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溫婉奇怪地看著旁邊的人。就這半天溫婉就發現,那小子其實就是一隻紙老虎。聲勢大,其實膽子並不大。
“咳,這老胡子也是倒黴。剛吐了口唾沫,哪裡知道世子剛好過來,硬說是看見他過來朝著他吐唾沫。所以打了他一頓。”旁邊的人感歎著。溫婉張了張嘴,迅速閉上了,看著被打成豬頭臉的這小販子,溫婉深深表示同情之,確實是倒黴到家。
小正太打完人,揚長而去。
“還真是紈絝的敗家子啊。”溫婉看著,繼續跟上去。
“呀、呀、呀,這小妞真漂亮。小妞,跟哥哥我回家去。”祁軒上前對著一個十五六歲正在做生意的姑娘,調笑著。燕祁軒因為營養豐盛,13歲的少年看,看起來跟15、6歲一般。比溫婉高了一個半頭,人也長得高大壯實。
“爺、爺,你就饒了我吧。我還要供養母親跟弟弟妹妹,爺,求求你了。”那女子苦苦哀求著。
燕祁軒罵著她不識抬舉,讓狗腿子把她拖出來,摸著人小姑娘的臉蛋,做勢在上麵親可兩口。
“呸、呸、呸。臭死了,真惡心。”燕祁軒還沒親到了。就被一陣腥味給惡心得要命,一把把人姑娘推倒在地,
那姑娘放聲大哭,好不絕望。燕祁軒看著溫婉在一邊看著,很不屑的眼神,覺得很沒麵子。惱怒地瞪了溫婉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可等燕祁軒走了一會,見不著人影。姑娘擦了眼淚爬起來,繼續賣著東西。
溫婉看得目瞪口呆。不會,這就是小霸王的來曆。打人、發脾氣、侍強淩弱、調戲民女。沒想到這個死小子,還真是做什麼壞事都帶著溫婉,溫婉就一直在旁邊看著,沒發表任何意見。
如果是以往,她可能還會有一點同情心。但是再經曆了那麼多的事,在淳王幾天教導灌輸那套皇族理念後,她深刻地知道了,這裡不是現代。貴族,是可以隨時處死下人的。就算打死平民,那也是沒有多大關係的。當然,如果被禦史彈劾,皇帝要嚴辦也是吃不完兜著走的。但結果,也無非就是賠償幾兩銀子,也還是服了軟的。在這裡,如果你身為貴族階級,心軟,仁慈,沒有人會覺得你是慈悲,反而覺得你窩囊。連跟隨你的人,出門都矮彆的府邸裡的奴才一頭。
她雖然不習慣,也不讚同,但必須適應。她可以不做這樣的人,但是不能阻止彆人去做這樣的人。在京城裡,執行正義的,是禦史,不是她。否則,就是得罪人。而且還有淳王的告戒在先,隻能看隻能聽,不能說不能做。
再有燕祁軒也隻是小孩子脾氣,也不是真正的傷人要命。冬青說,到時候會有人去處理後續事件,溫婉也沒有多廢話。這都是小孩子家家的遊戲。
燕祁軒看溫婉若有所思的樣子,很得意,以為自己已經馴服了溫婉,讓他害怕了自己。看來父王交代的任務,很快就可以完成。
“呀,這不是世子爺嘛,世子爺,怎麼又出來瞧美人,難道你又出來除暴安良?”一個長相斯文的少年騎了馬看著燕祁軒,譏諷著。
燕祁軒揚著頭,像是公雞一般昂著腦袋騎著馬從那人身邊過。溫婉有些奇怪地看著那人,但也沒多說話。
“喂,小子,看著你文質彬彬的,奉勸你一句,不要跟他一起。這個家夥,不是好東西。”那人揚著聲音對著溫婉說著。
溫婉從他身邊走過,鄙視道:“背後說人閒話,小人行徑。”
“公子,他是寧王府邸裡的三爺。我們還是走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冬青忙在一邊解釋道。
溫婉不用他說就知道這是誰了,溫婉眯眯一笑,算起來也是她表哥。在京城論起來,都是親戚,麻煩繁雜的關係網。說起這個來,溫婉還真有點奇怪了。周王性子暴躁又霸道,做事從不過腦子。趙王的名聲很好,寧王自己是搞學問的,外麵都說皇家難得出了一才子。鄭王舅舅名聲最差,相傳乃是暴虐嗜血之人。但是子嗣方麵,周王隻有兩兒一女;寧王有四兒三女。而寧王是在幾位皇嗣之中,最為有學問的,子嗣卻是是遜色不少。老大才學平平,老二喜歡四處亂竄,老三是小妾生的,也是一紈絝,而且是不得人喜歡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