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詢見著白世年這個模樣,微微一歎氣。這也是沒法法子的事。皇帝要這麼做,他們隻能受著了。
葉詢知道的道理,白世年又豈是不知道的:“我真是難以想象,我媳婦得受多大罪啊!”
葉詢一下沒明白白世年的意思。
白世年的意思是,就皇帝這樣翻臉不認人的性子,溫婉還能跟他相處得這這麼融洽,得需要多大的胸懷啊!現在他更體會著溫婉的不容易,心頭也就更難過了。隻希望,就在這兩年,然後回家去。
葉詢無語地看著白世年,還以為白世年會為這件事惱怒呢,沒想著隻想著自己老婆去了。讓人不能不鬱悶。
明瑾很擔心白世年:“娘,爹會不會有事?”
溫婉抱著兒子在懷裡:“不會。你爹不會有事的。他會平安歸來的。”他等了這麼多年,若是有事,到地府也得將他拖回來。
明瑾很擔心。溫婉不知道的是,溫婉自己認為明瑾還小,很多事情不願意告訴明瑾。但是明睿卻認為明瑾已經長大了,七歲的孩子也該知事。所以在信裡麵告訴明瑾,他們家危機四伏,很多人想要害他們。讓明瑾以後要多長一個心眼。這次他去海口,也是有著重要的事情辦。沒說得很詳細,但是明瑾上次中毒,再聽了明睿的話,也感覺到了危機。這也是為什麼明瑾看了明睿的信以後,沒吵沒鬨,認真學習,努力練武的真正原因。
溫婉笑著說道:“彆擔心,有娘呢!娘不會讓你爹有事的。明瑾,彆害怕,萬事有娘在,一切都好的。”
夏影在邊上保持著沉默。若是好,郡主又怎麼會越發的消瘦,連最近的睡眠也沒以前那麼好了。等明瑾睡著以後,夏影才對溫婉說道:“郡主,有一件事我想要跟你說。”這件事壓在她心底兩天了,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說。
溫婉有些奇怪:“有什麼事,你說。”
夏影麵色也不是很好:“郡主之前我們一直認為這些人是前朝的餘孽。但是現在查到了,不僅有前朝的餘孽,還有趙黨的餘孽在。趙王當年收斂了大筆的錢財,但是當初趙王黨羽覆滅之時這些錢財都銷聲匿跡了。前朝朝臣拉攏許多,後宮屢屢出事,這些人又是在皇上登基以後才活躍,怕都是因為這個緣故。”
溫婉愕然,趙王,賢妃,那些都已經離她十萬八千裡之遠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在她的麵前:“沒有弄錯?都死了十幾年了,怎麼還蹦躂。還有趙王的兒孫不是都被皇帝舅舅殺光了嗎?什麼人能得趙王的巨款。”巨款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人拿了巨款來謀害他們一家子。
夏影麵色很是為難,最後還是說道:“千真萬確,其實早幾年就已經知道了。但是怕郡主擔心,所以沒告訴郡主。”郡主受趙王跟賢妃迫害這麼多次,早已經心生了恐懼之意。若是說出是趙黨餘孽,郡主怕更是寢食難安。
溫婉掃了夏影一眼,之前那麼多年她根本就沒怕過趙王好不好,趙王是空有其名並無其實。否則當初也不會輕而易舉地讓她見到皇帝舅舅。但是賢妃不同,說實話,溫婉其實挺怵賢妃的。賢妃的手段非一般的女人能比的,當年她進京之時小心謹慎,一直裝傻充愣,裝成視財如命的模樣,也是怕遭成了賢妃的毒手了。就是後來有皇帝外公跟皇帝舅舅的雙重保護,她還是中招了。可以說溫婉真正所吃的苦頭,全都是賢妃給造成的。但是再發怵,那都是過去了。溫婉不認為還有人比賢妃更厲害的人。
溫婉此時很平靜:“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跟我說的,神機營其實已經查出消息,隻是不方便告訴我?”
夏影趕緊搖頭:“沒有,除了這群逆賊之中有趙黨餘孽,其他的都沒隱瞞郡主。郡主,我們查了餘鏡這麼長,可是餘鏡卻愣是半分反常都無。這個組織實在是太嚴密了。”
溫婉沉默良久後說道:“皇帝舅舅怎麼說的?”這件事皇帝知道,定然是有個說法的。江山是天下百姓的江山,也是燕家的江山,更是皇帝的江山。
夏影望著沉穩如水的溫婉,硬著頭皮說道:“皇上說,這次他親征以後,這些人必定會趁機作亂。到時候一舉剿滅。”
出乎夏影的預料,溫婉並沒有吭聲,而是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後也沒跟夏影說話,隻是上了床。夏影從溫婉在床上翻來覆之中判斷,郡主是心亂。咳,早知道真不該告訴郡主。白白的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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