩開袖子就走。
心腹沒有辦法,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歎了口氣,走上前敲了敲門。
門裡麵穿出來一聲飽含怒意的吼聲:“滾!”
心腹一頓,也不想現在觸團長的眉頭,默默地離開了這裡,離開之前順便也
把這裡的兄弟給叫了出去,免得受團長牽連。
自從團長被那個叫楚河天的小子弄斷了腿,而且還發現這個傷用異能治不好之後,他就越發的陰晴不定了。
天馬團長坐在輪椅上聽著心腹離開的腳步聲,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杯全都掃了下去。
劈裡啪啦的瓷器落地聲中,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了天馬團長身後。
他憑空出現,默不作聲的看著天馬團長在這裡無能狂怒,等他發泄完了,垂著手坐在輪椅上喘著氣,黑衣踩著沒有絲毫聲音的步伐走上前去,一把細長的軍刺直接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天馬團長渾身一僵,喉嚨裡發出了嗬嗬幾聲意味不明的聲音,手直接摸向了腰間。
那黑影直接把軍刺往下一壓,漫不經心的說:“彆動哦。”
天馬團長立刻僵住不敢動,與此同時,他在大腦裡飛快的想著到底是誰要殺他,而且是這樣的實力。
然後他就聽見那個神秘人開口說:“很好,可千萬彆動哦。”
天馬團長自知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立刻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黑影貌似是滿意了,然後慢條斯理的說出了自己這一趟的來意:“打斷你腿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他來找人?而且是找那個人?
天馬團長心裡一動,瞬間連死亡的威脅都忘記了。他開口問道:“您……是要找他?”
軍刺又往下壓了一分:“回答。”
天馬團長立刻開口說:“楚河天,他叫楚河天。”
黑影輕嗬了一聲,問:“楚河天現在在哪裡?”
天馬團長心中一動,毫不猶豫的說:“他現在在月城,他和火明小隊一起去月城了。”
他在心裡默默地盤算著,如果背後這個凶神惡煞的強者是來找楚河天的麻煩的,那他的腿……有人給他報仇了。
他正這麼想著,脖頸突然一涼,一股溫熱的液體灑在了肩膀上。
他一愣,後知後覺的抬手摸了摸脖子。
洶湧的血從他的指縫間湧了出來。
他喉嚨發出嗬嗬聲,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那個迷霧一般的黑影漫不經意的道謝:“多謝告知。”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三次元家裡出了點兒事,現在心態崩了,今天先更那麼多,明天繼續恢複十四幣的更新量。感謝在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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