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撕碎撲克牌(1 / 2)

洛警部補撿起地上的梅花2,大雨將卡麵沾濕,上麵的血被雨水衝刷走,流入下水道。

他恨恨罵了句:“這個月第幾起了?還真是無法無天一點也不掩飾。”

綾辻行人撐著傘,目光穿過雨幕似看到很遠的地方。

如煙般的水汽氤氳開來,鋪陳在潮濕的空氣中,雨水順著傘邊滴濺在他的肩膀上。

他沒太注意洛警部補說了什麼,在這條街上剛剛發出的事情好像在他的眼前開始重演。

酒吧外燈亮著,喝的醉醺醺的客人被陪酒小姐一個個送出,快要關門了,服務員將今天產生的垃圾分類好整齊的丟到垃圾桶內。

綾辻行人睜開眼,走到門口,彎腰看到了燈牌下的煙頭。

水波晃了晃,打濕了鞋跟。

花子煩躁地踢了下腳,甩掉鞋跟上的水,她手裡夾著跟煙,吸一口指尖點一下,煙頭上的灰燼落地,漂浮在淌著水的小小水坑中。

“花子,明天見。”

她擠出笑:“明天見。”

人走後,她笑容立刻拉了下來。

她臉上妝畫的很濃,店內燈光昏暗,妝要畫的不濃客人根本看不清楚長啥樣。

賠笑了一天,臉都僵了。

手中的香煙燃儘了,花子將煙頭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中,她打了個哈欠,計程車還沒來。

撐傘的人慢慢走近,花子聽到腳步聲,往傘外看了一眼並不在意。

這裡是普林蘇路,一條街都是酒吧、旅店、賭場……來來往往各種人都有。

穿著精致考究西裝的人也不少見。

不知道是不是職業原因,花子開始估算走來的男人身上穿著和佩戴的手表值多少錢。

她認出了他手腕上的手表,是名牌,一根表帶抵她好幾年的工資。

她沒在看了收回目光。

再看也不是她的。

看了下時間,已經二十分鐘了,打的計程車還沒有來。

明天還要去專櫃上班,太痛苦了。

要不是為了錢,誰想要上班,活的這麼累。

男人停在了她麵前,雨傘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楚長相,隻隱約看到了他口袋裡露出的一角撲克牌。

哪裡來的賭鬼?

花子揚起笑:“先生,不好意思,已經關門了。”

雨傘猛地抬起,飛出的雨滴濺到了花子眼中。

綾辻行人往前走,縫裡長出的野草漂浮造水上,這裡有很長一條被拖拽過份痕跡。

撐著傘的人托著花子的手一路往後巷拉,一隻高跟鞋被掙脫開。

後巷有大片的血水,雨下的大,一些線索被雨衝走,難以找尋。

洛警部補罵罵咧咧,罵的很難聽,甚至有些汙穢不堪。

“變態啊,雖然這城市變態很多,但這麼變態的還沒見過,梅花2,老子記住你了。”

洛警部補將文件抵在綾辻行人懷中:“失血過多死的。”

綾辻行人坐上警車翻看文件。

屍體前麵沒有傷口,而後背鮮血淋漓,右側肩胛骨上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劃痕,一張撲克牌正插在上麵。

“這個梅花2是第一次出現,殺的第一個人手段就這麼變態,一定是個心理扭曲又陰暗的家夥。”

綾辻行人情緒沒多大起伏:“周邊監控查了嗎?”

洛警部補甩過來一個平板:“在裡麵了,自己看。”

綾辻行人看了遍,沒什麼訊息,一把黑傘將人遮的嚴嚴實實。

後巷沒有監控,隻有前門的街上有監控,周邊的監控也調取了,綾辻行人觀看了遍,暫時沒發現什麼。

“凶器是什麼?”

洛警部補表情不好:“你這態度跟我上司一樣。”

“凶器。”

洛警部補麵色扭曲,隨手從副駕駛一抓找到了裝在密封袋中的凶器。

他道:“明顯的是在挑釁,凶器就丟在屍體旁邊。”

綾辻行人拿起密封袋。

“一隻鋼筆?”

行凶時穿著考究的西裝,儀態從容不迫,凶器還是隻鋼筆。

綾辻行人在腦海中畫出了一個男人的畫像,公司高管,做事認真一絲不苟,長期失眠,眼下有淺淡的黑眼圈,或許還帶著眼鏡,並不確定。

精神狀態應該不太好,眼中布滿紅血絲,說話做事很有條理。

綾辻行人又拿起屍體的照片,鋒利的鋼筆刺入皮膚,緩慢向下滑落,血沁入鋼筆中,行凶者小心翼翼的避免肮臟的血液沾到自己的手上。

看著鮮血,他疲憊的眼中出現瘋狂,渾身沸騰,讓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回到警局。

洛警部補將查到的有關於死者的資料全部貼在了麵前的黑板上。

“死者中田花愛,藝名花子,是蘇酒吧的一名陪酒小姐,在店內業績中上,人際關係說不上簡單但也不是特彆複雜。”

“我簡單的查了下蘇酒吧,就是單純賣酒的酒吧,裡麵的陪酒小姐在店內隻賣酒,並不提供其他業務,誰開的酒就算誰的提成,成員之間存在競爭關係。”

綾辻行人斂眸正在思考。

現在出現的所有死者,都沒有找到為什麼會被殺的原因。

連接他們之間的關鍵線索一直都沒接上。

洛警部補將照片一張紙貼上,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後翻了個白眼。

這家夥花天酒地,日子過得可比他瀟灑的多。

“這些是花子近期在蘇酒吧接觸的客人,這位是常客用的不是真實姓名,店內人都稱呼他喬先生。”

照片上的男人年紀大約在三四十歲,帶著金邊眼鏡,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什麼名牌,但看起來布料精致很貼合,應該是私人訂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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