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去以後,梅兒跟著溫婉進了屋裡最新章節。看著兩個孩子在玩具房裡玩得很高興,見著兩人進來,兩個孩子望了一眼,又繼續玩了。
溫婉領了梅兒去了廂房裡,自己倒了一輩子茶給梅兒。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見著梅兒就望著自己笑:“怎麼了?”
梅兒笑著嗔怪道:“溫婉,有多久咱倆沒好好地聊天了。怎麼一坐下就說我怎麼了?我是看你看得轉不過眼來了。”溫婉以前一看到她氣色不好,就會問,怎麼了?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溫婉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看著梅兒眼梢含情,知道這日子是過得不錯了:“能怪我嘛,之前為了羅守勳的那些女人,你受了多少的委屈。我每次看著你都滲都慌。難得他現在長進了,也不在女人堆裡廝混了。我以為他就做做樣子。倒沒想到,他動真格的了。這樣也好。你以後的日子就能更加舒心了。”
梅兒笑得很歡快:“也該的,兒子都七歲了,總算有個當爹的樣了。不過也都多虧了你說的那番話。”如今的她,日子是真的過得如意了。隻希望能一輩子都這樣。
溫婉忍不住潑了一盆冷水:“我不是故意讓你不好受,該說的我還是要說。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若是他真的就此好了,那自然是好了。但若是他還是本性難移,你也彆太失望了。所以,我的意思,你還是對他彆抱太大的希望。省得他哪一日又領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回來。你一個人在被窩裡掉金豆子。”
梅兒點頭:“這個我會的。不過溫婉,你得多教教我。你的那套馭夫之術,可不能藏私了。”
溫婉冷汗都出來了:“我哪裡有什麼馭夫之術。我在白世年麵前,溫順得都跟隻貓似的。什麼都是他說了算,我隻有在邊上聽的份。你要不信,你去問夏瑤。白世年的那個氣場,我隻有服從被壓的份了。”
夏瑤笑了下。這話還真沒錯。夫妻兩人,都是以將軍的話為準。郡主一般都不反駁。不過,溫順得就跟隻貓似的,這言過其實了吧!溫柔有。但溫順,夏瑤很識趣地沒應化。
溫婉說被壓,是說被壓迫的意思。但是最近梅兒跟羅守勳夫妻和諧,比較情/色,一下就往不好的方向想了。跟著溫婉咬著耳朵問道:“你不被壓,難道你還壓得過白世年?除非是……”
夏瑤悄悄退了出去。下麵估計是兒童不宜的話題了。
溫婉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被噎了。梅兒竟然問出這樣的話來。太讓她震驚了。這可真是。溫婉忍不住說道:“你今天鬼上身了?”不是鬼上身實在是太讓人相信不了。這是大家閨秀梅兒的做派。那個清高的仿若仙子的女人,終於墮落凡塵了。
梅兒意識到自己話太孟浪趕了,當下臉紅彤彤的。溫婉當下明白過來,感情她也用過這個動作了。溫婉。揉著肚子在那裡哈哈大笑。
梅兒跟著溫婉鬨了一陣,溫婉才止了笑。不過這種夫妻的床遞之事是不能拿來討論的。彆說古代這樣的封建禮教之下,就是現代夫妻之事也不能拿出來與人分享的。點到即止。
梅兒與溫婉說起了生意的事:“溫婉,你打算什麼時候重新接手你的產業。我聽世子說商行的大掌櫃薑林已經投靠了太子。銀行內部也有不少的人投靠了太子,還有的投靠了其他的勢力。這些都是世子跟我說的。以前他是從來不跟我說這些的。我明白他的意思,世子是希望我能轉告給你。世子的意思若是商行跟銀行就這樣就跨了,那太可惜了。我沒將你等身體好了就接手回來的事告訴世子。不過聽了世子說這麼多。我也很擔心。溫婉,若是再讓他們這樣搞下去。下麵的人全部被收買了,你就算接手,也是一個空殼子,到時候也要被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