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這個科技超級發達的時代,其實機甲技術已經達到了空前的地步,先不說那些季封完全無法接觸到的重型機甲,單就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機甲戰服就有太多是他無法了解的。
哪怕是簡簡單單的一條機械臂都包含了複雜的生物技術、機械技術和計算機技術,更不要說細化之後的每一個部位了,季封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了解所有東西。所以思來想去,季封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原機甲的基礎上運用他的煉器術來提高機甲的性能。
綜合機甲的各方麵性能,比如材料好壞,機甲靈活性,能動性,操作係統、控製係統等複雜程度,機甲一般由低到高被評為f,e,d,c,b,a,s,ss,sss,ssss十個等級,越往後機甲的威力就越強大,當然,等同的操作要求也就越高、越複雜,所以機甲戰士也被劃分為相應的等級。
遠的不說,現在家裡就有一位sss級的機甲戰神,莫爾·霍斯頓少將,他就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超神級機甲戰神。
至於傳說中的終極機甲戰神,也就是ssss級,整個星球甚至整片星域都是屈指可數的,據說帝國元帥就是ssss級,但沒有人知道真假。
當然,能達到ssss級的機甲也屈指可數,整個洛帕星球也就區區三架ssss級機甲而已,據說一直在星主的宮殿裡鎖著。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和研究,季封從附近垃圾場裡撿來了一條機械臂小試牛刀,這是最簡單不過的f級機甲了,而且還是已經報廢了的f級。
經過他煉器術的淬煉,機械臂已經煥然一新,最重要的是,在他築基圓滿境界的精神力灌注下,這條機械臂所能爆發出的力量絕對有了質的提高,包括防禦力也得到了加強。
簡單的說,這條f級的機械臂,經過季封煉器術的淬煉之後,至少能發揮出e級甚至是d級的威力。
就這個試驗品來看,季封的想法還是很有前途的,所以他現在躍躍欲試。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有兩個,一是修為,煉器術的根本還是在於他的修為境界,所以隻有境界提高才能煉造更強大的機甲。
再就是錢了,手裡一分錢沒有拿什麼來煉?所以他首要的就是賺錢。
想著一窮二白的原主,那位的五千萬暫時也拿不到,甚至一年後能不能拿到也無法確定,季封最終把主意打在了這條實驗用的機械臂上。
如果用購買f級機甲的錢,買到e級甚至d級的機甲,應該會有不少人蜂擁而至吧?
所以季封這兩天一直在了解一些星際交易平台,但實名製讓他打了退堂鼓。一旦身份透明,他修煉的事隻怕早晚會暴露,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好在季封最終發現了一個超越星球係統管轄的匿名論壇——暗神之域。
這裡聚集了數百億的匿名用戶,當然,也有很多真身的,大家來自不同的星球,甚至不同的物種,而這其中不乏各行各業的大佬聚聚,其中機甲大神就數不勝數。
用他們的話來說,暗神之域就是大佬雲集的地方,且不受任何星球管束。這不正是季封需要的嗎?
於是季封在暗神之域上注冊了一個賬號,季封本來想用“煉器師”這個昵稱的,畢竟這個世界不存在這種東西,可一想又覺得太傻,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於是靈光一閃,這個論壇不是叫暗神之域嗎,季封隨手拈來就用,那就叫“暗神”好了。
他是不知道這個名字是有多麼的狂妄無知不可一世,不知道有多少大神都不敢用這麼招搖的名字的。
注冊好之後他就給那條機械臂做了簡單的掃描,然後將立體映像傳了上去,有原主的記憶在,這些東西操作起來倒是很簡單。
連介紹都是簡單粗暴的,“你想用f級戰甲體驗e級威力嗎?有意私聊。”
其實季封的廣告語一點也不稀奇,比他誇張的多得是。而且他一個新注冊的號,就好像星辰大海裡的一顆不起眼的小石頭,沒有任何關注,任何宣傳,也沒有任何曝光,無人問津是肯定的。
所以季封也不抱多大的希望,他目前的重心還是在修煉上。
剛好這時候莫爾坐著輪椅從浴室裡出來。四目相對,波瀾不驚的眼睛很快從季封身上移開,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季封卻發現他冰霜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潤,因為剛剛洗完澡的緣故,銀白的頭發隨意耷拉著,整個人的銳氣都少了不少,冷硬的棱角似乎也消失不見,但那雙眼睛依舊透著冰冷。
季封起初沒有開口的意思,直到他的視線落在地板上幾滴鮮明的血跡上。
季封瞳孔一縮,隨即起身走了過去,“怎麼回事?你在流血。”
因為季封高大的身軀擋在麵前,莫爾被迫停了下來,這時候季封才注意到莫爾眉宇間有些強撐的痛苦,不過出口依舊是無波無瀾的冷硬語氣,“沒事。”
疏離且排斥,但季封並沒有讓開的意思,於是他隻能冷著臉仰頭看向季封,眼裡明顯的不快。
可惜季封不是他的警衛員,也不是任何一個稍微了解他習慣的人,更不是一個會因為他臉色而改變意圖的人,他隻是盯著他的腿,對他冷漠排斥的視線視而不見。
莫爾的右腿打了石膏因此不能彎曲,但是季封現在才看到,他左腿小腿上也綁著繃帶,此時上麵被血跡暈染了一大片,甚至腳踝處還流出了幾滴。
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已經相當發達,不過人還是□□凡胎,受了傷一樣要養,可不是瞬間就能好的。
“我看看。”季封眉頭一皺,說著已經蹲了下去。
“不用。”莫爾脫口而出,言語中已經難掩怒氣,他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沒有眼色,甚至可以說是太隨心所欲,絲毫沒把他的拒絕看在眼裡。
季封卻已經不由分說抓起他的腳踝,莫爾當即僵在那裡,他根本動不了,也掙不開。
說是纖纖玉足就誇張了,更何況這隻腳現在還有點腫,但比起季封自己的大腳丫,這腳明顯更白更小巧。繃帶上不僅有血跡,還有水跡,顯然是他剛剛洗澡的時候濺到了。
“應該是傷口裂開了,”季封道“得重新弄一下。”說完就起身去找醫藥箱了。
“我說了不用!”莫爾明顯惱怒起來,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幾分。
然而季封似乎充耳不聞,跟沒聽見似的,於是很快他的腳踝再次被季封抓在手裡,本來就疼得直冒汗,現在更是冷汗都出來了,還有幾分說不出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