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看著溫婉,截斷了她的話:“我白世年如果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有何麵目立足在這個世上全文。你不=不用擔心,皇上跟王爺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不會有事的。”隻要還要用到他,就能救小狐狸的命。
要是彆的女人,聽了這話,肯定會很感動。可惜溫婉聽到那句這段話,一陣惡寒。溫婉不知道他的自信哪裡來。隻知道自己很倒黴。眼睛轉了又轉:“還是保險一些,你陪我現在就去玉泉山上找郡主。”
白世年沒應溫婉的話,反而下了床,溫婉以為他想通了。卻見他又帶倒酒。端了兩杯過來道:“來,補剛才的交杯酒。剛才那杯酒你都吐了,喝得也不真誠。”當然不真誠了,都被灌的。
溫婉看著他透露出真誠與熾熱的眼眸,一下提高了警惕之心,甩過頭得瑟地表示“不喝。”
白世年並不著意,也不生氣。端著酒坐下來,放到溫婉手裡:“喝吧,不用擔心,萬事有我。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溫婉郡主真有事,也跟你沒關係。皇上以後還要用到我,就不會治你的罪。彆擔心了,若皇上要真怪罪,我拚死也會保你周全。若是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那我還算什麼男人。”
溫婉看猩猩一樣看白世年:“現在說得這麼好聽,到時候,估計跑得兔子還快。女人如衣服,沒了再娶唄。我又不是什麼絕世大美人。你位高權重,以後再娶一個漂亮能乾又賢惠的。”
白世年啞然失笑:“對我這麼沒信心。”在沿海一帶,誰不知道他白世年說出的話,就如釘下的釘子。說到做到。
溫婉聳了聳肩“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白世年嗬嗬之笑:“好,那你拭目以待。看我能不能說到做到。”要保小狐狸安全,他是有絕對的把握。也許會遷怒,但是小狐狸本身也是受害者。他求情,應該能保小狐狸的周全。
溫婉看著白世年一臉燦爛愉悅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冬日裡的陽光一樣和煦。再想著他的話,溫婉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那麼一瞬間相信了白世年的話。
溫婉很快就從恍惚之中醒過神來。溫婉知道這是她見過最危險的男人。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則就被帶溝裡去了。得離他遠點。白世年不知道溫婉的糾結。把酒放在溫婉手了,兩人手腕交叉;“來。喝。酒有點烈,彆再嗆著了。”
溫婉小心地抿著,恩,酒的味道不錯。一小口一小口竟然一眨眼就把酒給喝沒了。
溫婉好酒,隻有貼身幾個人,還有皇帝跟鄭王知道。並沒有外傳出去。白世年見著溫婉喝得很陶醉,笑眯眯地問:“還想喝?”
溫婉想了想,也許喝了酒就睡下了。能逃避過這個色鬼的偷襲。等半夜醒來,也就能逃了。於是點頭道:“恩,酒能壯人膽,也能解憂愁。我還想再喝一杯。這酒味道不錯。”
白世年笑著繼續倒了一杯。溫婉喝完以後,眼睛轉了轉,又喝了一杯。喝完以後,心裡鬱悶,怎麼還不醉。不過卻是頭歪在枕頭上。一副睡著的模樣。溫婉知道瞞不過眼前的男人,但就想要這麼做。
白世年嗬嗬直笑:“真正睡著的人,呼吸勻稱。哪裡跟你一樣,深一下重一下,彆裝了。起來了。”
溫婉惱怒之極,這個男人也太鬼了:“就算知道我是裝的,你就不能配合一下。真是。沒一點意思。”
白世年聽了哈哈大笑。他這媳婦,怎麼可以這麼可愛。摟著溫婉,在溫婉的小臉上蹭。溫婉惡心得推,推不開:“我說你能不能給我解藥,我動不。很難受的。”
白世年無語“我剛才去問了。這種軟筋散隻有到了時間才會消的。沒有解藥的。明天早上起來就會好的。”
溫婉哦了一聲,悶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