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秋宜其實有點不好意思, 就怎麼說呢。
和陸明承睡覺,和被他目光一寸一寸地看,是不一樣的感覺的。
她羞赧, 正想捂住他眼睛時, 被他拉了下來。
他嗓音裡帶著一點點笑,順勢親了下她掌心, 提醒她:“不是要哄我?”
“……”
薑秋宜看他眼神。
陸明承道:“我想你這樣哄。”
兩人僵持片刻, 薑秋宜也隨他去了。
但他說的看,並不是簡單的看看那種。
男人嘴裡說的話,很多時候一點都不可信。
薑秋宜感覺自己在被他目光淩遲,她實在是有點受不住, 迫不及待勾住他脖頸,親了上去。
陸明承無法拒絕, 也就沒辦法再好好看她了。
……
兩人折騰了許久,折騰到薑秋宜都忘了他原本是個生病的人。
結束後,她窩在陸明承懷裡, 戳著他喉結問:“你身體還好嗎。”
“……”
陸明承按住她的手, 低聲問:“我剛剛沒證明?”
薑秋宜臉一熱,無言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臉頰坨紅, 低聲道:“我在很認真地問你。”
陸明承“嗯”了聲,笑了笑:“很好。”
他看薑秋宜,低聲問:“還不困?”
薑秋宜:“有一點困, 但又不是很想睡。”
她說著說著,反應過來說:“啊……你的感冒不會傳給我吧?”
陸明承噎住, 忽然想她彆說話了。
破壞氛圍第一名, 非薑秋宜莫屬。
薑秋宜看他無語的表情,忍俊不禁:“我開個玩笑。”
她趴在陸明承肩膀, 小聲說:“被陸總這麼照顧一番,傳染也就傳染了,小問題。”
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心甘情願的。”
在哄人這方麵,薑秋宜雖然沒經驗,但不代表她真的什麼都不會。
再怎麼說,薑秋宜也有個寫的姐妹,還有每天在網上衝浪的經驗,哄人技術不會差。
但前提是她開竅。
偶爾不開竅,沒get到重點的時候,自然也沒辦法哄人。
陸明承聽著她的話,把人拉入懷裡,低聲問:“還想再來一次?”
“……”薑秋宜拍了下他肩膀:“不要,明天會起不來。”
陸明承笑笑。
說到這,薑秋宜看他,“你還要幾天回去?”
“怎麼?”
“我在思考,我是明天晚上回去,還是等你一起。”薑秋宜道:“如果太久的話,我就不等你了。”
陸明承思忖了會,低聲道:“可能還要五天的樣子。”
這邊的事情沒辦法壓縮太短時間,這已經是他努力壓縮過的天數了。
薑秋宜了然,低聲說:“那我先回去吧。”
她看陸明承:“雜誌社那天我還是不太放心,剛接手就休假一周不太好。”
更重要的是,因為盛應雜誌上市,肯定有很多後續的事要處理。
薑秋宜不能不負責,把所有都丟給下麵的員工。
陸明承頷首:“好,明天坐私人飛機回去。”
薑秋宜:“你不用嗎?”
“嗯。”陸明承說:“不用擔心我。”
薑秋宜沉吟了會,沒拒絕。
私人飛機裡的一切都太吸引她了,自由自在,想躺著就躺著,想坐著就坐著,還有人準備好早中晚餐下午茶,比起頭等艙好太多太多了。
“好的。”薑秋宜閉著眼:“那我就不客氣了。”
陸明承親了下她的唇,低聲說:“跟我不用客氣。”
薑秋宜彎了彎唇,“我困了。”
“睡吧。”
兩人相擁而眠。
窗外月色皎潔,靜謐而美好。
-
翌日,陸明承特意空了點時間,陪她到周圍轉了轉。
薑秋宜怕耽誤他工作,沒敢走遠。
到下午時,薑秋宜離開。
恰好回到國內是早上。
因為是私人飛機,陸明承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薑秋宜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到落地。
她精神飽滿,一點也沒有坐了一夜飛機的頹靡感。
到家時,虞舒都還沒醒。
薑秋宜問過徐叔後,往虞舒房間走。
虞舒在陌生地方不是很能睡好,雖然這是薑秋宜的家,但總歸是有點不適應的。
門外剛有點聲響,她便醒了。
“誰呀。”
薑秋宜:“我。”
門打開,虞舒錯愕看她:“你這就回來了?”
薑秋宜:“嗯。”
她上下打量了下虞舒,笑著說:“表姐休息的不錯嘛。”
虞舒覷她一眼,捏了捏她臉:“你還好意思說,你就這麼丟我到家裡,還好你們家管家有意思,不然我可尷尬了。”
薑秋宜笑:“徐叔怎麼有意思了?”
虞舒笑:“很周到,不愧是在陸家工作了幾十年的人。”
她道:“徐叔還認識我,還看過我的電影。”
薑秋宜挑眉:“然後你們一起看了部電影?”
虞舒:“不單單是我們,還有你家其他傭人,我們一起看了部我主演的電影。”
“……”
薑秋宜也不知道虞舒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喜歡和彆人一起看自己電影的愛好。
她默了默,沒發表意見:“我打算洗個澡然後去雜誌社,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虞舒警惕看她:“去給你拍封麵嗎?”
她道:“先說好啊,我在休假,想請我拍也不是不行,你得把我伺候好了才可以。”
薑秋宜本來沒那個意思,但聽虞舒這樣一說,又覺得找她拍也行,希望還挺大。
她笑了下,挑眉道:“好啊,那走吧。”
虞舒:“我去化妝。”
“好。”
薑秋宜也回房洗了個澡化了妝,這才和她一起下樓吃早餐。
-
老板就這點好,遲到了也沒人說。
薑秋宜帶著虞舒到雜誌社門口時,恰好和丁以菱碰了個麵。
丁以菱愣了愣,喊了聲:“薑總,您回來了。”
薑秋宜怕自己會要幾天時間,特意跟他們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