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猛地看著溫婉。皇後眼裡閃過殺氣。其他跪著的好些人,都忘記哭泣了。這麼說,皇帝有聖旨留給溫婉了,她真有底牌。難怪這麼有侍無恐。
溫婉說完這個好字,舉起手從脖子上取下一直不離身的玉佩。溫婉覺得,老天好象冥冥之中,對她很厚待。當時她嫌棄的累贅,現在卻很可能是扭轉局勢的救命符。
溫婉將取下玉佩,親自遞給了鄧泊。其他人不明白,一塊玉佩,就能讓鄧泊聽令。鄧泊雙手接過玉佩,看著玉佩上的字。雖然隻有八個字,但是這八個字,確實是聖旨無疑。當下鄧泊連想一秒鐘都沒有,直接朗聲應著道:“屬下聽從郡主調遣。”
太子愕然。他沒看到玉佩上的東西。但是他知道,這玉佩,溫婉竟然用一塊玉佩掌控了內宮。這玉佩是什麼東西。虎符?這麼說來。現在他們這裡所有的人,也都在溫婉的掌控之中。連他這個太子也不例外了。
溫婉聽到鄧泊這句話,才算真正舒展了一口氣。鄧泊願意聽從她的調遣,就能掌控大局。她就能有機會救舅舅,他也就不怕京城裡亂起來。當下清冷地說道:“我要你守護好皇宮。聽我調遣。誰有異動,格殺勿論。你做得到做不到?”
鄧泊仍然是一板一眼地說道:“屬下聽從郡主調遣。”雙手把玉佩奉還給了溫婉。這句話,也就意味著。溫婉說什麼,他做什麼。鄧泊之所以願意聽從溫婉調遣,玉佩是一個原因。溫婉一心為皇上。是皇上最為忠心與信任的人。才是真正的原因。
皇後是真沒想到,皇上竟然會如此寵信溫婉。竟然能讓溫婉掌控皇宮,調動內宮的軍隊。皇後麵色一下拉下來了。但是皇後卻沒直接問出口,反而是德妃如今騎虎難下道:“溫婉,你想要做什麼?”
溫婉冷冷地說道:“應該是我問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來人,所有的人全部送到永寧宮之中。不願動的,就地格殺。”
溫婉此時,化身為身神。
夏瑤心下一鬆。她剛進來就怕溫婉失去理智了。她剛才聽到皇上還有呼吸。沒死。若然郡主一直悲傷之中,可就真正的沒救了。夏瑤猜測,該是救治太低。所以。沒人敢救。
所有的人,看著溫婉。就覺得看到一尊殺神。就衝著倒下的兩個嬤嬤,兩暈一傷的三個人,眾人不認為溫婉跟他們開玩笑。
鄧泊站了起來。
溫婉見著眾人都不動:“是讓侍衛來拖,或者自己走,你們選擇。或者,讓我送你們提前去極樂世界。” 冷漠的聲音,仿佛從地獄裡傳來。眾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溫婉望著滿眼複雜的太子,心下一衡量,冷冷地說道:“太子殿下,還需要你主持大局,你留下來。其他人,立即給我離開這裡。”
皇後望了溫婉一眼,再看向太子,什麼都沒說,帶頭走出了養和殿。其他人也都紛紛走出去。
五皇子祁喧望向溫婉,他在心裡做著掙紮,如果溫婉能讓他留下,他就賭一把。可惜,溫婉從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隻得慢騰騰地往外走,心裡卻是在衡量著,到底該如何。
祁楓卻是站出來道:“表姐,你要做什麼?太醫都說了父皇……”說話全都是嗚咽之聲。
如果說這裡的人,唯一讓溫婉感覺到真心的悲傷,估計也就祁楓了。隻是,到現在,真心悲傷與假意悲傷。都已經不重要了。溫婉沒回答他的話,也沒讓他留下。揮了揮手,讓侍衛將人帶下去。
溫婉則是走向一行太醫。
祁言看著溫婉,心裡滋味莫明。他知道溫婉不會殺他,也不會對他不利。所以對於溫婉要他留下,他也不覺得吃驚。就如溫婉所說,她是女子,沒在朝中盤營勢力。單就孤身一人,她怎麼可能去謀朝篡位。所以,他並不擔心溫婉要害他。
鄧泊也是看中溫婉不是為了私利,才想也不想地答應溫婉。因為鄧泊知道,溫婉郡主與他一樣,都是皇上的死忠。他也希望,郡主能把皇帝救醒。
作者話:皇帝是病,不是毒。皇帝的病,不是一時的小病。皇帝小時候被養母罰在冰天雪地裡站幾個時辰,被打被罵被養母鞭責,還動不動就用古怪的法子懲罰,要不然也不可能給鄭王落下夢魘,這些都是有後遺症的。大了以後,被暗殺被下毒等等層出不窮的手段,受傷的次數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中毒也有過)。而他又是個工作狂,仗著年輕,也沒把這些放在心上。最終落下了這個巨大的隱患。皇帝是知道身體有隱患的,前文裡已經有隱晦地提到過。
大家提到的陰謀論,皇帝自己剛剛登基才一年,皇位剛剛做穩當。皇子們連親都沒成,姻親都沒有。又隻一年時間,也沒時間給他們營建勢力。想搞陰謀也搞不起來。
至於女主的反應,我認為很正常。在得知自己唯一的至親之人就要離世,首先不會去想著陰謀。而是不相信,不願意去相信。
夏瑤也沒認為這是陰謀。原因就如上。隻是她比溫婉更冷靜,不僅是受過訓練,更主要他對皇帝的感情,與溫婉對皇帝的感情不可同日而語。而就算冷靜如夏瑤,她也是在看到葉太醫有些複雜,而把所猜測的告訴溫婉。
當然,寫的是不能如所有人的意。我還是那句話,你要忍受不了,你可以選擇不看。沒人強迫你的。沒必要那麼憤怒地對我進行人生攻擊,連騙錢都搬上來了。看到評論我都不好意思了,看文而已,不用這麼大火氣吧。萬一上火起泡,很痛苦的。我是深有感受,希望你彆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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