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看著平世子給她使眼色,當是沒看見示。再看看她所謂的爺爺,眼中有著哀求之色,大概是要她鬆口,說都是誤會。哼,真是好笑。舅舅給她出頭,她要是說算了,豈不成白癡了。
溫婉很納悶,覺得平家的人是不是腦子都進水了,否則怎麼會這麼怪異呢!都這麼欺負她,她還幫他們說情,以為她是白蓮花聖母。
夏荷把過程一五一十都說了個清楚明白。說得兩位平家當家人,臉黑了又黑。他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跟夏荷說的一樣。說是溫婉主動挑釁,清珊氣不過,又打不過。十小姐跟瘋了一樣。王府裡來的幾個丫鬟婆子又了實厲害。尚麟是為了保護妹妹才動手。哪裡知道,
“王爺,實在是誤會,那兩個孩子,現在還在昏迷。大夫說,可能要明天才能醒得過來。”國公爺忙避重就輕的。
“我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就昏迷不醒,真是好笑,他們兩個人比我們小姐大了不少,要暈也是我們小姐暈。可恨的是。竟然去請大夫都請不來。”夏影的話,讓兩位爺的臉又黑了下去。
“王爺要是不相信,請去五房看兩位孩子。真還是昏迷不醒。”平國公硬著頭皮說道。
“國公府邸的架子確實了得,要本王去看一妾生子女,好規矩。不愧是平國公府。”鄭王怒極反笑。難道會出那麼一個絕等人物。要他堂堂的親王去看幾個卑賤的東西。真是好啊!
“來人,把九小姐跟十小姐抬到正廳來。”世子看著,就這樣僵持著。也不成個樣子。下麵的人很快令了令去了。
溫婉窩在鄭王懷裡,並沒有沮喪,一直很開心地看著鄭王笑。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這個小姐是個傻的。
“真是個傻孩子。她們都說你是掃把星。為什麼還這麼開心呢。”摸著溫婉的腦袋,看著溫婉被這樣薄待。他難受得厲害。
“他們,不重要。我也不是掃把星,是她們栽贓陷害,不理她們就是了。我看到舅舅,很開心。”溫婉如是寫道。
鄭王問著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那麼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溫婉手舞足蹈地在那表達著。
“王爺,小姐說,她那次被人綁了扔河裡,迷糊之中夢見有人跟她說話。那人告訴小姐說,她上輩做了好事。幫助過很多人。因為上輩子積了德,這輩子雖然會受些苦難,但會得享福樂安康。富貴榮華。然後她就在岸上了。所以小姐說,她肯定不是掃把星。”大概意思就是這樣。夏荷在一邊解釋著。
而在身邊的人都非常詫異。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可這兩天,看著十小姐被人栽贓陷害,冷言冷語,她的確是沒有任何反應。好象還在嘲笑罵她的人,難道,真是是菩薩顯靈。眾人驚疑不定,有些人想著自己暗地裡的唾沫,不知道菩薩會不會遷怒於人。
溫婉經過這事算是知道了,現在的人都很迷信。既然她們可以這麼栽贓陷害自己,為什麼自己不可以編造菩薩保佑自己呢!沒想到,竟然會這麼靈驗。
“可是,這終究是虛的,你以後可怎麼辦呢?”鄭王看著溫婉的樣子,心裡也很悲戚。她想要給溫婉討公道,可是溫婉以後還要在這裡生活,所以隻能妥協,退讓。
平國公在一邊,則是陰陽不定的。這,感情自己剛才說了那麼多,保證了那麼多,在這位爺的眼中,原來,全都當放氣啊!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了不起也就被送到鄉下的莊子上去了,過著以前的生活。反正他們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們。所以,他們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車到山前必有路,舅舅,我會好好的,不必為我擔心。”溫婉搖頭,笑著在他手上比畫。
“這是夏芹,會些腿腳功夫,以後就在婉兒你身邊伺候。省得那些不長眼的奴才,欺負著你。夏芹,再有人敢對溫婉動手,不管是誰,你不需手下留情。打死打殘都沒關係。要是國公爺有什麼不滿的,大可來找本王,本王不在,就去去找世子。有什麼事情,本王擔著。”鄭王冷冷地說著,平國公隻能沉默以對。
“奴婢見過小姐。”站在鄭王身後的一個女子,立即站了出來。女子二十歲上下,長相平凡,看著,沒有一點出奇的地方。溫婉估計著,不是隻會些,應該是很精通武藝。否則,舅舅哪裡有那麼大口氣。
溫婉非常高興,既然說會些腿腳工夫,那肯定是不錯的了。以後,可以向他討教討教。夏芹拜見完溫婉,與夏荷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