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賣關子:“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去給你做飯。”白世年信奉君子遠庖廚,堅決不跟溫婉進廚房。
溫婉鄙視白世年的行徑:“想當年,皇帝舅舅都進了廚房,幫我擇菜洗菜,你就君子遠庖廚。就知道吃現成的。”
白世年暴汗,皇帝進廚房給溫婉洗菜,一想到皇帝穿著龍袍在邊上洗菜(汗,皇帝當時還是王爺,穿龍袍早卡擦了),那個場景還是很有喜感的。
溫婉在小廚房忙著。聽見外人說大公主派人求見郡主。溫婉聽了挺奇怪的,一般來拜見都是要下請貼,主人接了帖子說好日子才過來。怎麼會這麼沒規矩,直接派人過來。還大刺刺要求見她?當她是路邊的小販,想見就見:“夏瑤,你去看看大公主有什麼事?”
夏瑤出去的時候。看著如扶柳一般喘弱的女人跪在地上。夏瑤看了心理冷笑,這個思聰真是不知所謂。讓這麼一個妾室來見郡主,不管什麼原因,沒有思聰的縱容這個女人絕對到不了將軍府。
丹娘跪了磕著頭道“姑娘,奴婢想求見郡主,還請姑娘轉告一聲郡主,奴婢想見郡主一麵。”
夏瑤氣得樂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郡主是你想見就見的?混賬東西,來人,給我拉出去。”
丹娘這是抱著有來無回的念頭,其實能甘心。丹娘想要抓夏瑤的衣角,夏瑤可不是溫婉那麼好說話的,一腳踹出去,踹得丹娘頭昏眼花。不過丹娘不放棄,朝著夏瑤磕頭,磕頭磕得額頭全都是血:“姑娘,我就想見見郡主,我就想問問郡主,當日郡主跟公子解除婚約是不是因為奴婢的原因。奴婢想知道,請郡主成全?丹娘就這麼一個心願,求姑娘能成群了。姑娘,求你了。”丹娘就是想知道,溫婉是不是因為她才放棄與曹頌的婚約的。要不然,她真不明白郡主為什麼會毀諾。公子是那麼美好的人,為什麼溫婉郡主要拋棄公子。
溫婉在或許還會感歎兩句癡人。夏瑤可沒這憐香惜玉的毛病。聽了這話冷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為了你拋棄諾言。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不過是男人的一個暖床的玩意罷了。”
夏瑤這話好狠,但卻是事實。丹娘雖然早就麵無血色,滿臉蒼白。但聽了夏瑤的話,眼裡的悲傷更甚:“如果郡主當我是一個玩意,為什麼。”說完後,好像與夏瑤說,又好像喃喃自語“最近奴婢回想當日郡主在曹家做的詩詞,是奴婢害了公子,害得郡主誤會才不願意嫁公子。”丹娘滿臉是淚地念著溫婉曾經做得那首‘南柯一夢’。都是她,都是她才害得公子如此要受牢獄之苦。
夏瑤覺得好笑:“這是誰這麼有想象力?是曹頌說的還是大公主跟你說的?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
丹娘啞口,不過很快說道:“可是當初郡主……”
夏瑤好像看白癡一樣看丹娘:“你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一個如浮萍草芥的東西,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丹娘茫然地看著夏瑤。
夏瑤難得發了一次善心“曹頌在你眼裡是絕世無雙,是塊瑰寶。但在我們郡主眼裡,狗尾巴草都不如。你太把自己當根蔥了,如你這樣卑賤的東西,命都不是自己的,還想去擁有情愛,更認不清身份地想擁有你主人的情愛。郡主不願意嫁給曹頌,不是因為你的原因。但曹頌如今在監獄裡,你是罪魁禍首。”
丹娘當下就想暈過去:“不是,我……”
夏瑤麵露鄙視地說道:“思聰雖然衝動,但卻不是無腦的人。若是她不想著夫妻好,早在嫁過去的時候就打死你了,還等到今日。這次的事情,若不是你居中挑撥,曹頌能被落入天牢。似你這樣認不清楚身份的東西,在我們郡主府裡,早被亂棍打死了。也就思聰那個傻的,容得你在她的公主府上興風作浪。結果害得曹頌都入天牢了。”
丹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不是的,不是……”
夏瑤一看到丹娘的模樣,立即上前點了丹娘的穴道:“要死回公主府上死去。彆臟了我們府裡的地。來人,把這個人捆綁好了。我要去公主府。問問大公主想要做什麼。”
丹娘見自己動不了,話也說不了,嗚嗚……
夏瑤冷冷地說道:“想死很容易,等我跟燕思聰算完賬,你再死在公主府裡不遲。我相信,燕思聰會讓你慢慢享受死亡的滋味。”
剛才丹娘確實有一瞬間抱了死在這裡的想法。不過也隻是這個念頭,溫婉郡主她都沒見到,她怎麼能死。可聽到夏瑤的話,丹娘驚恐地看著夏瑤。對於京城的人來說,溫婉是慈悲和善的。但夏瑤那是惡魔的化身。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夏瑤不敢做的。
夏瑤說完這句話後,對著客廳的一個丫鬟道:“跟郡主說一聲,我去大公主府上了。晚些就回來。”這次不給燕思聰一個深刻難忘的教訓,她可就白搭了這個惡魔的名聲了。
在郡主府上,溫婉是老大沒錯,但是夏瑤對於郡主府上的人,一樣擁有生殺大權。這些年,溫婉著重的是發號施令,動手的都是夏瑤。郡主府裡的人都知道夏瑤是另外一個主子。事實上在郡主府裡夏瑤才是老大,溫婉隻能算老二。因為對於很多人來說,溫婉就像一隻沒牙齒的老虎,太過溫和了。而夏瑤就如一隻狼,凶殘暴虐,逮著人就將之撕咬成碎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