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按住起身的溫婉:“丫頭,還在生外公的氣?”其實,皇帝心裡也有內疚。畢竟,這接二連三的殺招,要不是溫婉是個福氣厚重的,早就被害死了。
溫婉自然知道,該適可而止了:“皇帝外公,我知道不該生氣,我知道最為難最不好過的其實是皇帝外公您,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帝外公,可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皇帝外公,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皇帝外公。”說著說著,眼淚刷刷地掉。這次她沒有作假,她確實不想死。上輩子那麼艱難,每天都做著噩夢,每天都對她老說都是無窮儘的煎熬,可是她都咬著牙堅持下來。現在,她的日子過得很好。未來一片光明,她更不想死了。
皇帝眼睛澀的厲害,擦著溫婉永無止儘的眼淚道:“傻丫頭,彆哭了,再不會了。你放心,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
溫婉還是一直哭,哭得最後背過氣去了。
皇帝見著溫婉暈過去,慌忙叫太醫過來。太醫診斷完鬆了一口氣:“皇上不必擔心,郡主這是力竭,睡一覺醒過來就好了。郡主能哭一通也好。否則長期把心事壓在心裡,萬一鬱結於心,對身體大不利。”王太醫最害怕的就是溫婉把心思藏在心裡,鬱結於心。這樣,他就是神醫在世,也無用啊!皇帝跟未來的皇帝可不管這些,反正郡主一旦有事,倒黴的鐵定是他。所以一分病。往往被他特意說成七八分。
皇帝聽完,麵色晦暗。
溫婉發泄一通以後,再見著皇帝又恢複到之前的模樣,並不芥蒂什麼。能芥蒂什麼,不說帝王家,就是平常百姓家,對於這樣的事,當家人也都是和稀泥。她見好就收。
皇帝見著溫婉確實不再糾纏於這事,心裡的愧疚更重。為了補償,奇珍異寶嘩嘩地落入溫婉的私庫裡去。
溫婉見了那些寶貝,眼神連個波動都沒有。溫婉已經著重提醒鄭王注意安全,身邊多添置侍衛,暗衛也多放幾個在身邊。至於她,她在皇宮裡,身邊全部都是心腹,她還真不怕。
可是讓溫婉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趙王這次報複的方式太過特殊,她本以為趙王會宮變或者刺殺鄭王。沒想到竟然又對準了她。
第二天一大早,夏瑤見溫婉還沒起來,叫著溫婉起床。可是叫了半天,也叫不動。夏瑤小心推了推幾下,也不動。夏瑤麵色大變,雙腿一下軟了。立即讓人去宣太醫。可惜太醫說,郡主一切正常。夏瑤唬的麵色一下變了。
皇帝蹭地站了起來急匆匆趕往永寧宮,卻見溫婉睡在床上。怎麼叫都叫不醒。王太醫、葉太醫都說好好的,沒病沒災。連點驚嚇都沒受到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沒醒過來。
溫婉的飲食,都是夏瑤親自經手,廚娘也是信得過的。往日裡的吃食也都是萬分謹慎。穿著什麼的,也不可能有問題。不可能是中毒,也不是生病,那是什麼。
鄭王匆忙趕來,見著溫婉睡得很安詳。鄭王看著溫婉的這個樣子,心裡就突突。上次差點把他嚇死,這次刺客的事讓他擔心了幾天幾夜沒睡著。又來,要不是他承受能力強悍,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父皇,溫婉到底怎麼了?這孩子怎麼好好的?”其實更想說,是不是又被下毒了。
一直不出聲的夏瑤,掙紮了好半天,最後還是走到王鄭王麵前道:“皇上,王爺,屬下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
鄭王惱怒道“都什麼時候了,有話就說。”
皇帝沒說話,看著夏瑤。一揮手,其他人,包括太醫也下去了。鄭王這才知道,自己還是沒有達到那個位置(你要現在就達到這個位置,就該完蛋了)。
夏瑤深呼一口氣:“屬下懷疑,郡主是被人施了法?以前屬下去行任務的時候,有親眼看到過這樣的現象。郡主情況特殊,隻是昏睡。”她沒說她到看的,她看到的是被施法的人當場折磨而死。不過,好在郡主隻是昏睡。
皇帝聽了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鐵青著臉讓司天鑒的天老兒立即到永寧宮來。
天老兒看了半天,算了半天的卦,最後肯定是說道:“皇上,郡主確實是被饜術壓住了。”
皇帝把桌子上的玉盞杯砸在地上,發出框當的聲。碧玉的碎片與青綠的茶葉混搭撒在了紅地毯上:“誰,查?”古代人最迷信,對這類巫術最忌諱。皇室中人猶甚。
鄭王比較冷靜“可有什麼法子化解?”
天老兒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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