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樂嗬嗬地笑。兩人嘗試了半天,也沒有弄成,不由泄氣地扔了。讓溫婉教他們。
幾個人正在那說著,笑著。羅守勳突然一臉陶醉的說著“恩,香,估計著,月嬋姑娘快要到。”溫婉四處望了望,也沒看到附近任何蹤影。疑惑地望著羅守勳。莫非這個家夥,是千裡鼻。或者,是個風流種子。能百裡聞香。
“哈哈,沒想到羅守勳你竟然這麼遠就能聞到脂粉味。不錯不錯,以後鐵定是個風流將軍。”燕祁軒哈哈大笑,這個羅守勳還真是有意思。天天囔著要當將軍,這會,可不就原形畢露了。內裡,就是有個色鬼。羅家的男人,全都是好色的。說起這個,燕祁軒就樂。平家的男人都是糊塗蟲,羅家的男人風流好色葷素不禁。
“他呀,十裡內的女人香味是聞得見的。”曹頌打趣著,還望向一邊的溫婉,溫婉卻是沒看向他,曹頌心裡嘀咕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江守望對自己有莫名其妙的抵觸情緒。
讓溫婉吃驚了半天的是,沒一會果然看見一頂花轎,花轎上的彩帶飄飄,轎子旁邊站著的兩個婢子,長得也是花容月貌,估計著,這月嬋應該如天仙般。要不然,這次出來也不可能是燕祁軒跟羅守勳一起使的力,才答應著出來陪著客人玩耍!
“姑娘,到了。”一個婢女柔聲說道。
轎子裡的人,聽了這話才慢騰騰地出來。一走出來,不說曹頌與羅守勳兩人有些看癡,就連溫婉也是震驚。
一身明豔的鵝黃色彩繡衣緊貼其身,高聳的胸脯,盈盈一握的小腰。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靨之愁,妖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美人一步一步嬌柔地走過來,腳下好象虛浮無力,得靠著旁邊的兩位侍女扶著才能走穩當。那嬌弱得樣子,每走一步,遠處看的人就心一顫,就怕她給滑倒了,摔壞了這惹人憐惜的佳人。那一起一浮的波動,看得幾個少年郎紅了眼睛。
溫婉愕然,這,青樓不給飯吃啊?否則,怎麼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溫婉低著頭問著燕祁軒“怎麼你們男的就喜歡餓肚子,沒力氣的女人啊?就這樣的,你們就喜歡?你們男得是不是都有病啊?”
羅守勳撲哧笑出聲出來“你這個家夥,說得這是人話嗎?什麼叫你們男的,難道你是女的不成。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美人恩。看來今天真是叫錯人了,應該叫兩美麗的小倌倌過來。這樣,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弗溪,你說是不是?”基於溫婉與燕祁軒的關係,加上之前的傳聞。羅守勳想當然,溫婉喜歡男的,不喜歡女的。
燕祁軒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正帶開口存項。可沒等他開口,溫婉一聽到他說小倌倌,當下就翻臉。撲過去,在冬青的幫助下,給了羅守勳一通亂拳。下麵的侍衛知道他們是鬨著玩的,也都遠遠避開了。
羅守勳被打得鼻青臉腫。燕祁軒看著羅守勳狼狽不堪的樣子,哈哈大笑。連曹頌看了,也笑得不行。
羅守勳雖然被打,但是看著溫婉憤怒的小臉一鼓鼓的,覺得特彆的有趣。看溫婉還要揍他,忙求饒道“好,我不說了,再不說了。嗬嗬,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不提了,彆生氣了。嗬嗬,都是我一時的口快,以後再不會了。”溫婉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理他了。
溫婉這會還在生氣呢,真是的,她什麼時候喜歡那些小倌了。溫婉怒瞪著燕祁勳,都是這個臭家夥,敗壞自己的名聲。燕祁軒則在溫婉麵前道歉著。
“公子,月嬋姑娘到了。”下麵的人稟報著。美人臨近,溫婉也就放過了這個大嘴巴的家夥。
“月嬋給三位公子請安。”聽她吐語如珠,聲音柔和又清脆,動聽之極。場上的三個少年,也就隻剩了羅守勳還在癡癡地看著佳人。曹頌波瀾不驚。
月嬋見著兩位公子當自己為無物,看了一眼,但也不敢得罪客人。倒是羅守勳對她很是溫柔體貼,心裡很受用。
“聽說你琴彈得很好,曲兒唱得也不錯,這地方不平坦,否則還想欣賞你的舞姿呢!”溫婉看這羅守勳在那獻殷勤,很是看不習慣。為著華梅兒不值。所以也就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來就給任務。
“是,公子。”月嬋心有哀怨,趕了這麼久的路,連杯茶都不給喝,一上來就讓自己唱曲,是看不起自己嗎!萬分委屈地模樣,惹來兩位少年公子的萬分不忍。
溫婉則沒理睬他們。
“讓月嬋姑娘先喝口水。”羅守勳很是不客氣地打斷著溫婉,讓人捧了茶水給月嬋喝。緩口氣。
“正好我把九霄環佩帶來了,你就用它來彈吧,也是一段佳話了。”曹頌說完,就讓隨從取了九霄環佩出來。
“拿過來給我家公子看看。”冬青看著的眼神,知道他想要瞧瞧。琴自然是先奉上給溫婉觀摩了。月嬋就算再多不甘,也沒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