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溪笑睨著他看:“你還沒說,我怎麼不一樣了呢。”
蕭勝天卻是一本正經地道:“各方麵都不一樣。”
顧清溪:“……”
到了車前,雖然顧清溪並不懂車,不過一看這車就特彆拉風,來往的車輛就它氣派。
顧清溪:“上次你開得這輛車嗎?”
總覺得不一樣了。
蕭勝天挑眉,好笑地說:“我一天換一輛車,誰管得著。”
顧清溪頓時閉嘴了,他確實可以一天換一輛。
上了車,卻是有司機的,蕭勝天陪著顧清溪坐在後座,前後座之間有隔板,很好地保護了後麵的隱私。
蕭勝天之前握著顧清溪的手,就一直沒放開,有一搭沒一搭地問她,問她學校的生活怎麼樣,舍友怎麼樣,適應嗎等等。
其實這些之前已經問過了,但是當著麵,還是想再多問問。
顧清溪都一一說了。
正說著,蕭勝天捏著她的手指輕輕一拉,顧清溪便被他拉到幾乎靠在了他懷裡。
男性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講
究熨帖的襯衫上的金屬紐扣咯著顧清溪細膩的胳膊,顧清溪一下子無所適從了。
不是沒被他抱過,但當時荒郊野外,她又哭著,那隻是安慰而已。
如今她卻能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迸發的強烈渴望,她甚至感覺到男人的胸膛都微微賁發充滿了力量。
顧清溪一下怕了,她年紀不小了,對這種事心裡有準備,但是他突然這麼一抱,她還是驚了下,下意識看向前麵,不知道司機能聽到不?
好在蕭勝天並沒進一步,隻是那麼攬著她而已。
兩個人緊貼著,他俯首下來,在她耳邊低聲說:“變得更好看了。”
顧清溪怔了下,之後才明白,他是說之前上車的時候她的問話。
她臉上火燙,像喝了烈酒一般,心砰砰直跳,咬著唇低聲說:“你放開我吧,這是在車上。”
蕭勝天攬著她,低下頭來,呼吸縈繞間,他的唇就輕輕落在她眼睛上。
在男人壓抑的呼吸聲中,他的吻像春日的蝴蝶掠過花瓣,溫柔地滑過顧清溪的眼睛,低聲喃道:“我就不放開,怎麼打扮這麼好看?清溪,你這樣子讓我不放心。”
聲線低沉嘶啞,因為極度的壓抑而帶著平滑的震顫感,那是滾燙熔漿爆發前硬生生的克製。
閉著眼睛的顧清溪隻覺得渾身猶如置身火爐之中,男人的身體如此堅硬滾燙,仿佛要將她燒化了。
她咬著唇,埋首在他懷裡,低聲喃喃道:“是舍友給我的建議……”
其實說這些毫無意義,蕭勝天也沒關心是誰這麼用心地打扮他,她隻是下意識想說什麼點什麼,緩解下那種口乾舌燥的尷尬。
男人沒再說話,而是狠狠地將她按在他硬實的胸膛上,之後埋首在她馨香的發絲中。
他貪婪地吸了口,閉上眼睛,箍緊了她。
顧清溪根本不敢出聲,她雖然沒什麼經驗,但好歹也知道一些,大概猜到了什麼,隻能僵硬地趴在他懷裡,承受著他的力道。
在男人喉嚨間發出低啞難耐的呻聲後,他大口地喘氣,又越發用力地箍緊自己,仿佛要將自己嵌入他的懷中。
太用力,太緊繃,以至於她的身體都在跟著他一起顫動。
車子
平緩地前行,車上的男子咬著牙,抱著懷中綿軟的女人,在那極度的緊繃後,渴望終於慢慢地緩解並消退。
顧清溪感覺到摟著自己的力道散去,大概明白他那陣子感覺可能過去了,不過依然不敢動,也不敢吭聲。
陳昭從來不會這樣,所以對於這些,她也很陌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她隻能繼續埋在他胸膛上裝傻。
蕭勝天抬起手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憐惜地撫過她的頭發,那頭發細軟,正是他想象中的那樣。
在最激狂不羈的年少歲月裡,他曾經不止一次想象過,將那長發握在手裡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下巴輕抵著她的發,低聲說:“是不是嚇到你了?”
她也是嫁過人的,給彆的男人當了十年妻子,不過下意識裡,他還是覺得她單純,容易害羞,怕嚇到她,怕她覺得自己太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