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這日跟兩個孩子講故事。睿哥兒仰頭說道:“娘,我想認字。”
溫婉一滯:“不成,你才一歲,學什麼字。等三歲以後娘再給你啟蒙。現在太早了。”
睿哥兒坐著不吭聲,溫婉知道這小家夥是無聲的反抗了。溫婉看著在邊上玩得高興的瑾哥兒,再看著對她反抗的睿哥兒。溫婉摸了摸額頭。這可這麼弄啊:“寶寶,你看你才一歲多點。這麼早認字做什麼。現在還玩,要多玩。知道嘛,學習以後有的是時間。”
睿哥兒低著頭,做沉思狀態:“娘,你看這樣成不。我一天就隻用一個時辰認字。”
溫婉勉為其難地點頭答應:“可以,不過,你會不會私底下告訴我。彆讓她們發現了。我可不想讓彆人知道你是神童。”
明睿答應的很乾脆。
於是溫婉開始拿了百家姓給明睿。明睿學著字,溫婉看著他麵露輕鬆的神情。心裡也打起了草稿。
一個時辰,百家姓全都認全了。溫婉很憂愁地看著明睿得瑟地繼續玩她的拚圖了。
溫婉愁眉苦臉地對著夏瑤說明睿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個東西你想對貼身的人隱藏是隱藏不了的,乾脆就換一個說法):“你說睿哥兒這麼優異的,我這個當娘的很有壓力。而且現在小寶不懂事也就罷了,若是小寶懂事,會很有壓力的!”溫婉可不想瑾哥兒永遠在睿哥兒的光環之下的。然後鬱鬱寡歡。
夏瑤覺得溫婉又開始杞人憂天:“郡主不是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睿哥兒再優秀,也不可能樣樣優秀。”
溫婉歎氣,可這個談何容易呢!她給小寶看,小寶鳥都不鳥。溫婉自己看著那些書,若是自己還是個孩童。也肯定認為這些東西枯燥無味。怎麼能學進去了。
溫婉在家陪著兒子,兩個孩子如今各有各的事做,溫婉就在邊上開始畫畫。畫了很多的東西。還有一些動物。
夏瑤見到溫婉畫畫,不在畫全家福了。畫了動物,在動物下麵寫上很多東西。比如畫了隻狗。溫婉就在下麵寫著狗代表了忠誠……。但是人類對狗又有很多不好的成語俗語。比如鉤心狗肺。比如狗咬呂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溫婉從一隻狗的畫裡。延伸出一堆的典故。
夏瑤問溫婉做什麼,溫婉隻言道:“到時候就知道了。”溫婉打算趁著空閒,自己給兒子弄啟蒙書。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夏瑤吐槽:你這是閒著的人嘛?)
夏嫻這日看著天氣好。不僅讓將被褥拿出去曬。而且立即讓人翻箱倒櫃的。將白世年的衣服等物全部都搬出去曬。曬了漫漫的一院子。臨了地方不夠,曬到房頂上去了(汗一個)。
葉詢見到夏嫻這個模樣,叫了一句:“夏嫻姑娘,你幫我也曬曬吧!”其實他是想讓夏嫻也幫他打理打理。
夏嫻連頭都不轉過去。白眼給葉詢都是吝嗇。到了晚上,又分門彆類地歸檔號。然後寫了封條在上麵。
白世年與葉詢談事談得比較晚。夏嫻走進來說道:“將軍,吃藥了,吃完藥後該休息了。有事明日再說。”
葉詢見著夏嫻小心地將藥端給白世年,然後攤開被褥將床鋪好。一切收拾妥當,準備收了碗出去。看著眼睛不都眨地望著自己的葉詢,冷冷地說道:“你怎麼還不出去。”
白世年乖乖地上床睡覺去了。夏嫻等葉詢出了門,將油燈一吹,捧了碗就出去了。屋子裡有高秦或者高山守夜。
夏嫻見著葉詢期期艾艾地看著自己:“有事?”夏嫻對葉詢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簡單一句話,一個毒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