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蕙
蠍子古朗基有些失望的說,比起超古代時期的裡克,這個時代的空我根本沒有實力與葛集團戰鬥,最多打打魅集團。
“……”
五代雄介咬了咬牙,想到之前訓練時黑色四號對自己說的話。
可能他真的不如那位前輩(裡克),但……
“嗬啊!!!”
“愚蠢!”
麵對五代雄介明知不敵還要與自己戰鬥,蠍子古朗基先是諷刺了一句,隨後衝上前斬斷了五代雄介手中的泰坦劍。
“什麼?!”
無往不利的泰坦劍居然斷了!
隨即另一把刀向著五代雄介的脖頸斬去!
‘躲不開了!’
呼————————
哥萊姆疾馳而來將五代雄介與蠍子古朗基撞開,蠍子古朗基手中的刀也被哥萊姆撞得脫手而出。
“您沒事吧?(臨多語)”
穩住身形的蠍子古朗基盯著飄在五代雄介身邊的哥萊姆,似乎有些懷念與一絲淡淡的恐懼。
“哥萊姆麼……正好,一口氣將你們徹底葬送在這裡。”
蠍子古朗基摘下項鏈上的一顆勾玉,在手中變成刀的模樣。
“變出武器了!”
五代雄介驚愕的望著這一幕,這是跟他一模一樣的能力,但對方不需要變成其他形態。
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蠍子古朗基突然頓住了,回頭看了眼遠處的街角,隨後對五代雄介說:“你撿了條命啊,空我。”
雖然現在遊戲規定可以在超出規則要求的短時間內乾掉空我和背叛者,但自傲的他不可能遵守這種被逼不得不改變的規則。
正所謂‘祖宗之法不可變’,蠍子古朗基可以說是標準的守舊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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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四月一號開始一天檢測一次,tnnd!
那兩個從上海來的毒王(距離爺的公司隻有六百米),疫情後彆讓我看見你!看見你!頭套給你薅一地!
小劇場:
在那之後,炭治郎一直在鱗瀧先生手下接受訓練,而禰豆子,也從未醒來過。
昏迷了半年,叫了醫生過來檢查卻什麼也沒有發現,說是沒有異常。
但是,一直沉睡著也太奇怪了!
‘我很害怕,會不會早上一起來就突然死掉了,沒有一天不是這麼想的。’
輕撫著禰豆子額頭的炭治郎心中擔憂的想到,有時從噩夢中驚醒,也是因為夢見自己失去了禰豆子。
好在,夢隻是夢,並不是現實。
之後的半年,鱗瀧先生的訓練原來越艱難,令炭治郎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
但為了還在昏迷的禰豆子,他都一一挺了過去。
直到有一天……
“我已經沒有可以教你的了。”鱗瀧如此是說。
“誒?”
“之後就看你自己的了,能不能將我所教你的東西進行升華,跟我來。”
在鱗瀧先生的帶領下,炭治郎來到了一塊巨石前,並跟他說,隻要能斬斷這顆岩石,就允許他去參加鬼殺隊的‘最終選拔’。
‘岩石,是能斬斷的東西?是能用刀斬斷的東西嗎?’
隻是看著,炭治郎就心生‘不可能斬斷,刀會折斷掉’的想法。
隨後鱗瀧先生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裡,隻留下炭治郎一人在這。
而之後鱗瀧先生也不再教他任何東西。
噹————
“咿……!!!”
一刀砍下去炭治郎就感覺虎口發疼,身體都為之一顫。
隨後再劈一刀,還是那樣。
沒有辦法的炭治郎將鱗瀧先生教的東西複習一遍又一遍,但還是無法劈開石頭。
“因為你至少單純的在揮刀,而沒有呼吸,炭吉。”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炭治郎不由自主的轉過頭,看到那與父親相似卻又不同的麵容,家傳的耳飾,以及那火焰般的斑紋。
“好久不見,炭吉。”
望著與友人無比相似的麵容,繼國緣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