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王給平向熙下了帖子,讓他兩天後,請他喝酒。五房的人很著急,想找溫婉。嬤嬤說溫婉病了。
蘅芳閣
安氏跑過來指責溫婉不孝,要她去向周王說清楚。這件事跟老爺沒關係。是她自己的主意。否則就是大不孝。
古嬤嬤憤怒地在那罵著:“你竟然敢指責我們郡主不孝,竟然敢給我們郡主扣上忤逆不孝的罪名?好啊,你去宣揚,讓京城裡的人,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平家是怎麼虐待我們家郡主的。為了貪圖公主的幾十萬嫁妝,黑了心肝把郡主送到那見不到人煙的荒涼地帶。更為了公主的嫁妝,郡主一回到平家,裝瘋的裝瘋,裝病的裝病,發癲的發癲,就是想把郡主趕出去,好永遠霸占公主給郡主留下的嫁妝。好,正好去府衙說說,平家這群整天擺著長輩嘴臉的,究竟有什麼臉麵要求郡主作那孝子賢孫?順便也問問府衙大人,當父親的,借了周王送給郡主的字帖,有借無還,還拿去賄賂上司,這算是什麼父親。”
“當父親的,拿女兒一本字帖有什麼好叫的。老爺是你親爹,就是說要你的命,都是一句話的事。”安氏氣哼哼地叫著。
溫婉聽了這話,腦袋嗡的一聲,脹痛得厲害,心也一抽一抽的疼。溫婉很確定,這不是她的反應。
“郡主問你,你老實說來,要是有一句虛話,我今天就殺了你。說,是老爺想要我們郡主的命?還是你信口雌黃,說,是五老爺說的還是你信口雌黃?”夏影早就練成心如鋼鐵,可是現在看著溫婉悲傷落寞地站在那裡,好象就要神遊一般。殺心咋起,如殺神一般,走在安氏麵前。惡狠狠地問道。
“是,是,是老爺說的?”安氏打了一個冷顫抖,硬著頭皮接話。
話一落,溫婉的金鞭子就抽了下去。抽得那安氏在地上打著滾,繼續抽。隻有這樣,才能發泄她心裡憤恨。旁邊的萬婆子看著,再抽就得把人抽死,擋在上頭,溫婉見著抽不上,才作罷。
可是抽完以後,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人,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父慈子才孝。你們這群黑了心肝的玩意,他有沒有儘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哪裡有當父親的騙自己女兒的東西去送人,現在出了事,還想著讓我們郡主善後,門都沒有。”古嬤嬤雖然被溫婉這手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也知道事情已經出了,再來說溫婉已經於事無補。決定來個先發製人。一字一句罵得來人。
安氏疼得厲害,隻叫著要死了,一行人灰溜溜扶著受了傷的安氏走了。蘅芳閣裡的人全都憤怒地看著他們。
溫婉半夜醒來,醒來以後,人跟抽離了一半的靈魂一般生疼生疼。溫婉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孩子還留有一絲眷念在人間。隻是現在,眷念抽離了,所以她才會痛得暈過去。
溫婉疲憊地站在屋子裡,呆了好久好久。雖然平向熙不是她的父親,但是,她仍然很難過,心裡悲傷不已。站了好久,
“郡主,太醫說你傷了心神,刺激過度才暈過去的。郡主,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養病。”夏影看著溫婉,很認真地說道。溫婉點點頭,她也知道白天是衝動過度了。可是她忍不住那口氣,她上輩子那麼辛苦都活下來,這輩子是揀來的也沒打算浪費,竟然敢叫她去死。如果真敢動手害她,那她會讓她們先死個乾淨。如果沒死,定然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第二天,宋洛陽等到太陽高高升起,還沒等到溫婉來。夏天過來稟報一聲,說溫婉生了重病。宋洛陽開始以為是裝病,可是小廝看著期期艾艾的,說是真生了重病。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說完,擦了擦眼淚。宋洛陽看著夏天,那眼眶都是紅的。
宋洛陽心裡一滯“出什麼事了?”
夏天搖頭說沒事,在宋洛陽的逼迫之下,夏天才難過地說道“郡主,郡主是給氣病的。”
“套馬車,我去看看。”宋洛陽見夏天也不知道詳情,氣急敗壞地叫著。急匆匆坐了馬車趕往平家。
宋洛陽到蘅芳閣,見著外麵一大群人。國公夫人得了溫婉暈倒的消息,立即帶著世子夫人過來,到的時候王太醫已經在了,這日正好是王太醫過來複診。等聽到王太醫診斷後,對著她們說溫婉這是怒急攻心,萬不可再受刺激。否則,病情會加重。需靜養。
國公夫人的臉,刷的紅了。可大嫂也管不著小叔子,隻得把這事告訴平母,還有丈夫。可惜,到現在人還沒有醒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個被打了,一個還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