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可能碑文的翻譯不一定是這樣,但八九不離十,結果都是非常糟糕的。
“那淒厲的戰士又是什麼?就是失去精神成為戰鬥兵器的狀態嗎?”
黑色四號聞言沒有回答,而是將手勢轉為點讚的大拇指比了比自己,似乎在說自己就是‘淒厲的戰士’。
“空我,現在的你隻是剛踏上台階,還未感受過究極之力的強大,隻是用言語解釋的話,隻會讓伱誤入歧途,所以……在你有心理準備之後,再考慮要不要進一步獲得力量吧。”
說完,陳雪駕駛著黑色的機車消失在了道路的遠方。
“淒厲的……戰士……”
退出變身的五代雄介望著遠處黑色四號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黑色四號的姿態,便是碑文中【淒厲的戰士】。
回想起之前黑色四號因為自己和一條薰的舉動而陷入暴走。
自己在獲得究極的力量後,是不是也會像黑色四號那樣失控暴走呢?
而且黑色四號當時還是抱有一定理智的,而自己能在那種狀態下保持理智,而不暴走傷人嗎?
五代雄介的心裡沒有底。
呦呦呦呦…………
“五代!!!”
此時,駕駛著警車的一條薰趕到了現場,剛才他用通訊器聯係五代雄介都沒有得到回答,擔心五代出事的他便急忙利用gps找到了五代摩托車的所在地。
“一條桑……”
“五代,你沒事吧!是遇到未確認生命體的嗎?”
說完,一條薰看了眼周圍,有很明顯的戰鬥痕跡,還有那一片灰燼……
不像是五代雄介戰鬥造成的,反倒更像是黑色四號下的手。
“是,黑色四號,對吧。”
“嗯。”
五代雄介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一條薰,說:“一條桑,我……我需要在進行一次電流……”
“不行!”
一條薰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五代,不知道黑色四號對你說了什麼,但現在還不清楚再次接受電擊會有什麼後果,如果貿然接受……你的身體的……”
“不,我決定了!必須接受電流……”
“五代……”
隨即,五代雄介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和黑色四號對他說的話跟一條薰複述了一遍。
“……”
一條薰,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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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啊,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了,為什麼非得打拉扯呢~
最近看特利迦,感覺但凡扳機仔有點社交牛逼症(雖然斯麥路已經很牛逼了,火星男酮),那卡爾蜜拉還不是分分鐘拿下?
小劇場:
“好厲害!剛才的你們有看到嗎?!緣一桑!好厲害的一擊!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真的太漂亮了!我也想變成那樣,我能做到嗎?像那樣!”
翻身爬起來的炭治郎對著遠處的繼國緣一和少女就是一陣輸出,但性格樸實且善良的他並沒有對少年暴打自己有什麼怨言,反倒非常的高興甚至仰慕少年的戰鬥能力。
而炭治郎的發言也讓少女呆了一瞬,可以說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像炭治郎這樣的人。
躲在不遠處的少年環抱著胸口的雙手也放了下來,望著遠處的炭治郎,麵具下傳出了一聲溫柔的輕笑。
(說實話,第一次在《無限列車》看到炭治郎的精神世界,是真的震撼,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那種,現實中真的有那這樣純粹的人嗎?)
繼國緣一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而身旁的少女則走到炭治郎麵前,蹲下身子,露出微笑的說:“一定可以的。”
少女的笑容也讓炭治郎有些臉紅,心中感歎‘好可愛’的同時也不忘詢問少女是誰:“你是……誰?”
“我的名字叫‘真菰’,剛才的那位叫‘錆兔’,我們都是鱗瀧先生的弟子。”
隨即,少女將炭治郎從地上拉起來,並指出剛才戰鬥時他表現不對的地方,並糾正了炭治郎在戰鬥時那些多餘和帶有自己習慣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