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平家所有人都逃脫不不了被輕賤的命運了。特彆是平家的女兒,說不定因此被休都有可能。當年就讓平家的人都抬不起頭,這會禍害了平家所有的姑娘了。這個害人的玩意,估計他的子女都更是要報廢了。咳,好在自己的那個便宜爹雖然偏心,耳根子軟,嘴巴毒蛇,卻沒有這麼不著調。溫婉通過這次事件終於從平向熙身上找到一個優點了。一對比,覺得平向熙也不是差的該扔糞坑的。
“快,快讓人去通知尚堂的老師,就讓尚堂在他老師那裡學習,直到考完以後,都不要讓他回來。就說是我的意思。”溫婉想到他的子女。立即想著了尚堂。還有三日就要下場了,要是這事被尚堂知道了,估計不用去考了,直接去請大夫算了。省得受罪。
今天正好尚堂去請教他的老師,溫婉立即讓夏天過去。讓他的老師無論如何也要攔著他回來。把他留在學園裡。這邊的東西她回準備妥當了。這個殺千刀的,害人的玩意。溫婉真是恨不得給上那玩意十刀八刀的,真的,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麼想著,溫婉也立即給尚堂寫了封信,說先生讓留在那邊,會更好。說不定就能考上呢!告訴他要好好考,不要再回來,自己要去莊子上處理些事。家裡沒人照應,她已經拜托他老師照料他。
尚堂倒沒多想,立即回了信。說老師又給他出了幾個題,讓他好好做,兩個同窗也都在呢!老師也跟他說了。就在他那裡一直到進場。
溫婉看了信,這才舒展了口氣。好在之前就跟尚堂的老師打好了關係,這會就是為著之前那不知道多少的好菜好物,也是願意幫忙的。不過還是不敢大意,吩咐夏喜隨時報回信息,還給他配了個護衛,阻止一切人給他傳消息。一旦知道,亂棍打死。
吩咐做完這些,溫婉這才稍微放下懸著的心。重新看了一眼送過來的消息,長歎了一口氣。這事。估計著,想瞞也瞞不了多少天了。尚堂被傷害限度會小些,可是尚俑,這一輩子就得毀了!
平國公府
“老爺,這可怎麼辦啊?老爺。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老爺,可千萬要把這事捂住啊。老爺。可千萬不能傳揚出去,否則我們平家的女兒也都要遭殃了。”國公夫人頭頂炸了個響雷。她根本就不相信還有這麼荒唐的事情。
“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編的出來。我早說了要給他一杯毒酒算了,或者直接亂棍子打死算了。可老二還攔著。竟然還說要成全他們,真是。要活活氣死我。”國公爺青筋暴起,恨不得現在就殺兩個人解氣。老二不著調,卻不知道竟然這麼不著調。
剛說完,國公夫人就暈了。國公夫人最近生病了,身體不大好正在養著呢,本來就在養病,體虛。這會得了這麼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再也承受不住,暈了過去了。國公爺立即叫著來人,請大夫。請大夫。
“大管家,這事,一定的捂住。一定得捂住。”可是平國公爺很清楚,這事根本就捂不住。二房。那起子一大群喜歡攪舌跟頭的,可能早就把事情給傳播出去了。
果然,當天消息就傳了出來,平家二老爺與被休棄的女兒**,致使親身女兒懷孕墮胎的故事,立即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傳遍。遭遇一片唾棄之聲。再繼多年前的傳奇,又添加了一筆,更加的傳奇。
溫婉看傳出來的消息,立即傳信過去,可千萬要讓人穩住,千萬是要穩住。希望能瞞到考完吧!好在先生給溫婉回信說,不會有問題。
不過溫婉很快得了消息,知道她剛剛聽到的消息有誤。清詞確實是懷孕了,但孩子不是二老爺的。清詞是與一個家丁通奸,而有的身孕。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傳出來,孩子是二老爺的。
溫婉得了這個消息,懸著的心終於鬆了一口氣。好在跟之前的消息相比,雖然這個消息也很糟糕,但已經是很好了。應該說,算是比較輕了。畢竟跟下人通奸,比跟那啥的,聽上去至少能讓人接受。至少溫婉是接受不了後麵的那條的。不過,為了不影響尚堂的心情,仍然叫人瞞著消息,讓人捂住消息,不要讓尚堂知道。
眾人挨了如熱鍋上的滾油的三天,尚堂卻是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每天都在老師的幫助下,好好地溫習功課。到了那天,終於進會場。這會的考試跟上次是一樣。三天回來一次,反正一傍晚回來,回來就是倒床上睡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去考。中間沒有停歇時間。隻要保密工作做得好,自然是不會有問題
對這個,溫婉還是有自信的。在國公府她沒信心,但是在八井胡同,下麵的人多一句嘴都不敢。更不要說溫婉說,要有亂說話的,亂棍子打死。應該不會影響到尚堂的情緒。等他考完了,再知道這些事,也沒什麼後患。溫婉是希望他考中的。就算沒考中,立即給他走個後門,就算去求舅公,也得給他弄個外任的官,去外麵遠遠的地方曆練一翻。否則,那些閒言碎語,非的讓一個接受了孔孟之到的學子受不住的。等過了個五六年,等這風聲過了,回來再議親。
原先中意的那家,基本上都得泡湯。就算過繼,血管裡留得還是那個神奇人物的血,誰知道會不會遺傳。到了這會,竟然還要維護清詞。溫婉真的不願意往齷齪的地方想。但是,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護著她,護得著嗎?又為什麼要護著呢?
