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閃了閃眼睛,莫非是那個助紂為虐的男子。
羅守勳繼續說道“弗溪,幸好你是被綁架了。隔得又是一個南一個北,方向不對。來回要一天時間。而且你的事情又鬨的那麼大,大家也都知道。否則被淳王爺去止王府裡這麼一吵鬨,肯定會以為你也被那禍害給抓了去,做了男寵。”
溫婉明晃晃地打了一個顫抖,滿臉的驚恐。燕祁軒見著拍著她柔聲道“彆怕,那變態已經死了。早死了,他禍害不到你了。羅守勳,你能不能不要說這麼惡心的話。明明知道弗溪有潔癖,你還說這麼惡心的事情來惡心他,成心的是吧。”
羅守勳很委屈,他隻是實話實說而已,這樣也不行。溫婉搖了搖頭,要是現在表現得太過明顯,很容易讓人生出疑惑的。所以,忍住心裡的惡心勁,裝做不在意地用著粗啞的聲音問道“那人真的死了?”大火燒了整個屋子,一般都會燒得屍骨無存了。應該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所以這話問的也不唐突。
羅守勳聽了搖頭“怪就怪這裡,如果真是走水了死了也就最多為報應。可是聽止親王府邸裡的人說,那老怪物,是被毒死的。骨頭全都發黑,忤作驗名是中了毒,至於是什麼毒,就不知道了。這事,現在在京城裡鬨得不行。止親王向皇上請了聖旨,請大理寺的方大人幫著查徹此案。皇上不知道為什麼,發了一頓脾氣,將止親王大罵了一頓,意思是說三老爺丟了皇家的臉麵。將止親王從養和殿裡趕了出來。這事,也就落到這裡了。應該不會查下去了。”
溫婉倒是莞爾一笑,這事皇帝外公肯定已經知道。他要順了止親王府邸裡的人,那才叫奇怪了。幸好那家夥死了,否則,皇帝外公定然會讓他生不如死。這麼說來,還便宜了那死變態了。
燕祁軒撇嘴道“那人死了也就死了,還查什麼查。那個死變態,最喜歡玩那些少年。特彆是十一二歲,到十五六歲之間的少年。每年總有那麼幾個男孩子死在他手裡。死在他手上的有上百條人命了。這樣的人,死了也是死有餘辜,死了大家都隻會拍手叫好,還有什麼好查的。就這樣死,還便宜他了。應該要讓他生不如死。哼。”
溫婉聽了嗬嗬笑,她從來沒覺得燕祁軒像今天這樣可愛過。不過,那人在京城裡名聲確實就跟老太婆的裹腳布一般,又臭又長。
羅守勳聽了,鼠眉賊眼地仔細了看了燕祁軒“你說,你真的沒有被那老東西占便宜,瞧你這態度,我可不相信。”
“你有毛病是不成,最近腦袋被驢踢了。論輩分,我該是要叫他一聲叔公的,我想,就是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打我的主意。否則,不說我父王會饒不過他。皇上也鐵定會要殺了他。就算他看上你,也不敢看上我。” 燕祁軒憤怒過了頭,,反而非常鎮定了。
“我可是正宗的爺們,瞧我這身板,高大魁梧,那東西鐵定不敢看上我。而且,我聽說那些個變態好那一口的,都喜歡長相俊秀的。就是看上弗溪,也不可能看上我。”羅守勳立即否認。準備禍水東移。
說完,兩人齊唰唰地看著溫婉。溫婉不自禁地打了個一個冷顫。那個變態,還真就瞧中了自己。就自己這個樣子,跟塊黑碳似的,他也能瞧中,真他媽的變態到饑不擇食。
溫婉想到那些惡心的事情,當場又吐了,本來吃下去的東西,都以為好了一半,一下又全都吐了出來。人徹底軟得沒邊了。
“你這個禍害,本來好些,你就說這麼惡心的話。你存心的吧?快點給我滾,趕緊給我滾出去。來人,趕緊端水過來。”邊說邊幫著拍溫婉的杯,給他順氣。羅守勳很無辜,不過想著溫婉龜毛的性子,還真是受不住。換成自己,他打了個哆嗦,好懸才忍住沒吐。
燕祁軒看著溫婉又是吐得昏天暗地的,什麼都吃不下的樣子。壯士斷腕一般對著溫婉道“要不,我再給你咬一口。說不定,你喝了我的血,就會好了也說不定,不說是不是?”
溫婉搖頭,那怎麼有用。她要是這麼容易就好,才奇怪了。可是一想到那個變態男在自己身上又摸又舔,真的很惡心啊。這個要是不能控製,得成為一輩子的陰影。溫婉努力想法子解決。
“真的,上次你不是咬了我以後,就不再吐了。試試,說不定就有用。你放心,我真的一點都不疼的。”祁軒看著溫婉太可憐,隻好決定犧牲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