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看著燕祁軒傻笑,跟個傻瓜一般,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全文。可是心裡又有著濃濃地擔憂,她倒是不不反感嫁給燕祁軒。可是燕祁軒不同於曹頌。曹頌是皇帝外公看上的,如果他自己也看上了的話,將來要說服的概率很高。燕祁軒卻是身份貴重,以後定然是要承襲爵位。兩個人,是否真合適呢?要是皇帝外公跟舅舅不答應,那怎麼弄。
其實,溫婉還有一個擔憂,她知道燕祁軒這個傻小子就一根筋,瞧著現在的情景,她真怕這個傻小子陷入太深。如果她一直就這樣呆著也沒關係,可問題是,她還要回去。
她也不知道以後的形勢會怎麼樣,她已經被卷入進去。對未來,溫婉一點把握都沒有,敵人太強大,她隻有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不管發生什麼,她都能承受得住。最壞的結果,無非也就是死而已,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可是現在如果燕祁軒陷得太深,萬一她回去,在爭鬥之中沒了呢? 溫婉對於回去以後要麵對的形勢,是一點信心都沒有。雙方力量懸殊實在是大,能勝利最後能好好地活著,大的講也隻有一半的幾率。要她真的在爭奪之中沒了,這個家夥還不得傷心死啊!從小就沒經受過任何的打擊,那樣的傷痛,他能經受得住嗎?
溫婉想到這裡,覺得不應該讓這個家夥入得太深了。看了燕祁軒一眼,就衝上去給了他幾拳,還不解氣,站起來一腳踹了他。踹了一腳。想起燕祁軒說自己是個好色的。又加踹了幾腳。臭家夥,還說自己好色。溫婉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虧了,這個色胚,天天上青樓,好象早就破身了。對了,她不要這種二手貨。堅決不要。
溫婉想到拒絕的理由,到了晚上,兩人又縮到假山裡去了“我告訴你,我不要彆人碰過的男人。所以。我反悔了。”
燕祁軒傻了,整個人懵了“怎麼了,明明說好的。我知道今天是我的錯,我以後保證不再犯了好不好。你不要這樣啊!”說著說得眼睛急得都紅了。要是溫婉真說不要他,他不知道會不會受不住。
溫婉鼻子裡甩一記哼聲“說。什麼時候破身的?”
燕祁軒忙搖頭又擺手“沒,沒呢?我沒彆人。我那是騙你的。沒到十五歲,我父親王不讓我做那些事。說太小泄了陽氣對身體不好。一定得滿十五歲才成。所以我雖然有去青樓,但都是為了好玩,沒碰過那些人。我那樣做,也是為了不讓之前的那些朋友笑話我。你放心。自從跟你以後,我再沒去過青樓。以後也不去。弗溪,我以後隻跟你一人好。絕對不碰彆人。”說到後麵,以為溫婉吃醋了,亂解釋一通。
溫婉嫌惡地看了他一眼,在燕祁軒的軟聲細語裡,在燕祁軒的一陣保證之下。溫婉仍然搖頭,這可不同兒戲。
燕祁軒痛苦地看著叫著“為什麼。弗溪,為什麼這麼快就變了呢?你不是說,再給你幾年時間考慮,等你長大以後再回答我。為什麼這麼快就反悔了?”
溫婉見這個樣子,當下覺得還不如將計就計,於是對著燕祁軒苦笑著“你也知道我的身體不好。以前有一個算命先生說。我活不過十五歲。我現在看著身體不錯,但這種隱疾。一旦複發出來,隨時都可能會死的。要是我到時候死了,你還好好的,那不害你嗎?算了,我們還是做好兄弟吧!做兄弟比做那強。燕祁軒,我們還是做兄弟吧,我怕到時候我死了,你承受不住打擊,一蹶不振。那就是我造孽了。所以,還是算了。”
燕祁軒聽到這裡,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搖著頭死拽著溫婉的胳膊道“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兄弟。我喜歡你,我是真的喜歡。再說,你會好好的。你一定會好好的。”
溫婉搖頭“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我不想讓你去承擔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們還是做兄弟吧!”
燕祁軒非常倔將地說道“不要,我不要。就算你以後真的有什麼,我也不怕。弗溪,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溫婉看著他堅定的神情“真的不怕。萬一我真的沒了,你不許哭,不許傷心,更不許頹廢,要好好的振作。要一直跟現在這樣,每天開開心心地活著。你能做得到嗎?”
燕祁軒重重地點頭“你放心,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做到。”
溫婉看著他的樣子,心一下就軟了。最後想了又想,還是答應給他五年的時間。如果五年之內,事情定了,他還能堅持現在這樣的情意,她也就嫁了。
不過想著燕祁軒的性子,溫婉嚴厲警告燕祁軒五年不許去外麵尋花問柳,哪怕是去青樓坐坐也不成。更不許背著她去勾搭彆人。要是五年做不到,那他就不給他機會。以後一輩子都彆想見到他。如果做得到,就答應滿了五年,給他機會。
燕祁軒立即發誓保證,絕對不做對不起弗溪的事,一定能做得到。如果做不到,就讓溫婉永遠不理他。這也算是最嚴重的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