這事一傳揚出去,就算事後國公爺能做到補救措施,但是,很多人也會懷疑。至少家風是壞了。就算他們的夫人願意。當家老爺也不會答應,丟不起這個臉啊。誰敢跟這樣門風敗壞的人家結親,連累他們也要成為笑柄。還好尚堂的年齡不大,又被過繼到五房,否則,將來是肯定說不上好人家的女兒了。這個社會,是非常注重門風,如果一個家族門風不好,是很難娶得上好媳婦。女兒也彆想嫁到好的人家。
“爺,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對不對。這怎麼可能。”許氏聽了,根本就不相信,抓著尚俑的手,平靜地問著。
“是真的,我。我真想殺了他,我真想殺了他。都到這份上了,他還要護著那個人。我真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真是想不通了。我想殺了他,我真想一定刀結果了他啊!”尚俑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痛苦地叫著。
“奶奶。奶奶你怎麼了?大夫,快叫大夫。”許氏又動了胎氣。好在之前養得很好,太夫來得也及時,胎兒算是保住了。
“要這個孩子做什麼?還不如讓他死了。省得生出來受這份罪過,以後連門都出不去。還不如死了算了。”許氏悲傷不已。他們這一房,出了一個與人通奸的姑娘。而且當家老爺還要護著這麼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還被傳揚出去父女**這一名聲。他們這一房廢了,徹底廢了。連她的孩子,也要受牽連。也不知道要過什麼樣的日子。可以想象,他們一定是要過著被所有人嘲笑,冷眼的日子。
平家,烏雲密布。溫婉也不敢去學園裡了。跟著眾人說。要精心打點尚堂考試之事。其實眾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自然也都表示理解。
雖然國公爺以最犀利的手段壓住了事情。可是麵對這樣百年難得一遇的桃色誹聞,還是勳貴人家。沒事彆人也得添幾句上去。這會還能逃脫得了成為那些人的笑柄跟談資。
開心學園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真是,太惡心。太不可思議了。”幾個人都在那,非常之同情溫婉。
“要不,我們去看看她去吧。”真真提議。
“不行,這會平七公子正在考試。溫婉肯定是瞞著消息的。所以,我們不能去。萬一我們去的人裡,有誰露了馬腳。影響了七公子的考試,我們就是害了他一輩子。忍忍吧,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再去。想來溫婉也不會有事的。她又不跟那人在一起,也還是隔了房的,當是無大礙。”如羽想得遠,勸慰著大家。大家想想,也覺得是這個理。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梅兒笑著說道。大家也覺得,溫婉受到傷害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她還小,再過個四五年,事情淡了,對溫婉的親事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再說溫婉跟平家的代入感不請,溫婉的親事也是皇帝做主。到時候倒不擔心。隻是平家,特彆是他們那二房,真是惡心的一家。
對於平家的人來說,這幾天,注定是水深火熱。可對於尚堂來說,卻是激動不已經的事情。第一場完了,尚堂在馬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又去了考場。接連九天,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大家表情也都正常,溫婉對於古嬤嬤訓練出來的人,非常滿意。尚堂一點異樣都沒發現。
那個長隨,跑了。這幾天,國公爺一直在四處找著那個不知道躲藏在何處的家丁。要是這個家丁尋找不出來,那這屎盆子就得扣在二老爺的頭上。到時候,對平家的打擊,那是想都不用想,直接跟糞坑差不多了。上次還是風流韻事而已,可是這次卻是門風問題。平家的姑娘,以後彆想再嫁了。
會試很快就完了,一考完回到家,倒在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大夫也如之前的說法,溫婉稍微放心。
尚堂醒來後,溫婉不想讓他麵對所有人的流言蜚語。說莊子上出了點事還沒處理完,讓他去解決,一大早就去了。上午走,下去就派了人把他叫回來了。不是事情那麼快處理完了,而是必須得回來了。因為平家,又出大事了。
因為平向東這一驚天之舉,尚俑當下就回家,沒敢再去當差。連平向熙都灰頭土臉地告假在家。國公爺那是大門都不敢出,丟人啊!誰讓他們家出了這麼一個神奇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