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拿了溫婉的牌子到了刑部。尋味一下,平向熙的罪責到底有多大,先心裡有個數。再好說話。
溫婉確實如她所想。不是大事,隻是被牽連,又不是謀逆。尋了關係,將平向熙放出來了。
尚堂與尚麒一起去接的平向熙。你望我,我望你。眼裡震驚不已,眼前的人是他們的爹嗎?
平向熙整個人都是漂浮一般,走路仿佛在淩波微步。人瘦得真正叫隻剩排骨,眼滿是浮腫。臉寡白。呈現出一種病態。
平向熙見到尚堂與尚麒的時候,先是呆了半天,渾濁的雙眼半天才有一絲神采“你們來救我了。是你們來救我的嗎?溫婉呢?”
兩人忙應著。
平向熙立即抓著尚堂的手,嚎叫著道: “溫婉呢。我要見溫婉。溫婉呢,我要見溫婉。”
兩個人見著他這副模樣,哪裡敢讓他去見溫婉。溫婉本來身體就不好,被他這麼一個模樣嚇住了。到時候全部得吃掛落。
尚麒哄了半天也沒用,平向熙吼道:“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我要見溫婉,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找溫婉,我要殺了他們。”
兩人安撫了一會,也沒用。最後尚麒道:“爹,這樣,我送你回去。溫婉如今身體不好,還躺在床上。爹,讓尚堂去找溫婉。讓溫婉,去殺了他們好不好。”
尚堂趕緊去了郡主府。溫婉聽到尚堂過來,有急事,有些奇怪。尚堂找他能有急事。現在是舅舅當皇帝,誰也沒這個眼色,去設計陷害尚堂。讓人招了他進來。
溫婉聽了,有些納悶。平向熙這個人,耳根子跟軟。但是說他殺人,倒沒這個魄力。這人,在監獄裡受了什麼罪:“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查。”
到了下午,夏瑤進來。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溫婉麵色一寒:“去查查,到底是什麼人對平向熙下這樣的毒手?”溫婉擔心是潛伏在背後的人,目的是對付他。因為這事一旦傳揚出去,她得跟著丟臉。而且是丟大臉。
夏瑤麵無表情地說道:“郡主放心,這事絕對不會泄露出半個字。”說得是信誓旦旦。
溫婉愣了一下,再看了一眼夏瑤一眼。夏瑤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溫婉想了下,不怕得罪她是笑事,可能這麼隨意指揮得了大理寺的少卿聽令。可就怪異了。
想到這裡,溫婉無語了:“讓丘大人按照他們所犯的罪行刑。讓人告訴平向熙,說這兩個人已經死了。”
夏瑤輕笑一下。除非是在特殊時候,郡主會殺伐決斷。其他的時候,郡主還是什麼都講律法。不過這是很好的習慣,有郡主帶的好頭,相信以後對朝廷也會有很大影響。
溫婉很是不滿地說道:“皇帝舅舅用這樣的招數,咳,還不如直接讓他死了呢!”這樣的招數,是在是太下三濫了。
夏瑤輕笑道:“郡主,皇上怎麼可能吩咐這樣的事。我估計皇上應該是吩咐讓平向熙受些教訓。下麵的那些人,就用這些法子折騰人了。至於啥他,要啥他也就皇上一句話的事。不過皇上怕給郡主帶來不好的影響。這事皇帝的意思是讓郡主自己解決了。”
溫婉抿了抿嘴,也好。否則她忍耐了這十年,可就白白忍耐過了。不過,行事之前,還需要一根導火索。這樣才能乾淨斷絕關係,又不繞道自己身上。這可不是一般的男。
幾個月監牢的生活就如夢魘一般,平向熙回來以後也是天天做噩夢。半天起來鬼叫,弄得五房的人,人心惶惶。天天叫著要殺人,要殺人。可是問他要殺誰報仇,他又不說。就算溫婉的人來傳話,說這兩個人已經死了。還是擺脫不了平向熙的噩夢。
尚堂也不敢來麻煩溫婉。而且他也見不上溫婉。傳話的人,把也不敢截留尚堂的話。但是夏瑤都把不好的事截留。而且夏瑤也很清楚,郡主不希望聽到五房的事。
溫婉送的藥材關鍵時刻發揮作用。因為以前補得太好,身體素質好。所以怎麼折騰都折騰不死。
過了幾個月,竟然就好了。連溫婉都覺得奇怪。
溫婉這日心情不錯,聽到羅接世子夫人遞了帖子。笑著讓回話,請梅兒過府一敘。
梅兒見著溫婉穿著一件藍色的上衣,滾邊鑲嵌著祥雲紋的邊;下著月白色長裙。就連發鬟仍然著了一隻珍珠發釵。說起來,溫婉的重孝還沒守完。穿著還是比較素。
梅兒很新奇。看著溫婉這一身的著裝。溫婉的這一身,上襦用的是交織綾,輕柔透氣,而且極短,隻到腰間;裙子很長,用的也一樣是綾,下垂至地。花樣簡單樸素,但是穿在溫婉身上,線條柔美流暢,增添了一種天然的風韻。穿著這樣一套衣裳,就靜靜地也站在那裡,柔靜安逸和嫻雅超脫的氣質也展露無疑。
梅兒讚歎地說道:“真漂亮,怎麼做的?”感覺很好呢!
溫婉笑著道:“這是經過漢服稍微稍改裝的。我一直很喜歡漢服,寬鬆舒適。我特意讓人做的。”漢服,有一種平淡自然、含蓄委婉、典雅清新的意境。一件簡單的漢服,穿在不同體態的人身上,感覺就有多少種。這就是漢服的魅力。
溫婉自忖經過此事,就算身體好了,也不會再長了。幸好他現在已經長到了有一米六三了。所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自己畫了設計圖。當然,也沒有多驚世駭俗。她畫的這些服裝圖,都是漢服的原形。隻是服裝上,會加一些花草等點綴。這些衣服做出來以後,莊重、大氣、飄逸、靈動。溫婉非常喜歡,不過也隻是在府邸裡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