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等下還要去村東上課,哪有時間和他閒聊?
於是她趕緊點頭,“給給給,飯盒趕緊拿走,我還有事呢。”
許彥升無法,隻得將飯盒接過來,將空飯盒還給她,然後目送著她裹緊身上的大棉襖,拎著一個布袋子朝村東牛棚而去。
她好像是認識的人當中,唯一一個在他麵前從不顧及形象的人,當然,因為她那張臉,即使穿著大棉襖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
寧月現在要上的課是真多,不僅要學機械製造,還要和方叔學那些“絕技”。
她是真沒想到啊,東邊住著的那四位,最有本事的竟然是那位一直悶不吭聲的方叔,跑江湖的手段就沒有一樣是他不會的!
甭管什麼鎖,隻要給他一根鐵絲就能立馬打開,身上的錢藏的再嚴實,一個錯身他就能給你摸走,下一秒東西又能換個地方,你永遠也不可能從他身上找到“彆人的東西”。
之前某日方劭曾遺憾道:“可惜現在手邊沒有東西,不然我能教你的更多。”
寧月就仔細的打聽了一番,隔天就去了一趟梁哥那兒,方叔需要的好些東西就被她弄了來。
方邵就當著蘇老的麵兒,把他的絕技全都演示了一遍:色子想要幾點給幾點,想要幾顆給你幾顆,牌九說換就換,麻將說胡大三元,絕不會胡七小對,五十四張撲克牌能讓他玩出花兒來。
明明和陳教授柳教授學習時,兩位老師都誇她聰明無比的,偏到方叔這兒她受了挫。
學了三個多月,除了開鎖她竟是還沒有一樣能從方叔這裡出師。
還好還好,她的計算能力還算湊和,記憶力勉強也還行,很快就計算出用多大的力搖出多少點的技能。
至於換牌這些,她都是跟著方叔學,從來也不曾用過空間**。
因為隻有這樣學,她才能學到真正的本事,哪怕有一天她沒了係統沒了空間,也還有這些技能。
雪還沒化,即使不用任何照明工具也能看得清路,到達村東的時候還不到六點。
柳教授老兩口的房間內燈火昏黃,聽到腳步聲,屋裡人就起了身,“寧月?”
“老師,是我。”
寧月直接進了廚房,將布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隻剩下一個空飯盒,放在一邊。
柳教授看到她又拿了東西過來,也不再客氣,趕緊招呼她進屋,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然後就開始上課。
俄語課半小時,機械課一小時,兩位教授上完自己的課就可以休息了,寧月卻是一分鐘不停的轉移到方邵和蘇老的房間,開始學那些技能。
這一學就又是兩個小時,
寧月上完課離開後,方劭躺在炕上開始嘬起了牙花子。
“你牙疼?”
方劭忙搖頭,“沒有。”
“那你這動靜是怎麼了?”
方劭道:還不是寧月那丫頭給我愁的!
“在想寧月的進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