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蔚然;“你還裝,還想哄我,就是故意欺負我。”
蕭承睿揚眉:“好,我承認,我就是故意欺負你的。”
顧蔚然:“你——”
蕭承睿:“你要怎樣?”
顧蔚然想了想,張開嘴:“咬你。”
說著,對上了他的鼻子。
瑩潤粉嫩的櫻桃小
嘴,含住後,說是咬,其實並不會用什麼力氣。
蕭承睿的呼吸便慢慢變緊,眸色也轉暗,聲音更是低啞起來:“你在做什麼,知道嗎?”
今天本來是要接她回去的,這是她的閨房裡,並不好太放肆。
但是頗有些日子沒見了,本來就是新婚的夫妻,夜晚裡的甜頭還沒嘗夠就這麼斷了,如今她這樣,讓他怎麼忍?
顧蔚然:“我也要欺負你。”
聲音含糊濕潤,軟軟糯糯。
蕭承睿環住了她,聲音低如耳語:“好,我讓你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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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蔚然不知道算是自己欺負了蕭承睿,還是蕭承睿欺負了自己,反正事後,他神清氣爽,她腰酸背痛。
關鍵是後來讓人準備熱水的時候,看著底下人的那神情,她更加羞愧。
這是在她娘家啊,是在她閨房裡,還是大白天,竟然就這樣了,傳出去還不笑死人。
蕭承睿看她這樣,安慰說:“細奴兒,等晚間回到家,你可以繼續欺負我。”
其實剛才是暢快的,接了數日的渴,況且因為在她的閨房中,床褥錦帳都帶著細奴兒身上特有的軟香味,又是白日在她家裡,頗有一種說不出的禁忌感,倒仿佛是私會的男女一般,興致比往日更甚,最後那股感覺也就更為淋漓儘致。
顧蔚然卻是恨不得擰他一把的。
當下兩個人都重新整理衣冠,顧蔚然又上了妝,過去告彆了端寧公主和楚淺月,這才回去太子府。
回去後,顧蔚然這裡剛進屋,就被蕭承睿打橫抱起來了,竟是不能掙脫,隻好隨她去吧。
一時難免想著,看著矜貴清冷的人,私底下竟然這樣,實在是想不到。
顧蔚然回來太子府後,蕭承睿還是忙,雖然他已經儘量抽-出時間來陪自己,但終究如今內憂外患,政事繁忙。顧蔚然便每每多抽時間過去陪陪皇太後,或者去娘家走一遭。
從皇太後和娘那裡,她多少感覺到了,皇上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這讓顧蔚然很難過,皇舅舅一直對他頗為疼愛,不曾想竟然就這麼沒了,要知道在那本書裡,皇舅舅明明還有兩年活頭。
她多少有些忐忑,有時候也會對著自己的壽命仔細地盯著看,看著自己一年的壽命,以及積攢著的一千五百幸運值,她心裡就踏實了。
自己踏實了,就忍不住看看蕭承睿,想起他本來成親後很快就沒的,現在卻活得好好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個道理。雖然自己稍微放心了,但也怕,怕他死去。
心裡本來就忐忑著,誰知道這一日,蕭承睿批改奏折的時候,竟然時不時咳幾下。
顧蔚然見了,擔憂不已,連忙要請禦醫,蕭承睿卻並不當回事,隻說是昨夜著涼。
著涼?那也是大事。
顧蔚然當即命禦醫過來給蕭承睿請脈,又仔細盤問了禦醫好一番,聽著好像確實沒什麼大事,這才勉強不說什麼,不過還是命禦醫開了藥,要讓蕭承睿喝,務必要把這得病的根子扼殺掉,萬萬不能成了大病。
過了兩日,蕭承睿的咳嗽並不見好,顧蔚然就有些擔心了,又請了禦醫過來。
這一日,顧蔚然在家裡左思右想,心裡終究不踏實,一時想起來,那本書裡,提到過給蕭承睿看病的是太醫院的院首陳大人,當下心念一動,就想過去親自拜訪下這位院首。
雖然這次給蕭承睿看病的並不是這位院首大人,但是……萬一有什麼線索呢?
這位院首大人就住在燕京城南大街,倒是不遠,顧蔚然當下命人將那位院首大人請過來。
誰知道派了底下人去,回來的時候卻說,院首大人如今根本不在家中。
本來這事也就罷了,院首不在家中也是常有的,不過派去的人機靈,卻是打聽到,那位院
首大人是被五皇子府上的人請去了。
顧蔚然一聽這個就覺得不對勁了。
五皇子蕭承翼和江逸雲,她並沒有聽說哪個得病了,若是彆個,也萬萬不到驚動院首大人親自上門的地步。
那麼五皇子府中為什麼要請院首?過去做什麼?
顧蔚然這麼想著,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能想到問這個院首,江逸雲也能想到。
沒有誰比江逸雲更盼著蕭承睿死了,她怕是眼巴巴地在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