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終於知道了什麼是溫香軟玉,女孩兒的身子是如此柔軟甜美,就連頭發絲絲都透著馨香。
但他還是頷首,負手,淡聲道:“好。”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隔了幾尺遠,倒是看著比往日生分,以至於後來一起過去拜見皇太後,皇太後還詫異地看看顧蔚然,再看看自家孫子:“這是怎麼了?是哪裡鬨氣了?”
蕭承睿低首,恭聲道:“皇祖母,沒什麼。”
皇太後看向顧蔚然,顧蔚然抿唇,搖頭說:“沒什麼事啊,這不挺好的嘛!”
皇太後聽了,歎息,拉過來顧蔚然的手,卻是對蕭承睿說:“細奴兒是頑皮一些,不過承睿,你既然比她大幾歲,平時就該讓著她一些。”
顧蔚然聽了,便故意對蕭承睿說:“聽到沒,皇姑奶奶說你得讓著我。”
皇太後一聽,越發以為是自己孫子欺負顧蔚然了。
她當然知道孫子求娶顧蔚然的事,但總覺得,求娶是求娶,但平時相處,若是有個什麼不好,說不得起個口角。
這倒不是皇太後糊塗,也是她從小看著兩個孩子長大的,便是他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可她心裡總覺得那還都是孩子,小孩子總是吵吵鬨鬨的。
蕭承睿聽顧蔚然這麼說,挑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後,卻是對皇太後道:“承睿知道了。”
皇太後這才滿意地笑了,之後又誇起來蕭承睿,說他自小性子沉穩懂事雲雲。
端寧公主冷眼旁觀,卻是看出來了,自家女兒原本臉上有妝,如今妝容已經被擦去,且麵目緋紅,眼帶羞衣,分明不是吵架,不過倒是也沒說什麼。
她如今心思也是變了,想著女兒既然喜歡,也就隨她任性去吧。
正說話間,便到了午宴時候,皇上設宴天雲閣,分內外席,皇上先親自過來拜見了皇太後,又命皇後招待眾皇親國戚並朝中命婦,之後才過去外殿。
而內殿之中,眾人一邊喝著果酒,享用著美食,一邊看著那伶戲。
這伶戲素來為顧蔚然所愛,而今日伶戲和往常格外不同,隻見那伶戲者披長袍,拿彩單,一會變出四隻水晶碗,一會那碗裡又有金魚遊動,一會那碗中又有圓月冉冉升起,可是看得眾人連連喝彩,驚歎不已。
顧蔚然看著這節目,心裡卻想起來自己的係統,便忙裡偷閒看了一下。
看的時候是滿懷期待的,看了後也果然沒失望,壽命已經漲到了五個月半,而氣運值竟然漲到了四百三十四。
顧蔚然滿足地歎了口氣,她覺得她從四歲活到如今,總算是看到希望了,這動輒就能有幾百的氣運值,能換好幾個月壽命,可真是壽命得來不費工夫。
若是多親幾下,是不是可以長命百歲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她偷偷地看向外殿,恰好外殿中,太子蕭承睿正代天子向眾臣子祝酒,那挺拔矜貴的背影,看得人心裡都滿滿的喜歡。
誰知道正看著,蕭承睿恰好一轉身,便往這邊看來。
隔著那麼多人,又隔著帷幕珠簾,顧蔚然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沒,但卻臉上微微泛燙,忙收回了目光。
一時心尖觸動,再去看時,發現氣運值又增加到了四百七十四。
她滿足地舒了口氣,恰好這時候一場伶戲結束了,她便尋了個理由,走出來透透氣,到了無人處,先用三百氣運值換來了三個月壽命,這樣她就有八個月半的壽命了。剩下的一百七十四,她想了想,到底是兌換了一個瑪麗蘇光環。
其實至今為止,瑪麗蘇光環也沒發現什麼大作用,但壽命不是那麼緊缺的情況下,頭頂放一個好像也不錯,至少心理上感覺好像這樣會更順利。
正要回去,卻聽得那邊傳來說話聲,聲音激烈。
本來顧蔚然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人,遇到這種應該趕緊掉頭就走,可偏偏那聲音聽著實在是耳熟。
竟然是江逸雲。
顧蔚然仔細地辨聽了下,和江逸雲爭吵的,好像是楚淺月。
這就奇了怪了,這兩位可是至交好友,楚淺月那是這輩子都唯江逸雲馬首是瞻,怎麼會和她爭吵?
顧蔚然這麼想著,就記起來上次自己的瑪麗蘇光環。
難道說,自己的瑪麗蘇光環用在了楚淺月身上,所以楚淺月也變了?
楚淺月會喜歡自己?
顧蔚然想想這種可能,實在是覺得古怪,總不能說從此楚淺月對自己相思成疾吧?
不過她到底是走近了,想著聽聽她們說什麼。
而此時的楚淺月,正怒目瞪著江逸雲:“我不曾想,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來?江逸雲,我往日和你要好,你卻如此待我?”
江逸雲卻是一臉閒淡,笑著說:“淺月,彆這麼大聲說話,如果讓彆人知道了,事情鬨大了,怕是對你我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