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比他還要厲害?!”
等她老的那一天,回想起來,一定特彆威風。
沈瑤林“咯咯”笑成了一團兒,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心裡越美。
敲楚北決悶棍的想法就越旺盛。
隻能說酒醉之人的想法均宛如三歲稚兒。
“所以,他人呢……”
“你又是誰?!”
聊了半天,沈瑤林才想著警惕起來。
醉眼瞪得溜圓,纖細雪白的指尖點著楚北決的胸膛,一幅興師問罪的模樣。
咦……?!
手感還不錯!
指尖下的肌肉遒勁有力。
下意識的又摸了兩下……
“嗯……”
一聲沉悶的低哼,沈瑤林的忙碌的手便一隻大手牢牢的抓住了。
這隻大手包裹著沈瑤林的小手,食指相扣,頭慢慢低下,兩人氣息相融,氣氛漸漸變得滾燙曖昧起來,“大司農這個時候才想著問是誰?是不是……已經晚了……”
最後一句話消失在相依的唇齒間。
“呃……”
沈瑤林眨巴眨巴媚眼,腦中一片空白。
直到下唇輕微傳來一陣刺痛,沈瑤林才意識到有人在吻她。
居然有人敢占她便宜?!
沈瑤林簡直怒發衝冠。
她來敲楚北決悶棍不成,反倒被一個不知名的登徒子強吻了?!
“唔唔……”
沈瑤林拚命搖頭踢腿的掙紮著,奈何,酒意讓手腳綿軟,竟是半分也沒能掙動,反倒因為想要開口罵人,反而讓那人吻得更深了。
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不放。
直吻得沈瑤林麵色潮紅,全身發軟,眼尾殘紅。
沈瑤林心中發狠,照著那人的唇狠狠一咬。
“嘶~”
楚北決的唇當下就見了血。
“還真是一隻又凶又狠的小狐狸……”
楚北決一抹唇上的血,愉悅的笑道,那聲音暗啞性感。
沈瑤林的目力如何能與楚北決相比。
在她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又加之醉得神智不清,隻覺得那聲音好聽得緊,卻仍是不知道是誰!
“你是誰?!竟然敢公然潛入鎮府軍軍營……說!你是不是其它勢力的探子?!”
沈瑤林就像是落入到敵手被抓住的小狐狸,張牙舞爪故做凶狠,可是,卻一點兒用都沒用,被無情的抓住了命運的後頸。
徒勞的掙紮著。
“我警告你,你快點放了我,否則……”
“唔……”
話未說完,一個吻就又落了下來。
“否則如何?!”
一吻終了,楚北決仗著沈瑤林看不見她,越發凶狠的欺負她。
被欺負得很了,沈瑤林窩在楚北決懷裡,媚眼圓睜,緊咬著下唇,瓊鼻翕動,眼中晶瑩越聚越多,眼看著就要大壩決堤。
楚北決笑容微僵。
“哇~”
沈瑤林哭得很大聲。
手中的空酒甕都不要了,任它從手中鬆開,滾落在地,骨碌碌的滾出老遠。
她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她明明是來敲楚北決悶棍的,結果,楚北決的悶棍沒敲到,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登徒子占了便宜,偏還拿他沒有辦法。
她連一個占她便宜的登徒子都打不過,又如何能敲得楚北決的悶棍?!
越想越失望,越想越可憐。
沈瑤林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滴滴嗒嗒,不一會兒就打沾了楚北決胸衣的前襟,濕濡一片。
平日清醒時的沈瑤林又軟又慫又狡猾,但是,絕對不愛哭。
沈瑤林覺得哭泣是最沒用又軟弱的象征。
所以,清醒時的她努力堅強獨立。
可是醉了酒的沈瑤林就與清醒時的她,完全不一樣,不但膽子比天大,又嬌氣愛哭,受不得一點委屈。
清醒時的沈瑤林若是知道她醉酒後會是這個樣子,怕是會惱羞成怒的殺人。
可是,這樣強烈反差的沈瑤林,卻讓楚北決的心軟成一片,極力隱忍著,用溫熱的舌尖無比輕柔的一點一點舔乾沈瑤林臉上的淚珠,繾綣纏綿。
“彆哭了……我錯了……”,
“嗯……?”,沈瑤林愣了愣,“哇~”的一聲,聲動雲宵。
“登徒子,我要把你閹了做太監!“
……
作者有話要說:沈瑤林:“登徒子,我要把你閹了做太監!“
楚北決:“小雁奴,‘性’福不要了?”
嚶嚶……北哥好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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