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那個孩子就是福徽公主的女兒。連她沒有上族譜的事情都知道,這事,我都不知道。而且,她身上還有公主的玉佩。跟鄭王又長得那麼像,想說她不是,都難。”平世子很鬱悶地說道。
在宴會的時候,雖然他表麵和平,可心裡卻罵了不知道多少遍。那些官員雖然嘴上不說,可有些人的譏笑與質疑,心裡還是非常窩火的。這些沒見識的女人,再怎麼說那孩子也流著天家血脈,他們平家的子孫。放在莊子上養著,等到適齡,置辦一份嫁妝,嫁出去就是了。礙了什麼眼,做這樣的事出來。
弄的平國公府名聲受損,還將要被禦使彈劾。皇上那邊,也是大發雷霆。你想,都讓他的親孫女去臣子家當使喚丫頭了,不丟他的臉,不發脾氣才奇怪。如果不是平家照顧不力,那孩子怎麼會淪落為婢的地步。要不是他們的爵位是世襲網替,永不能奪其爵,估計爵位都有可能被降,甚至被奪了。
平國公當下是怒火滔天,這些個眼皮子淺的東西,玩意。
“你們,全都給我出去。還有,派人去給我把老五還有她那上不得台麵的女人,給我叫過來。”到了國公夫人那裡,厲聲叫著所有的人都出去。國公夫人奇怪地看著平國公,問著出什麼事了。
“出什麼事了?我把偌大的一個府裡交給你。我們在外麵忙得焦頭爛額,你倒好,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你還像是木頭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平國公氣得在那麼罵著。
“出什麼事了。”看著自己相公這個樣子,猜著這事非同小可。聽這話,還跟內院有關。平國公氣惱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最終隻是歎了口氣。什麼都沒說,喝了盅茶,在那坐著。
國公夫人朝門口的人使了個眼色,外麵的人立即出去了。沒一會,就進來一男一女。
“爹。”平向熙朝著父親行了禮,旁邊的女子也行了個禮。平國公看著麵前的兒子,想著那一攤子爛事,抓起茶蠱,給砸了過去。平向熙側了側,還好沒砸中。
平向熙大驚,自己從小到大,還沒見過老爹對自己發這麼大氣。這是出什麼事了。國公夫人忙拉著平國公,問著到底出什麼事了,發這麼大火。五夫人站在一邊,也是驚疑不定的。
“什麼事,我問你,你女兒現在在哪裡?”平國公冷聲問著。平向熙有些摸不著頭腦,說都在屋子裡呢!而安繡香,有些驚疑地看著平國公,不過很快又低下了頭。
“現在,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你女兒,現在在鄭王府裡。你這個當父親的還在這裡說你女兒在屋子裡。京都裡名門淑女那麼多,你卻偏偏要將這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扶正。現在給府裡帶來這麼大的災禍。你還有那閒情逸致,出去遊玩。”平國公怒罵著。
“爹,你在說什麼?”平向熙詫異地問著。國公夫人也忙著,老爺,出什麼事了。
“福徽公主的女兒,我的孫女,溫婉。被人給扔河裡,還被人牙子賣到安樂侯府當使喚丫鬟。嗬嗬,堂堂皇帝的外孫女,我平國公的嫡親孫女,竟然去給人當使喚丫鬟。你們還蒙在鼓裡。以後,我們平國公府,又將會是京都最大的笑話。”平國公怒極反笑。
“爹,是不是有人冒充的。我那大女兒不是在彆院裡好好的,而且,我那女兒也不叫溫婉,叫清媛。”平向熙忙說著。
“冒充,跑到兩位王爺麵前去冒充你的女兒。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讀書讀傻了,被個女人迷得神智不清了。我告訴你,馬上去給我把孩子接回來。要是接不回來,你們也不要回來了,給我滾出府邸去。”平國公憤怒是憤怒,但是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把人給接回來。
“老爺,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們說個清楚?”國公夫人哀求著。正好世子過來了,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大哥,那個女孩,會不會是冒充的。清媛是我的女兒,他跟我長得那麼像的。怎麼可能又冒出一個女兒出來。”平向熙不相信問著。
“冒充的?冒充的她知道自己還沒上族譜,冒充的有公主的貼身玉佩。你那院子為什麼兩個月前翻新,好端端翻新房子做什麼?還有,兩個多月前,為什麼會有地痞流氓打死了一個婆子,偏偏那個婆子還是那孩子的貼身嬤嬤。你是她父親,你說她冒充,我倒希望她是冒充得,可你拿得出證據出來嗎?”世子也有些惱火。今天被皇帝這麼訓斥著,估計平家,有段時間要難熬了。自己什麼時候都得忍受過那些異樣的眼光。難道,就欠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