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現在她每天都忙的很,練騎術,偶爾去上課。呆在院子裡,沒事的時候也多學兩句腹語。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書房。一般練了一個時辰左右字,就讓兩人出去。然後一個人呆在書房裡。他就慢慢地在練棋藝,象棋溫婉覺得還算是滿意,但是圍棋,她覺得還是沒多大過關。所以請了淳王幫忙,弄到了兩本孤本棋譜,每天都在鑽研著。務必要跟象棋達到差不多水平,這樣的落差才不會太大。
至於說腹語,溫婉開始的時候覺得還挺好玩的,學了一些,就不大感興趣了。覺得沒什麼意思。反正現在她也可以說上一句長些的句子了。隻是,多的還是說不上來。但這個成果,已經非常好了。反正她學這個也隻是為了應付突發狀況,為的是不被拆穿。學那麼多,也無用的很。
溫婉想著一年時間,再過幾天就到了四月,一年放風的時間,過了三分之一了。溫婉搖著頭,時間過得可真快。
“喲,聽說世子現在開始勤學苦練。可惜,這是天份,再多練習也無用。還是早早放棄,省得自取恥辱。”羅守勳揚起高高的頭顱。那樣子,溫婉看了都想扁他,更不要說自尊心極強的燕祁軒。
溫婉拉著要跟羅守勳打架的燕祁軒,冬青得了溫婉的指示“羅世子爺,你的意思是等你將來去戰場的時候,你就站在那。對著那些滿青噠子大聲喊,你們是注定要滅亡的,再凶蠻也隻有死路一條。然後。任那些人用刀砍你腦袋,反正你的腦袋老天注定不會收,讓他們隨意砍,也沒關係。”冬青邊做,,在那對著眾人舉起了手,動作起來,好象真是那麼一一事。
溫婉抿著嘴巴笑,燕祁軒笑得在那揉肚子。他怎麼沒發現表弟身邊的小廝就是一活寶。旁邊的人笑得要癱。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這個狗奴才,再亂說話我殺了你。”去邊關殺滿清人。是羅守勳最大的願望。怎麼能讓他這樣汙蔑自己。當然,他這樣說也隻是嚇嚇冬青。冬青是王府裡的人,他雖然能跟燕祁軒吵架打架,但是要殺了王府裡的人,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溫婉看著羅守勳的神情搖了搖頭。不知道羅守勳他明白不明白,他這個身份一輩子去了了邊關,殺那些經常騷擾百姓的滿清人了。
“天道酬勤。你沒有資格取笑我家世子。按照你這驕傲自滿的態度,不用兩個月,我家世子就能把你打敗。”冬青也很自傲地說著。
“哈哈,真是好笑。你確定不是大白天說夢話。燕祁軒跟我比了三年,都沒贏過我。想兩個月贏,做夢吧!不說兩月,就是十年都不可能。”羅守勳哈哈大笑。
“驕傲自滿者,必敗無疑。”溫婉轉頭邊走,邊甩下一句話。燕祁軒聽了這話,特彆的高興。立即追了上去。
這事後,燕祁軒更是發奮圖強,每天都在場地練習。這家夥自從那日,得了溫婉的鼓勵,還有冬青譏諷羅守勳的話。就像是打了雞血,每天都勤奮得不得了,就是上學也不去了。那是經常逃課。一天加練到三個半時辰,學堂也不去了。玩命地練。
溫婉也舍命相陪。學堂也沒去了。反正她也隻是去打打醬油,偶爾去感受一番。又不是要做什麼學者,做什麼官的。隻要多多感受那種氣氛,就好。其他時候,跟著燕祁軒一起練著騎術。
經過一個月的艱苦訓練,不僅燕祁軒的騎術有了質的飛躍,溫婉的騎術,也精進了一大步。已經可以很穩當地坐在他的小墨身上,駕馬狂奔,而且,讓燕祁軒氣憤異常的時候,溫婉基本上可以跟他齊駕並驅了。他可是學了六年了,溫婉這才學了兩個多月,就跟他的水平差不多,雖然有馬的優勢,但也太打擊他了。所以,他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孩子學習,有了對比,才學得更有勁頭。
燕祁軒每天跟著溫婉一起練。他看得出來溫婉非常的刻苦,心裡很佩服。騎射,騎術還好些。射藝,弗溪是真的差得不能再差了。到如今,練了一個多月,也經常是一環、兩環之內徘徊,三環四環都很少。那成績,真正的叫慘不忍睹。可是溫婉本人卻是很高興,因為她的理由很簡單,現在她沒有一箭有射空。既然不會射空了,那就代表著進步了,代表他的努力有回報。她就覺得值得。
這點,燕祁軒聽了大為佩服。所以,他學起來,也更為用心。
淳王看著才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那不成器的兒子,就被溫婉慢慢引導上正路,心裡很欣慰。看來,他是真沒找錯人了。對溫婉,是越發的和藹了。自此,心病去了,臉上的笑容,都沒斷過。這點,身邊的人都看得出來。
“弗溪,歇會。先喝口水,再繼續。”看著還在射箭的溫婉叫著。溫婉這才放下弓箭,溫婉倒也不矯情,接了水就喝,喝了以後坐一邊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