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也回來了,溫婉笑著說道:“給你留著飯菜呢!”
等夏瑤用完膳後,溫婉讓白世年先回房。她與夏瑤去了書房。夏瑤也沒隱瞞溫婉,將這事前後都說了(隱瞞了一些小細節)。
溫婉瞪了夏瑤一眼:“你也真是的。若是皇帝舅舅知道了,你也吃不完兜著走。”
夏瑤笑著說道:“不還有郡主給我兜著。”
溫婉白了夏瑤一眼:“少來吧你,沒我你也不擔心。這事做了就做了,下次萬不可再這麼衝動了。雖然不親,但到底是親族,做得太過難免會給彆人看笑話。”溫婉倒沒認為在月子裡就不能氣什麼的。現在的女人生完孩子幾天就出來各處走的。思聰身體一向康健,應該沒有大妨礙。不過,總會有些小麻煩了。
夏瑤心裡其實還是很不爽:“說起來,我倒是很想找個由頭教訓教訓燕祈喧一頓。讓他老在背後使壞。郡主,你看我要不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彆讓他以為,我們是軟柿子好捏。”對思聰,那真是沒有一點爽快道了。夏瑤最反感的其實是五皇子燕祈喧。
溫婉搖頭:“你呀,十足十的一個暴力女。不是打就殺的。”不過,溫婉卻不能否認,若沒有夏瑤,她的日子沒現在過得舒心。她性子溫和,不喜歡與人氣紛爭。夏瑤卻正好相反,有暴力傾向。這麼一互補,可以說配合默契。溫婉也是經曆很多事,才知道當初皇帝外公是對的她得很愛護。知道得越多,就越是想念皇帝外公。
溫婉感歎完了,點頭道:“既然你那麼想要讓他長點記性。那就下個狠手。不過,這件事你暫時布置著。剩下的這點時間我隻想好好陪著世年。不想被這些瑣事擾亂了好心情。”雖然知道後麵做手腳的人很多,但溫婉想著白世年在京城裡的時間這麼少的,不願意為其他的瑣事分心。暫且就這樣過著。
夏瑤難得得到溫婉的讚同:“郡主早該這樣了。”夏瑤也明白這是燕祈喧惹惱了溫婉,才會讓溫婉生出懲治的心思。以往這些人也沒使過壞。但郡主都無所謂的表情。這次肯定是不滿燕祈喧想要破壞她與將軍的夫妻之情。溫婉有多珍惜重視與將軍的緣份,夏瑤可是看在眼裡的。當然了,白世年對郡主也很好。要不然她可不饒。
溫婉也知道夏瑤的性子:“你呀,就希望鬨得風雨滿天才好的。我現在這樣,招嫉恨是很正常的事。不過這次做的太過了。”其他事溫婉睜隻眼閉隻眼。反正也傷不了她半分。但是這回。溫婉是真的惱怒了。先是白世年的屬下,接著是挑撥他們夫妻感情。真當她是泥捏的菩薩,沒脾性。就算沒夏瑤說,等白世年走後,溫婉也會要燕祈喧長長教訓。
白世年也不滿這些皇子皇女的作為,實在是太可惡了。但他是外臣,就算知道這些人使懷,也隻能乾受著:“夏瑤還真是個好的。你的性子太好了。要不是身邊的人強悍,早被他們活吞了。”要想當年,溫婉可真是弱到家了。當年可以原諒。但現在溫婉位高權重,還這麼弱。白世年多多少少有些怒其不爭了。
溫婉笑著搖頭:“都是一些小事,也傷及不了我什麼。睜隻眼閉隻眼過去就算了。若是鬨出來,到時候最不爽快的就是皇帝舅舅。我就是有理,次數多了,一個一個找過去算賬,但也難免冠上一個恃寵而驕的名聲。這樣反倒更好,我這樣的作為落在皇帝舅舅眼裡就是活得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心裡會更偏疼我一些。算起來,占便宜的是我。”當然,前提是溫婉真的不放在心上。溫婉向來認為,有得就有失。她得了皇帝的寵愛,搶奪了皇子皇女父愛,就必須與這些皇子皇女關係不會好的。道理在普通百姓家都是一樣,更不要說在皇家得了皇帝的寵愛,那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思聰認為她搶奪了屬於自己的榮耀,就是這樣由來的。因為她站得太高,若不然,這份寵愛分給皇帝舅舅的子女,也都能風風光光的。一得一失,也很正常。總不能世界上的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全都享受了。那是在做夢。
白世年有些心疼:“你呀,什麼叫落在皇上眼裡就小心翼翼。你確實太過小心了。”
溫婉摟著白世年的腰:“傻的,受些小委屈又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放在心上。這樣得到實惠才好。而且,她們這樣折騰不顯得我更好。”皇子皇女越是鬨騰不休,拉幫結派營建勢力,就越是顯露出她的難能可貴。喜歡誰,親近誰,那都不用說的事。
白世年如今算是知道溫婉為什麼與皇帝相處得比親身父女都要親的原因了(這就是當初蘇相說的溫婉最擅長將劣勢化為她的優勢。從中得取好處)。雖然明白,但白世年還是很擔心:“麵對那麼多心思叵測的人,媳婦,我還是不放心。”
溫婉心裡肺腑,不放心你彆走啊。走了說不放心也啥用都沒有,心裡嘀咕,麵上卻不顯。還非常賢惠地開解道:“京城裡的事我會應對好的。你不用擔心。而且還有夏瑤跟夏影,有他們在,我不會吃虧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