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抓著溫婉的右手,他覺得隻是一個玩笑,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兩個人這麼長時間,難道連他是什麼人都不清楚。就這麼信任不過他。白世年心底也一樣不好受。
溫婉甩不開白世年鉗製她的手,一怒之下拔了頭上的玉簪,想也不想刺了下去。白世年一下沒防備溫婉會用發簪子刺自己,當場就愣了,連手上傷口流血都沒顧忌上,隻是愣愣地看著溫婉。他沒想到,溫婉竟然會反應這麼大的。
溫婉怒容滿麵道:“夏瑤,進來。”混賬王八蛋,欺負自己沒武功還是怎麼的。
夏瑤從來沒聽到過溫婉如此憤怒的聲音,疾步走進屋子。看著溫婉與白世年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火藥味濃烈。夏瑤看到白世年胳膊有血滲出來,眉眼跳了跳。什麼事情讓郡主發了這麼大的火,都動氣武器來了。不過夏瑤隻是站著,什麼都沒說。夏瑤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當下就是想勸也無從勸起了。
白世年打斷夏瑤的話:“你們都出去。”
溫婉了冷冷地說道:“沒我的吩咐,不許走。”說完,轉身看著白世年,神色更為冷漠“你這是什麼意思?試探,逗弄?這麼無聊的把戲你都玩上了?”其實在開始之前,她已經看出來白世年是在逗弄她。但是,溫婉拒絕這樣的玩笑。雖然是玩笑,但是白世年已經觸犯了她的底線了。
白世年見著溫婉冷漠的神情,心裡有些堵塞得厲害。他心裡,如塞了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很難受。當下啞著聲音道“我本以為,你會因為誤會了我而向我道歉,或者說兩句軟話。你沒看見我的手還在流血。”還好是玉簪,玉簪並經是玉,尖頭並不鋒利,所以隻是蹭破了皮。若是金簪,可能要劃一個大口子。當然,這點小口子,流點血,對他來說,就跟擾癢一般。但是白世年心裡很難受。兩人快做了兩個月的夫妻了,溫婉竟然,對他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這麼多年,難道他對她的心意,他看不到嗎?為什麼昨日還能恩愛纏綿,今日一句話不對就能拔簪相對。溫婉,把他當成什麼了。
溫婉麵色一下冷了:“笑話,道歉?難道錯的是我?”
白世年不喜歡這會的溫婉,咄咄逼人,眼神也很冷漠,這樣的溫婉讓他很陌生。他喜歡溫柔體貼,對他噓寒問暖的溫婉。
溫婉見著他半天不說話,心頭火更大了“既然你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認為是我的錯。那你就好好想想。”說完,溫婉不理會男人鐵青的臉色。轉身回了屋子裡去了。
夏瑤忙拿了藥箱,幫著白世年上藥,再包紮了一下。弄妥當一些以後,夏瑤語重心長地說道:“將軍,郡主這次雖然是急躁了一些。但是有些事,我真要提醒你一下。你可以隨意跟郡主開很多玩笑,獨獨這個玩笑不能開。郡主最嫉恨沾花惹草,心思不定的人,連玩笑都不能開的。否則她就翻臉,這是郡主的底線,一旦碰了,她就會發怒的。其實郡主也知道自己這個缺點,隻是,嗯,郡主她又這個潔癖。改業改不了,還請將軍多多擔待。”按照夏瑤的話說,白世年這是日子過得太舒暢,皮開始癢了。若郡主真是個大方的,還為什麼要申明不許有通房小妾。還開這樣的玩笑,真是會找事。當然,夏瑤也不無埋怨溫婉的暴虐,有話好好說,乾什麼動起手來了。
白世年麵色已經恢複過來:“知道了,多謝。”他也算知道了,要再開這樣的玩笑,可不就找罪受了。他其實也沒多想,隻是看著溫婉,究竟對這件事敏感到什麼程度。今天事已出,他就知道了。白世年心裡充滿了疑惑。為什麼溫婉會對這樣的事情這麼敏感。他難道做得還不夠?一般隻有受過傷的人才會這麼敏感,才會與哦這麼大的反應。可是溫婉,恩,白世年想到溫婉那天的胡言亂語,萬分詫異。不是燕祈軒,可溫婉的人生經曆他也算了解七八了。不可能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真有這個人,這個男人是誰?還有編造的身世又是怎麼回事。
白世年想想就頭疼。總覺得溫婉身上的謎題很多,讓他不願意深思。因為一深思起來,沒底了。
“將軍,外麵有人要見將軍。說鮑將軍出事了。”白世年見完來人,臉色很難看,急匆匆就走了。
溫婉見白世年說都不跟自己說一聲,當下苦笑。看來,之前的恩愛,一到關鍵時刻,就能暴露出很多問題。現在時可以容忍著過去,以後呢?以後估計又得磨了。都說夫妻過日子,就是在不斷的磨合,看來,她也得做好這個準備。
夏影看著溫婉麵色沉靜的樣子,卻是心下惱怒。不管什麼事,至少也要說一聲。一聲都不說就走了,把郡主當成什麼了。
溫婉輕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什麼的?讓夏嫻晚上做冬瓜蓮子燜鴨。再吩咐下去,將白世年打的獵物給他送到府裡去。”過了一會,溫婉又說道:“去查查,京城裡出什麼事了?讓他這麼急匆匆地趕回去。”京城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若不然,也該早得了消息才對。可不是大事,也不該讓白世年這麼匆忙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