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祁軒跟著溫婉進了裡屋子,見他拉自己沒放手,以為有什麼事。奇怪地問道“你做什麼?有什麼事,說了。”
話剛落,就看見溫婉在鬆他衣服上的玉帶。因為不大會弄,折騰了好幾下。燕祁軒懵了,結結巴巴道“你,你,你要做什麼?”
溫婉甩了一記白癡的神色給他,低著頭繼續解他的腰帶,接話道“你不是說,把我的童子身給你嗎?現在就給你啊。也讓你教教我,你不是說見識多了風情啥的,也讓我體驗體驗。瞧著你這長相,我也不虧了不是。”
冬青好不容易接完話,就在一邊憋笑。憋得肚子都疼。
燕祁軒像踩了狗屎一般,立即把溫婉推開。把自己的玉帶重新係上。邊係玉帶邊大聲地叫著 “你惡心不惡心,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這個惡心的家夥,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你不是說你不喜歡男子,你竟然騙我,原來你真是兔兒爺?”
溫婉看著他又氣又羞。臉紅成一陀,笑得渾身打顫。捂著肚子一副快不行的樣。剛才的哀思一下全沒了,這會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好多年沒這麼樂過,真的,太逗了。
旁邊站著的兩個丫鬟,也都低著頭啞笑。
燕祁軒這才反應過來被耍了。要真想試那玩意,哪裡還有丫鬟在這裡看著,竟然被這個家夥給耍了。燕祁軒當下紅臉變紫臉“黑木炭,你太過分了。”衝上去,準備揍溫婉一頓。溫婉就站在那裡,一點都不怕的。
冰瑤阻攔著道“世子爺,很晚了。你該回去歇息了!”
“黑木炭,你要下次再敢捉弄爺。爺非把你打成殘廢不可。”燕祁軒看這沒大沒小的主仆,還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恨恨的死瞪著溫婉。溫婉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樣,好象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燕祁軒看了,更是氣得不行。
“世子爺,冰琴姑娘來叫你了,說很晚了,該回去安歇了。”冰瑤走過來,朝著燕祁軒說著。
“讓她回去。爺等會自己回去。”燕祁軒不耐煩地叫道。這回場子沒找回來,又丟了一回臉,怎麼樣都不能這樣算了。可沒一分鐘,回話說冰琴在外麵等候,燕祁軒麵露惱怒,死磕著溫婉。溫婉覺得很有意思,讓那個冰琴進來。
溫婉就看見一個裡著淡粉色錦緞裹胸束服,外著繡著並蒂蓮花樣小襖,下墜白色曳地煙朧荷花百水裙,腰間墜一條淡青色絲帶,掛了個薰衣草荷包。環著精致細藍玉鐲子,簡單梳了個青雲鶯絲髻,頭上斜斜飾以碧蘭棱花雙合玉簪。鬢角綴以幾朵閃爍珠花,,清麗脫俗,氣若幽蘭。手裡還拿著一件白色的狐裘,上麵還有雪花。應該是剛剛解下來的。
仔細打量了一下來人,溫婉看了,不由點頭,好一個美人兒。瞧這穿著打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小姐來了呢?溫婉看了暗暗感歎,這家夥,真是個有福氣的。深深遺憾自己為什麼不穿成個男人。那樣,自己不就可以作享其人之福。不過想著就算穿成男人,估計也對女人不起興趣。那要是對男人起興趣,男人對男人,溫婉趕緊遏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奴婢冰琴給公子請安。”聲音也悅耳。
溫婉聲音很淡然:“不是說了,讓你先回去。莫非你們主子的話,你們這些當奴才的,都當耳邊風不可。”
冰琴此時是低著頭的。要是抬頭,就可以看出,此時冰琴的顏色很難看。冰琴心裡確實非常惱怒,竟然敢說自己是奴才,他以為自己是什麼,說好聽是王妃的侄子,還是一個出了五服的侄子。說難聽些,其實也不過是一個來要飯的,隻不過就比街上的氣概強些罷了。
雖然發怒,但是她也明白就算這個黑心腸是個要飯的,也是王爺跟王妃看中的。當下不卑不亢,不軟不硬道:“還請公子諒解。奴才是奉了王妃的命。要好好照顧世子爺。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世子爺也該歇息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談不遲。”
溫婉聽了冰琴的話,不由笑了。竟然用王妃來壓自己。可惜自己是平溫婉,不是江守望,不需要顧忌王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