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不理解了:“天氣都暖了,郡主還去做什麼。”
溫婉樂嗬嗬地笑道:“泡溫泉,減肥。”見著夏瑤沒好氣的模樣樂嗬嗬地笑道:“看這天,這兩天估計又要下雪了。前段時間就下雪了。”
夏瑤並不以為意地說著“瑞雪召豐年。郡主也不擔心,反正我們是等出了正月才去的,到時候肯定已經沒下雪了。隻要路好走,馬車裡也很溫暖的。再帶上隨行的太醫,也不不需要擔心孩子。若是真擔心,那就彆去了。”估計是不可能了。溫婉最近天天念叨著身上的肥肉太多了。太讓人難受了。
溫婉也沒說什麼,看著外麵刮的刺骨的寒風 “可惜兩小子還小,等他們大些,我就帶著他們堆雪人,打雪仗。再帶著他們騎馬。到時候,讓他們玩個夠。”
夏瑤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讓孩子玩個夠,還是自己準備玩個夠。怎麼看著她家郡主跟個孩子沒區彆的。郡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誰要看到現在郡主的模樣,告訴他這就是叱吒風雲的尊貴郡主,肯定沒一個人相信。敲上去這整一個沒長大的娃娃。
如今已是臘月底,家家戶戶準備過年,大路上已經鮮少人走動。偶爾看見幾輛馬車或著人走動,基本是出外辦事的人。
忽忽的大風從外麵吹進來,吹得馬車的玻璃都好好像在晃蕩了。馬車裡的輕紗受了影響,也一直在晃蕩著。溫婉看著這個模樣,想著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常的冷。
溫婉看著外麵的雪花,笑著說道“真希望明睿跟明瑾早些長大。等他們長大了,就……”就可以什麼,溫婉沒繼續說下去。
到了白家祠堂。白家的族人,上有七十多歲的老族人,下有十幾歲的孩子。都在那裡等著。
溫婉隻是象征意義的來一趟,本就沒有這麼小的孩子上族譜的。幾位族老互望了一下,馬虎著過了。這也算是磕頭認祖宗了。等孩子大了,再重新來過磕頭見祖宗。
溫婉後來才知道,為什麼幾位老族長那麼心急火燎地要把孩子記入族譜裡。他們這會說的都是一些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幾位族老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傳聞,然後擔心到時候溫婉突發奇想讓一個孩子隨著她姓溫(溫婉如今姓溫,不姓平了)。誰讓溫婉想法就這麼與眾不同。溫婉真有這個想法,白世年又指望不上。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沒地找哭去了。那可是一個爵位啊!
溫婉知道後哭笑不得。這些都是什麼人呀!還真是能想啊!她又不要繼承香火,也沒這個強烈的觀念,怎麼會這麼認為。其實那些族老主要是被溫婉的強悍行為嚇住了。想有一個保障。要不然,溫婉真有這個想法,上不上族譜又有什麼關係。這個社會,不是法治社會,是君主的社會。權利大於一切。
溫婉見著族長把名字記下了,隨意說了兩句話,孩子在家,她離開太久,孩子肯定在家哭為由,回去了。
族長準備滿肚子的話,都被堵塞了。旁邊的一個族老想開口,見著族長啥話都沒說,也閉緊了嘴。眾人眼睜睜地看著溫婉出了宗祠的大門。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溫婉回到郡主府裡,剛進門。就看到夏語急匆匆地走過來:“郡主,你終於回來了。兩位少爺哭得不行。媽媽怎麼哄都哄不住。你快去吧。”
溫婉回到院子裡,隔著簾子就看見睿哥兒跟瑾哥兒眼睛都紅腫,滿臉淚珠兒。溫婉看得心疼不已。
兩個孩子看見溫婉,伸著手要溫婉抱。這會溫婉不敢抱,她剛從外麵回來現在身上還有寒氣呢:“寶寶不哭,等娘換了衣裳啊!”
溫婉趕緊將衣服換了,洗了個熱水臉,暖了暖手。這才將兩個孩子一起抱在懷裡:“不哭了,不哭了,寶寶不哭了。娘回來了。不哭了,娘在這裡呢!”
哄了一小會,兩孩子才止住了眼淚。溫婉擰乾毛巾,給兩孩子搽了臉:“瞧瞧,都哭成花貓臉了。娘這才走開一會呢,怎麼就哭成這個樣呢!”擦完眼淚,兩孩子就朝著溫婉懷裡拱。
溫婉看著兩小子,真可以,哭夠了就餓了。兩小子吃飽喝足以後,就睡下了。溫婉服侍完兩個孩子後,走出裡間,到了外麵問著兩個媽媽:“怎麼孩子哭得這麼厲害?”
關媽媽口齒伶俐一些:“郡主,兩位少爺一醒來,沒見著郡主,就開始哭。奴婢哄也哄不住。”
溫婉微微歎氣,孩子這麼小,離了母親哭是很正常的。是她自己考慮的沒那麼周全。主要是溫婉沒想到兩孩子醒得這麼早。上次跟現在離開的時間也差不多。
兩孩子睡醒以後,四處看,又沒見著他娘,正準備咧開嘴巴開始哭,溫婉走了進來,先抱著睿哥兒,瑾哥兒不樂意了。溫婉抱著兩個:“兩小子,打算要累死你們的娘了。”說完,朝著懷裡的孩子,一人親一口。累也歡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