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平府來人,讓你回去,再有五天,就是尚俑少爺成親的日子了。”平府來人稟報著。
溫婉是很不耐煩回平府的,但是搬出來之前是有跟國公爺約定過,府裡有大事就必須提前回去。沒奈何,隻得回去。
平府現在三房、五房都搬了過去,隻有二房沒搬出去。二房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要是搬出去,就沒有活路。不說老國公不答應,就是國公爺自己都不敢這麼做,除非他想被唾沫星子淹死。
回了平府,就縮在蘅芳閣不出來。求見的人,一律不見。誰知道他們安的什麼心,看那**裸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的主意了。就算是自己的長輩,也說身體不好,生病了,見不得人。那些人知道古嬤嬤的厲害,就灰溜溜走了。
溫婉回了平家,就知道,自己最起碼也得元宵後才能回去。不過每天練拳練字,完成老師布置下來的作業,日子過得也很快。
娶媳婦,就是在見禮的時候出現了一下。許家姑娘長的端端正正,行為舉止也是一派大方。平母很是讚歎了大夫人幾句,大夫人很高興。五夫人則是恨得牙根直癢癢。要不是溫婉,自己至於丟那麼大的臉,還給自己整來一個狐狸精,天天哄得五爺找不著北的。
溫婉睞都不睞她,小許氏給了溫婉一個厚厚的紅包。溫婉驚異了,自己還有紅包收啊!不管是多少,總是一個好兆頭不是。
見完禮,新娘子出去了。平母把溫婉留下來,大夫人也留了下來。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平家也參股蔬菜投資。
對此,溫婉一律當自己是木頭。反倒古嬤嬤出頭,笑嗬嗬說著,那是鄭王府給郡主置辦的產業,你讓郡主怎麼給你們參股。上次的事情已經是個教訓了,莫非還想來一次。
說得平母啞口無言,氣得說不出話出來。
“溫婉,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怎麼能要你的莊子。我們就是想參一股。賺點胭脂水粉錢,你看可以嗎?”大夫人委婉地說著。
溫婉搖了搖頭“郡主說。那是跟鄭王府合股的。她也做不了主。”
“那,我們能去學習下,怎麼種那菜。”國公夫人小心地問著。
溫婉很遺憾地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都是莊頭上的人給搗鼓出來的,這是人家的祖傳手藝。自己也弄不到技術。
裝傻充愣的,看得平母很是火大。又想開口罵,可溫婉很不小心地把金鞭子給露了出來。雖然平母知道她不敢打自己。可是自己屋子裡的婆子逃不過了。又不能上去搶她的農莊。氣得差點吐血,無可奈何,揮揮手,讓走了。
回來的路上。看見了個迎風站立的俏生生的美人。溫婉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走著自己的路。
“郡主。賤妾多謝郡主的搭救之恩。”溫婉筆畫了幾下。
“要是你真想謝郡主的搭救之恩,就把那二十兩銀子還回來。其他的,有多遠,滾多遠。”夏語轉述著溫婉的話。
“我隻是想過好日子,難道有錯嗎?你自小過得富貴榮華、錦衣玉食,自然是不知道貧窮的滋味。”美姨娘心裡暗暗恨著。
等下午的時候,三少奶奶就來求見溫婉。溫婉說,自己忙著,以後有機會再見。可有機會等於沒機會,反正不管什麼人。她誰都不見。
溫婉在新宅子裡,燒了地龍。這裡,剛住進來那會沒地龍。冷得溫婉要命。當天晚上就回去了。好在第二日就給燒了。
“郡主,王爺給你送東西過來了。你該回去一趟。”溫婉聽了很高興。蹭蹭跑回八井胡同去了。看著十輛車的東西,啞笑了。這可都是好東西,自己可就過了個肥年了。
這次的年禮,竟然還有酒。還加了很多補品,也有給自己縫製了新式鬥篷,絲綢二十匹、錦緞二十匹、肉鬆、銀魚、熊掌十對兒、鹿茸二十斤。還有繡花荷包等。
當然,這些去年就有。沒什麼好奇怪的,讓溫婉覺得詫異的是,竟然有一箱子的金銀裸子,都是一二兩一個。都是一些如意、梅花、海棠等吉祥樣式,還有一大箱子的銅錢。一看裡麵的花紋,都是京城裡打的。
這大好好地世子表哥給她送什麼錢,要給錢拿銀票過來就是了。溫婉莫名其妙的。等古嬤嬤跟她說,這是讓她出門賞給下人的。也就是說,讓她彆這麼摳門。溫婉窘了,徹徹底底窘了。自己的小氣吝嗇都傳到舅舅那邊去了,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古嬤嬤勸著,夏語給勸解著。可溫婉還是讓人把錢給鎖起來。做什麼好好的要給他們銀子。打賞,做什麼要打賞她們。去人家家裡做客還要打賞,不乾,堅決不乾。可還是拗不過噪音襲擊,屈服。但是荷包裡包的,最多隻有二兩的銀。
東西到了後,就開始新一輪送禮。溫婉特意吩咐,給周王的禮加厚三分,其他都按照去年一般裸子。金裸子堅決不拿來打賞。
聽說舅公腿有風濕,把下麵的人送來的藥酒送去一壇子。再附帶一張藥方,是一種偏方,蛇毒做的一中藥膏,揉搓擦上可以減輕疼痛。還給一土方,用滾燙的沙子熨腳,用海沙是最好,非常有療效。自然,說自己是從遊記上看來的。當然,用不用,那就不是溫婉的事了。
蘇相眼裡有著歡喜 這個用嶺南的蛇毒藥膏油,太醫倒是聽說過,可以一試。可是這個用沙子燒燙熨腳,還非常有療效,這個倒是沒聽說過。要不,爹,試一試/。雖然說是偏方,有些顧忌,但是反正也不入口,要是不好,我們再另外想辦法。”老爺子被這個風濕病,每年折磨的。特彆是到換季的時候,那是說不出的痛苦。
“這孩子,哪裡弄來這稀奇古怪的方子。反正這也不是藥,不用入口。去弄些沙子過來,給試試。既然她說了,自然是有根據的,要是沒用,再丟棄就是。”相爺大人這也是病急亂投醫。得了方子就去搜尋了沙子過來,當天晚上就熨起了腳過來。
“怎麼樣,爹。”蘇顯在旁邊問著。要說蘇顯能力是不怎麼樣,但是卻非常孝順。爹有個頭疼鬨熱,他比本人還揪心。
“好象是有點效果了”老相爺有些欣喜。疼痛減少了一些。
“那,等開春,我就讓人去海邊運沙子過來。到時候,天天熨腳,說不定,以後就不要再受這風濕的苦了”蘇顯聽了,萬分驚喜。
“不過,為什麼海沙會比湖沙跟河沙有效果。派個人去問問溫婉” 相爺對於溫婉這個說詞,有些奇怪。
“郡主說,海沙含了鹽份,效果自然是比普通的沙子要好”至於什麼是鹽份,仆人想大概就是吃的鹽了。
“先等等,要是真有用。開春就派人去海邊運沙子過來”老相爺看溫婉回答的有理有據,覺得也是一個希望。這可比彆人送什麼都強,都好啊。心裡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