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軒笑笑:“我姓陸,實不相瞞,我剛從內陸那邊過來。”
“有官身?”
“不錯,我是名大學講師,代表國家,按計劃明天要飛北美,今晚在四海賓館,卻不知道燕淩小姐受何人指示,與我發生點誤會……”
“你不是燕淩小姐請來的導演?燕淩小姐現在人在何處,你把她怎麼了?”項仕強伸手按向腰間。
看樣子,多半腰裡藏著家夥。
果然是梟雄出身,能將龍五的形象演得那麼出神入化,沒有真正的生活實踐,怎麼會有那般成就。
“項生,我無意與你們大灣幫為敵,否則我也不會隻身深夜來此!”陸亦軒在盤算兩人同處汽車之內這等狹小空間,自己出手的話,瞬間控製住項仕強應該不成問題。
警局內首度出手,瞬間擊倒七八人,的確給了陸亦軒不小的信心。
項仕強按捺住手,冷聲道:“兄弟究竟什麼意思?脅迫一個女人,威逼我項仕強做一些不願去做的事情麼?奉勸一句,大家最好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否則縱然你是天上來的,在香江這片地界,我保證讓你們的人,統統有去無來,讓你們今後再想做任何事,都要危險重重。”
陸亦軒咧嘴笑笑,心說你真有這麼大能量,也就不用刻意說出來,而是像你多年以後處事那樣,任他驚濤拍麵,我自風輕雲淡,不動如山。
但是在背後,卻立刻就有滔天之凶,吞噬一切對手。
他很清楚,眼下的項仕強,還隻不過是個羽翼未豐的狠角色而矣,離著未來的香江娛樂大亨,還差著至少二十年的江湖腥風血雨曆練。
不過既然有機會與這位相逢一場,本著寧錯過不放過的宗旨,怎麼著也不能就這麼輕描淡寫各走各道。
賓館發生的事情,警局發生的事情,陸亦軒心裡已經越來越多疑點。
最起碼的一點,警局內那個‘灣特’對他的那一通威脅,似乎現在就不怎麼能發揮作用。
畢竟照目前的情況,那個燕淩小姐,應該比他更害怕這種夜宿召妓緋聞曝光出來。
“項生,咱們回到剛才在車下的那個話題,我有了解過劇組目前的拍攝狀況,很不客氣的說,這種垃圾片子,拍出來估計也就隻能靠那些個**大場麵噱頭,宰那麼一票傻子進電影院,想賺大錢,想讓劇組打出名聲,想捧紅幾個男星、女星,抱歉,想必你自己都很絕望,壓根沒這種奢望對吧!”
項仕強又挑了挑眉,有點搞不懂狀況了。
不過聽陸亦軒主動把話題又轉向自己投資的這部電影,還是順勢問了起來:“怎麼,難不成兄弟有起死回生,妙手回春之能?我項仕強從來不跟人打妄語,這部片子,我隻投了十萬港幣,彆的不多說,隻要經你點播,我能賺回本錢,你這個朋友,我項仕強今天就交定了!”
陸亦軒哈哈大笑:“項生,一部片,再怎麼粗製濫造,也不至於連十萬塊本錢都回不來。其他彆的不多說,那怕就你現在拍的這現有半成品,交給我運營的話,我也能保證它絕對不少於十萬港幣的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