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臉色鐵青地回了禦書房,召來領侍衛大臣,再把九門提督召來全文。外麵是秘而不宣地進行。宮裡卻開始拔蘿卜帶坑。內外一起進行了大規模的清洗。
皇帝是從這件事裡,看出了內裡的隱患。這件事,絕對是有人居心叵測汙蔑溫婉,其他人推波助瀾。首當其衝的,就是幾位覬覦溫婉產業的皇子,連幾位宗室的王爺也在皇帝的懷疑之下。
皇帝的憤怒絲毫不遜色於溫婉。這就好比一個當父親的聽到彆人說自己與女兒那啥的。不說這居心叵測,光想想就惡心得夠可以了。這次皇帝下了狠手,隻要牽扯其中,沒一個能活。皇帝這是施展了雷霆手段。一點都不遜色當初的大清洗。
很多人隻知道是因為溫婉而引發的。雖然不敢明說,但卻還是為溫婉引發的這場血案憤恨不已。一個沒眼色的禦史在被人當成炮灰拿去試探皇帝。上了奏折彈劾溫婉。
皇帝連罵一句都是浪費功夫,直接虜了官職,打入天牢,死在了監牢裡。經過這次事,再無人敢摸老虎須了。
精明的人,自然知道這事不那麼簡單。如果隻是區區的兩個女子得罪了溫婉,犯不著動作這麼大。肯定有其他內幕,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連禦史都倒黴了。其他聰明的人自然是不敢再說話了。
而這次,太子、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全部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溫婉知道了外麵的腥風血雨,安然地吃著荔枝。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因溫婉引發的震蕩,但卻無人敢來打攪溫婉的清淨。
夏瑤麵色凝重道:“郡主,查不到背後主使。幾位皇子與幾位高位嬪妃誰都有嫌疑,可卻沒確切的證據證明是誰做的。”若不是早有預謀,怎麼可能就在那個地方被溫婉聽到。這兩個宮女,明顯就是炮灰,要的就是引發震蕩。可是查來查去,誰都有嫌疑。卻又沒準確的證據證明是誰做的。
溫婉將手裡的荔枝皮扔在下麵的簍筐裡(溫婉讓人做的垃圾桶):“無妨,查不到就查不到。讓皇帝舅舅知道我一直擔憂的不是杞人憂天,這群皇子就沒一個人容得下我,這就足夠了。哼。現在為了離間我與皇帝舅舅,連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都施展出來了。他們卻不知道,這次反倒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散布這樣的傳聞,估計是為了讓她暴怒,暴怒以後讓她離皇帝遠些活著讓皇帝忌諱遠著她,再讓遠在邊關的白世年厭棄她了。甚至引發大的爭端。
可惜,算盤是好。謀算的人卻不知道皇帝為什麼會如此信任無芥蒂地信任她。她與皇帝之間。可不是這麼齷齪的事情。至於白世年,溫婉就更不擔心了。自己的付出,若是讓一個留言毀了。這樣的男人又怎麼值得她愛。
夏瑤很擔憂了:“郡主,這樣看來,我們的處境真的不妙。”
溫婉荔枝也不吃了,站了起來。走到院子裡,看著無邊無際湛藍湛藍的天空“有什麼不妙的,隻要讓他們全部上不了那個位置就是了。再說。我倒覺得,幕後的人幫了我一個忙。以為這樣能打擊到我,也太好笑了。”除了開始覺得惡心之外。她沒任何的感覺。可為什麼這裡的人會傳揚這麼惡心的謠言,溫婉難得詫異地問道:“夏瑤,難道在彆人眼裡,我與皇帝舅舅,恩,很不正常嗎?”如果正常,這些人再誅心也不可能講這樣的話。怪異?
夏瑤臉色一變,不過見著溫婉眼底沒有怒色。儘量平緩心情:“沒有。”郡主與皇上再正常不過了。
而當溫婉叫來夏影詢問的時候。夏影看著溫婉一眼:“很正常。但再那些嫉妒心都扭曲的瘋子眼裡就不正常了。”要說不正常,那肯定的。皇帝對郡主簡直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所有的人都信奉天家無親情,可惜皇上與郡主。舅甥倆是真正的情如父女。在皇室之中絕對是奇葩。但是在外麵那些心懷叵測,內心齷齪的人眼裡,他們就相信天家無親情,也就往齷齪不乾淨的地方去想。
夏瑤看到溫婉麵色凝重,小心地問道:“郡主,那我們是不是……”是不是應該反擊一下比較好。
滿院子的姹紫嫣紅。這些都是夏香一盆一盆處理過放置的。不擔心有什麼問題“不用,我相信皇帝舅舅會處理好的。”隻有等皇帝舅舅對這些皇子失去耐心的時候,才能出手。現在的她,隻能小小的回擊。而她要做的是培養自己屬意的繼承人。這才是斷根的法子。
夏瑤有些覺得憋屈:“那我們隻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