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楚河天神情隱忍,眼底帶著一絲紅色。
楚河天貼著她的唇開口說話:“閉眼。”
霧茶慌忙又閉上了眼睛。
楚河天的氣息緩緩平複了下來,隻輕輕啄著她的嘴唇,帶著克製,卻沒有做更進一步的動作。
隻是這樣,霧茶已經心跳如鼓。
撲通、撲通、撲通。
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傳向四肢百骸,隻要被他接觸過的地方都是一片酥麻,霧茶屏著呼吸,雙腿又站不穩,連忙伸手抱住了楚河天的腰。
這一下不知道碰到了楚河天哪裡,他突然悶哼了一聲,原本儘力克製平複的他動作突然又激烈了起來。
霧茶“唔”了一聲,連忙想撒手,卻直接被楚河天死死按住了手。
霧茶都快哭了,發出的聲音卻越來越無力。<窗外,被拒之窗外的妮妮憤怒的用翅膀拍打著窗戶讓人給他打開,可房間裡麵唯二的兩個人類,一個腦子已經漿糊到什麼都聽不見了,一個是根本無暇去分辨外麵的聲音。--
妮妮的呼喚注定得不到回應。
大概十幾分鐘後,楚河天把麵色通紅神情呆愣的霧茶抱到床邊坐下,隨即半跪在她身邊,伸手輕輕脫下了她已經濕透了的便靴,拿起旁邊一塊白布輕輕擦拭著她腳上的水跡。
霧茶的腳趾輕輕的蜷縮了一下。
楚河天開口說話,聲音還帶著很重的嘶啞,聽著很欲:“怎麼不說你鞋子濕了。”
霧茶回過了神來,聽到他的話頓時就有話說了,一邊輕輕把腳從她手掌裡掙紮出來踢了一下他的腿一邊抱怨道:“你讓我說話了嗎?”
楚河天頓時就啞口無言了。
他偏過頭輕輕的咳了一聲,耳根浮起了些微的粉色。
在霧茶譴責的目光中,楚河天伸手又把霧茶的給抓了回來繼續擦拭,低聲說:“是我不對。”
他頓了一下,輕聲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霧茶不知道這算是個什麼問題,隻能懵然回答:“還、還好吧。”
這段莫名其妙的對話進行完畢,兩個人看著彼此,相對無言。
但卻有一個很陌生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發酵,告訴他們,有什麼不一樣了。
楚河天細致的擦乾淨的她腳上的水跡,提起被他脫下的便靴,準備拿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他剛轉過身,霧茶突然叫住了他:“楚河天!”
楚河天轉過了頭:“嗯。”
霧茶深吸一口氣,鄭重的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
楚河天頓了一下,低頭思索了片刻,突然說:“茶茶,喜歡對你來說太輕了,愛也太輕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詞語能描述出他對她的情感,因為對於他來說,她就是全世界。
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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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麵對生命中唯一的東西或人會怎麼樣呢?那感情可能比愛要濃烈千百倍。
他說完,轉頭就走向了浴室,霧茶卻呆呆的坐在床邊,開始傻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什麼,但就是感覺到一種語無倫次的開心。
傻笑了一會兒,窗戶外突然傳來一陣有氣無力的拍打聲。
悲慘被困窗外的妮妮
被兩個人忽視了十幾分鐘,終於再次嘗試引起主人的注意力。
這個熟悉的拍打聲,這個熟悉的節奏感,霧茶瞬間就想到了妮妮,嚇了一大跳,然後趕緊往外麵看。
妮妮整隻鷹貼在玻璃上,一臉萎靡不振的拍打著窗戶上的玻璃。
霧茶嚇了一跳,連忙打開妮妮把他放了進來。
怎麼回事兒?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妮妮就跑到窗外了?而且怎麼窗戶也關了起來?誰關的?妮妮不太可能,難道是
被風吹上的?
霧茶完全沒考慮到被楚河天丟出去這個可能性。
霧茶一邊擼著妮妮的羽毛安慰此刻異常憤怒的妮妮,一邊絞儘腦汁的想這個窗戶它是怎麼關上的。
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相比,楚河天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
妮妮頓時就有了反應,一邊憤怒的朝楚河天叫著,一邊試圖吸引霧茶的注意力。
但霧茶隻當妮妮是在提醒她,一邊安撫著妮妮,一邊抬眼看向楚河天。
楚河天看著霧茶,又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霧茶懷裡的妮妮。
他開口道:“茶茶。”
霧茶回過頭來。
楚河天在妮妮警惕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近霧茶,抬手摸了摸霧茶的腦袋。
隨即,他順手把妮妮從霧茶的懷裡提出來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然後回頭問霧茶:“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霧茶一愣。
楚河天繼續說:“你既然對這個城市好奇,那我們就一起下去看看,看看這個城市的所謂天使節是怎麼樣的。”
說完他看了一眼妮妮,聲音平靜的說:“就讓妮妮就在家裡看家吧,雖然這裡沒有留下咱們兩個的什麼東西,但最好還是不要讓人隨意進入的好。”
霧茶覺得這個邏輯簡直合情合理,慢慢的收回了要解救妮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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