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知道白世年來了,也矯情的不行(應該是難為情,高高在上慣了,一下伏低做小都有些不適應)。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於是有取了棋盤一個人在那裡。如今也不心煩氣躁了,也能靜下心來下。
等白世年吃飽喝足,趕緊進了內屋,就看見溫婉一個人在下棋。溫婉在白世年進來的時候,抬頭望了一眼,笑了下,繼續低著頭下棋。一人當兩個人用。
白世年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溫婉會小媳婦狀跟他賠禮道歉。萬萬沒想到,溫婉竟然會這樣迎接他。而且,看這架勢,這一盤棋沒下完,溫婉是不會跟他說話。他隻能坐在一邊陪著。
白世年終於明白溫婉的棋藝為什麼會這麼高了。一個人當兩個人用,一個腦子分成兩個,能不比一般人厲害嘛!
溫婉終於把棋下完,放下手裡最後的一顆棋子。叫來夏影,將它收了。見著白世年麵露狐疑的神態,笑著說道:“怎麼,讓你等半個多時辰就不耐煩了。我可是在莊子上等了三天,都沒你隻言片語。”這話說到後頭,滿含幽怨之氣。
白世年一聽這話,樂嗬嗬地把溫婉撈在懷裡。媳婦抱在懷裡,才有感覺。咳,再不吵架了“想我了?”
溫婉嘟囔著嘴“才不想。我每天吃好睡好,日子過得不知道多愜意呢!想你做什麼。”
白世年看著溫婉鴨子嘴硬。明明眼裡都是欣喜,摟著自己的腰都不放手的。還好意思說不想。咳,她這媳婦,就是好麵子:“媳婦,你不想我,我想你了。“不想乾什麼巴巴地給他送畫去了。不過既然溫婉跟他服軟了,他也就不追究了。
溫婉眼底有著鬆懈。不過想著一件事:“昨天晚上,燕祈軒到了莊子上。可能是聽到我受了委屈,趕過來安慰我了。”
白世年摟著溫婉的手一滯,語氣有些難以言狀的憤怒:“你該線揍他一頓,再將他轟走。”
溫婉很詫異白世年既然知道得這麼詳細,看來他的情報網也不差彆啊。心思一轉:“白世年,其實那都是對外的說法,我其實是見了他。隻是封了口,對外說沒見了。”
白世年的心一沉:“你為什麼要見他。”
溫婉反問一句:“我為什麼不能見他。受了委屈,自然是要找個人傾訴了。”
白世年青筋暴怒,一雙手啪的,把床頭雕刻的孔雀頭給劈沒了。手上因為這個用力,青紫了。白世年眼裡冒出了危險的氣息,仿佛要殺人一般:“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
溫婉看著他到這地步,還能忍住沒一把上來準備掐死自己。可見忍耐力也等一強的“怎麼,我找個人訴訴委屈,也不成嗎?”
白世年聽到溫婉這句話,就知道她是說來氣自己的。神情緩和下來,忿忿然罵著:“我那是開玩笑,我怎麼知道你會發這麼大脾氣。要知道,我絕對不會說。”
溫婉這回倒是沒繼續火上澆油:“白世年,有的玩笑不能開的。就像這次,我跟你說我見了燕祈軒,我跟他訴說委屈。你心裡什麼滋味。你現在什麼滋味,我當時就是什麼滋味。你現在知道我當時為什麼那麼生氣了嗎?明知道你不會背叛我,但是我就是很難受。”
白世年頭一次對著溫婉怒吼道:“你就算生氣了。你也不能開這樣的玩意。要再有一次,我,我……”
溫婉見著白世年憤怒的模樣,攀附著白世年的脖頸,咬了他一口,然後笑嗬嗬地說道:“是不是想這樣咬死我?”
白世年被溫婉這前後不一的態度,弄得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其實他道現在還不明白,溫婉為的什麼這麼惱怒。話說,他真沒覺得這是多大的事,不就是一個笑話嗎?溫婉至於嘛!
溫婉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小題大做?你知道嗎?那個丫鬟,我讓夏瑤處理了。夏瑤將她賣到窯子裡去了?”溫婉最後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可能就這麼巧合。問著夏瑤賣到哪裡去了,夏瑤說賣到窯子裡去了。溫婉然她去審問一下這個女人。
白世年愕然地看著溫婉,很快麵色凝重:“莫非這個女人有什麼不妥當?”溫婉也不是那麼狠心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賣到窯子可比直接打死更受折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