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如此難拿,能到現場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織田作的邀請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是偵探社樓下的家給的。”
太宰治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偵探社樓下的家?!”
織田不知道太宰治為何如此激動,無話說隻“嗯”了一聲。
太宰治追問道:“樓下那個家是朝川光流?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他叫朝日奈光,人類是因為他跟我了解了一些……”織田如實告知太宰治他們認識的全過程。
朝日奈光?
要找的作者就一直住在他們的樓下?!
“織田作,你知道這裡是哪個作者的簽售會嗎?”
織田:“不是朝日奈君嗎?”
太宰治指著一個標牌:“……織田作,你知道你說的朝日奈光有個筆名是朝川光流嗎?”
織田緩慢搖頭,表情認真:“不知道。”
太宰治:“……”
真是敗給他了。
他們臨時找了個位置,台上穿著藍西裝的人一直在講話。
織田:“台上的不是朝日奈君。”
太宰治覺得他有些眼熟,拍了張照片識圖:“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沒聽過。”
要是讓亂步知道有人隨隨便便就被冠宇了“名偵探”的稱號,一定會生氣。
織田看到了沾在台下的朝日奈光,他跟平時很不一樣,穿著西裝,身子挺拔,這是織田第一次見他穿男裝。
感覺很不一樣。
他捂住了心臟,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太宰治注意到了織田的異樣,問道:“怎麼了?”
織田迷茫道:“我對朝日奈君有種很特彆的情感,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好像靠近他,就找到了歸屬。”
太宰治一副他明白的樣子:“我知道你為什麼見到他會有這樣奇怪的感情。”
織田不解:“為什麼?”
“你想呀,織田作你是裡的主人公,而朝日奈光是的作者,換句話說……”
太宰治故意停頓。
織田:“怎麼說?”
太宰治繼續道:“換句話說他不就是你的父親嗎?孩子見到父親有這種奇怪的情感是正常的啦,正常的啦。”
“父親?”織田有點傻眼。
嘻嘻笑聲從旁邊傳來,太宰治捂著肚子笑的生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織田作你還真的相信了啊!!”
織田無奈苦笑:“是惡作劇啊。”
他沒有多生氣,太宰治是這樣的性子,像個小孩子一樣。
織田能透過他嘻嘻哈哈的外表,看到他抱著自己不停哭泣的內心。
隻是個熊孩子,沒必要和他計較的。
毛利小五郎終於講完了,他分享了一個他辦過的案子,講了快半個小時,有二十五分鐘在吹自己。
說是簽售會,更像是發布會。
台下坐著的有不少記者,毛利小五郎講完之後,又一個男人上台了。
年紀看起來四五十歲,他拄著一根拐杖,旁邊站著的應該是他的助理。
上台的是這棟商城的主人,也是42號街的創始人之一——喬恩斯。
朝日奈光趁喬恩斯講話時,悄無聲息的靠近織田。
“織田先生,感謝您能來。”朝日奈光目光看向太宰治,“這位先生是?”
織田介紹道:“太宰治,我的同事。”
“也是偵探社的成員……”
朝日奈光話還沒說完,就被燈光熄滅後的黑暗給打斷。
“發生什麼事了?”朝日奈光說了句。
現場變得很亂,手機燈光亮了起來。
五分鐘後,燈光再次亮起。
喬恩斯助理驚恐道:“喬恩斯先生?!”
沒人回應他。
他大著膽子手指探到喬恩斯鼻梁下,他嚇的直接癱倒在地,哆哆嗦嗦的又探向他的脖子。
“喬恩斯先生他……他……”
“死了!!”
整個現場像燒開了的開水沸騰了起來,有人喊道:“快,快報警!”
“對,快報警!”
“沉睡的小五郎不是在這裡嗎?他能破案的。”
“要是抓不到凶手我們都完了。”
“死的可是喬恩斯。”
頭戴鴨舌帽的青年竄上了台,他腰間掛著一個穿紅裙子的bjd玩偶。
一上台,他旁若無人的開始檢查屍體。
“沒有任何傷痕……是不是毒死的暫且不可知,從狀態上來看不像毒死的……”
“奇怪……為什麼找不出死因……”
青年還在翻看著喬恩斯的屍體。
助理嗬了一聲:“你是誰!”
青年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薄涼的眼神和渾身帶著的死氣讓助理後退了一步。
助理下的直哆嗦,是厲鬼!是厲鬼!
他內心大叫。
青年開口回答助理的問題。
他聲音冰冷清亮,攜帶的寒氣讓人血都凍了起來。
“綾辻行人,一個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