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守勳一得了消息,就想來見溫婉全文。但是燕祁軒卻阻攔著。說弗溪太累,需要休息幾日。這日終於準許讓他見弗溪,趕緊衝著跑過來。
一見著溫婉就直哇哇地說道“弗溪,弗溪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能贏了海學士。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本來隻佩服白將軍一人,白將軍是我最崇敬的人。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佩服的人裡麵,再加上弗溪你一個。”羅守勳是白世年的忠實粉絲,自從他聽聞了白世年的英勇事跡,他就當白世年是自己的奮鬥目標。隻是現在,他又多了一個崇拜的對象。一個一樣讓他佩服得五地投地的人,而這個人,還是他的朋友。這讓羅守勳很興奮。
羅守勳的大嗓門,吵得溫婉腦瓜子疼。最後在燕祁軒的怒吼之下,羅守勳才沒繼續喋喋不休下去。
溫婉看著羅守勳,其實也不怎麼爽。她現在最厭煩的就是聽羅守勳呱呱地說著白世年的事。按說,溫婉從沒厭煩過任何人,但是現在她真的是非常厭煩聽到白世年這個名字。倒不是溫婉對白世年有多反感,其實真說起來,溫婉還挺佩服那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
可不管換成任何一個人,一直被自己的朋友在耳朵邊上響蕩著一個陌生的名字。還總是被羅守勳這個家夥拿來比較,說她這不如白將軍,那不如白將軍。還要他多多努力,向白將軍學習。溫婉也知道這個家夥,可能無心,也可能是激勵自己。為自己好。但是聽多了,真的很膩歪的啊!她可沒想過要跟他比,但是比得多了,溫婉也是凡人,心裡也生出不滿的心思。
“溫婉,曹頌跟我說他做東,請我們去錦繡樓吃飯。”羅守勳說著,曹頌之前就來過淳王府一次。但是溫婉對他的態度不鹹不淡,讓他心裡七上八下的。但是他確實又很想與弗溪公子交朋友。加上羅守勳這個熱枕的。
“我麼們公子很忙,沒空。”溫婉還沒應話呢。冬青看著溫婉不耐煩的表情,自回了。兩個人的配合,已經是相當的有默契了。
羅守勳看著溫婉好象跟不待見曹頌,摸不著頭腦。按說,那天是弗溪自己失禮。怎麼好象成曹頌一個人的錯。讓弗溪這麼不給曹頌麵子。這到底是怎麼了,弗溪才華是有。隻是這脾氣,也怪異得很。為什麼能跟他當朋友。卻這麼不待見曹頌呢!怪異的弗溪。
溫婉看著羅守勳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笑了笑,並沒有去問。羅守勳一直磨唧了好久,連燕祁軒這個後知後覺的都發現了他有事。於是不耐煩地說道“有事就說,沒事回你家去。”他可不耐煩招呼這頭蠻牛。真是,磨唧得厲害。
羅守勳這才苦著一張臉道“弗溪,我爹說,讓我請你去我家做客。”
溫婉笑著搖頭,搖頭,也就是意味著拒絕了。不過溫婉這回說得比較委婉,說自己最近比較忙,沒時間。
自從贏棋以後,溫婉都沒有出過王府裡的大門。天天跟著燕祁軒在王府裡廝混著。偶爾趁著晚上出去外麵溜達溜達。至於那些邀請帖,他是一張都沒接的。所以這個理由。也很好用。隻是羅守勳是他的朋友,這份麵子情還是要的。
羅守勳就猜測到這個狀況,當下哭喪著一張臉道“弗溪。你就當幫幫我好不好。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我爹麵前誇你,還說我們是再好不過的哥們了。我要是請不到你去我家作客。我爹會笑話死我的。”
溫婉仍然搖頭,不為所動。羅守勳苦著一張臉回去了。
“弗溪,你教我下棋。”燕祁軒在白玉園一陣折騰。反正這幾天,就一直在那折騰著。一會要溫婉教他下棋、下了一半又不耐煩。一會又要跟溫婉學畫,再一會要學吹笛,不一會要練字,弄得溫婉都要頭暈,還不要說被他折騰得半條命都沒的長順。
“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對那些都不感興趣,怎麼現在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溫婉看著總是焦躁不安的燕祁軒,實在忍耐不住了。她心裡其實隱約已經猜測到了。燕祁軒,開始覺得有壓力了。
“我,我覺得很沒用。”燕祁軒看著溫婉,本來想說沒事。但是看著溫婉眼裡的擔憂,隻得低著頭,說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