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歡喜?” 白世年笑著接口道。
溫婉歪了歪眼睛“夫妻人倫,本就天經地義。自然是不需要嬌羞的。還是你身邊的女人都是嬌滴滴。碰不得說不得,跟瓷娃娃一般。哄著寵著才願意跟你人倫。”溫婉這句話的酸味,都是流出三裡外。
“你以為都是你,需要哄著寵著順著。你怎麼想著去弄了那麼一本畫冊來的,還把我框了來。不會就想著我天天跟你人倫。”白世年狹促地對著溫婉笑。
溫婉聽了,大方承認“自然是要,否則,下一次見你說不定就白發蒼蒼。可得讓你多努力一下。省得我一個人孤單無依的。”本來剛才隻是隨便一個玩笑,可是聽了這麼一句話,心裡膩歪。懶得理他。這個家夥。說得好聽。誰知道之前有多少個女人。溫婉不願意去追究,省得惹自己沒趣。
白世年不知道溫婉的糾結。還咬著溫婉耳朵曖昧地叫著“我說你怎麼會去弄那些個東西,原來如此。要不,我們現在繼續努力。”
溫婉聽了這話真想踹他一腳,可惡的家夥。正鬨著彆扭呢,外麵有人回報:“郡主,按摩師來了。”
溫婉讓白世年先回去,她要讓按摩師按摩小半個時辰。白世年看了一眼,也就轉身回去了。一刻鐘後,溫婉回來了。
白世年詫異地問道:“為什麼不給我找個按摩師按摩?”
溫婉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我的莊子上,沒男的按摩師。我可不想讓彆的女人在你身上摸來摸去。”
白世年反正對於溫婉在這方麵的霸道,是早有準備的。你想,早上起來,跟他一個胳膊都不許她身邊的貼身丫鬟看。更不要說人讓彆的女人摸了。
溫婉見他沒說話,倒是很滿意。爬上床給白世年按摩了。白世年對於溫婉的按摩技藝,已經享受過一次了。這會,有幸再一次享受到了。原來媳婦醋味濃,還有這好處。
溫婉把白世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白世年心滿意足地說道:“有媳婦,真好。”在邊關哪裡有這等享受。
夏嫻在外麵說道“郡主,將軍,用午膳了。”一句話,打斷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白世年還想繼續,溫婉卻是一把推開了他。
兩人吃完飯,消食完了。溫婉的頭發還沒乾。溫婉讓丫鬟用乾毛巾把濕漉漉的頭發擦乾。溫婉看著兩丫鬟在一邊擦著自己的頭發,很懷念現代的吹風機。估計得要兩三個小時才能把頭發弄乾。兩個丫鬟擦了好一會。
白世年不耐煩身邊有彆人,把人叫了出去,自己拿了乾毛巾給她擦著頭發,溫婉斜靠著塌,並不做任何反應。看他一直在看,看著白世年笨拙地給她擦著頭發:“媳婦,你的頭發真好。”
溫婉得了誇獎,自然歡喜了。白世年很有耐心,一直擦到頭發差不多了,才放下。
溫婉立即送上獎勵,一個香吻。臨了還誇讚“老公真好。”兩人膩歪纏綿了好一會。
晚上睡覺的時候,溫婉看著白世年那一身的傷疤。本來還沒什麼,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眉頭緊皺。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啊!
溫婉摸著白世年身上一塊塊傷疤,麵色閃現出憂慮之色:“你這全身是傷的。萬一老了,舊傷複發可怎麼辦?我聽說那些老將軍,到老了全都是一身的傷病。”
白世年聽了莞爾一笑:“這有什麼,都這麼過來的。”
溫婉不乾了:“你知道你這無所謂的態度,將來得受多少的苦楚。彆人沒條件也就罷了,我們家有條件,你可不能不當回事。”溫婉見白世年一副不在乎的模樣,知道硬的不成隻能來軟的了:“白世年,你讓我等你十年,十年後你就四十了。等你回來你老胳老膊天天這疼那疼,可就使勁折騰我了。折騰我也就罷了,我害怕萬一來個舊傷複發,你走在我前頭可怎麼辦啊……”
白世年沒想到溫婉會想這麼遠:“沒事的,不會的。彆胡思亂想了。”
溫婉很認真對著白世年說道:“白世年,我這輩子吃夠了苦頭。身邊至親的人也沒有兩個。如今,你是我在這世上最親密的人。是要與我過一輩子的人。我看著很凶悍,可我一點都沒用的。要你不在了,留我一個人,我可怎麼辦呢?”說著說著,眼淚來了。
白世年見著溫婉說著哭了起來,一下就慌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溫婉哭(完全忘記了溫婉是演戲高手)。
溫婉喃喃地說道:“白世年,我怕一個人,一個人太孤獨寂寞了。我不要再過那樣的生活。白世年,你比我強,所以你要活在我後頭。”
白世年心口一抽,若是溫婉沒了。若是溫婉沒了,他該怎麼辦。他如今都沒去想這個問題。言語比思維來得更快:“好,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不過,我很快也會過去找你了。你到時候可要走慢點。”
溫婉心口一顫,不知道為什麼,溫婉鼻子酸酸的。抱著白世年哭了起來。白世年被溫婉這麼一弄,手忙腳亂了半天。
溫婉哭累了,睡下了。
白世年無語。叫打開熱水給她洗臉擦身,再換了衣裳。弄妥當以後,白世年親了下額頭,摟著溫婉在自己懷裡:“也不知道你這名聲是怎麼掙出來的,這高位是怎麼爬上去的。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你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動不動就哭,然後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又發笑。以後我的孩子,可彆學你啊!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說完,想到他去了邊關,溫婉一個人留在這京城,麵對那麼多豺狼虎豹。白世年擔憂了。瞧他媳婦的孩子樣,能活到現在還能得到高位,那絕對是祖宗保佑哦。不對,是太後娘娘跟嶽母大人保佑著。咳,他很擔憂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