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對手。”溫婉一點也不留情麵地說,自然,也不會跟她下什麼棋了。仆從那裡已經把午飯做好了。聞著陣陣香味,肚子一下就叫了起來,溫婉大跨步走向前去。其他三個,也跟了去。
“這個江守望也太狂妄了。”侍女氣憤地叫著。下都不下,就說姑娘不如他,真是,狂妄自大。月嬋卻沒有怒色,反而笑了出來。
“哇,好豐盛的午餐。”仆從從食盒裡取出十多個菜色。溫婉本來打算自己來野炊。可是古代的人都是,君子遠廚庖,隻得作罷。
“這雞做得,吃在嘴巴口齒生香。湯的熬的也香,火候恰到好處,雞肉也嫩,咬一口便化在嘴裡。燕祁軒,你真是有口福。以後,要多多去你們家蹭飯吃去。”羅守勳大叫著。
燕祁軒吃了半天,也沒覺得這菜有他說得這麼好吃。溫婉看了直笑,這個家夥,天天吃習慣了好吃的。都沒感覺了。
“這裡的菜,確實美味。”曹頌吃了,也讚歎不已。
燕祁軒聽了,嘴角上揚著。看得出來,很自豪。能讓兩世家子說他們家的菜好吃,那證明他們家的廚師,那是一等一的廚藝。
羅守勳吃了半天,才發現小美人月嬋還沒吃飯呢。忙讓仆從端了兩個菜送去給月嬋姑娘用。
“我家公子說,你的畫藝要是不錯,就把今日這景畫下來,再把幾位公子全都畫進去。”用過午飯後,冬青轉述著溫婉的意思。
在溫婉的眼中,這跟她花錢請來的工人作沒什麼區彆。可是月嬋卻咬著紅唇,暗暗著惱。但本著不能得罪人的宗旨,而且,淳王世子跟鎮國公世子是以他為的話為準,曹公子又是萬分推崇著這弗溪。雖然這位江公子傲慢無禮,但他的名聲,卻是京城裡最盛的,越是這樣的客人,越是不能得罪。到時候他在外麵隨便說一句話,毀了她的名聲,可是萬分打擊。月嬋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叫人架起畫板,認真地在那裡作畫。
四個少年去走向另外一邊,聊著天,拿著棋下。曹頌一一教導著他們兩個,兩個人,倒是旗鼓相當。溫婉在旁邊看,靠著一棵樹,笑著,並沒有出聲。
“這樣一點都不好玩,也不刺激。要不,我們去狩獵,你看怎麼樣。”溫婉爬了半天的山,看著他們下的臭棋,沒勁透頂,感覺實在有些悶,想著要是能去打獵,也是不錯的。
“不行,打獵是要有專門的侍衛隊跟著的,不然光憑我們幾個,萬一出什麼事,求救的人都沒有。不行,太危險了。”祁軒一聽就不答應了,這可是很危險的事情,而且溫婉的射箭技術,實在是不怎麼樣。估計著,一隻兔子都射不中。
這倒是大實話,雖然溫婉學得很努力,但是半年多下來,這射箭的技術,也就持續在三環,到四環。當然,瞎貓碰到死耗子也能碰上一個五環或者六環。正中紅靶心,是一次都沒有。
幾個人正說著高興,月嬋派侍女送上畫來,溫婉一看,實在不怎麼樣,徒有虛表,沒有神髓,畫功也不怎麼樣。很不滿意,給丟一旁。
“公子,月嬋自認棋藝畫藝還有幾分,還請公子指教?”月嬋心裡惱怒萬分,再也忍受不了這個所謂江南才子的傲慢與無禮,不過她還是壓住心底的怒火,麵色溫和地質問著。可這樣溫和的話語裡,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你是什麼東西?這裡輪得到你這麼一個下賤的女子叫囂。羅守勳,你看看,你什麼眼光?這就是你說的美麗動人,知書達禮的東西?來人,給我拉出去,打死算了。”燕祁軒很是著惱的怒訓。
月嬋聽了這話,見燕祁軒如此輕視她,非常委屈與悲傷,眼淚都出來了。旁邊的羅守勳很是看不習慣。
溫婉看了一眼月嬋,對著冬青示意了幾下“要想跟我家公子下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有這個自信能贏嗎?我家公子說,如果你輸了,就當場在這裡跳一段舞?你看如何?”
“好。”月嬋想也不想就應著。對她自己的棋藝,還是非常有自信。溫婉笑了笑,選了白子。
“弗溪難道也精通棋藝?燕祁軒,你知道嗎?”羅守勳看溫婉這麼豪氣有自信的,奇怪地問著。
“那當然,弗溪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燕祁軒驕傲地說著。好象說的是他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