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窩窩頭就是純玉米麵兒的,聞著都帶著一股天然的清香味兒。
高梁米粥也是熬的稠稠的,與以前的稀粥照月亮根本不是一碼事兒,但寧月看了後還是建議道:
“今年再分糧,咱們家就不要這麼多的粗糧了,要點意思意思就行,不行我就拿去直接換了。
放心,現在我們兩個掙工資,一個月四十我們都不換工分,全都用來買米麵吃。”
她空間中的細糧足夠家裡吃了,自然不會真的把工資搭進去,隻要她每個月找個借口進城一次就能給它們找到出處,家裡真沒必要省著吃。
張大梅佯罵道:“胡說什麼呢?如今咱們家可是一天三個飽,你出去打聽打聽整個紅果村、整個寧香縣有幾家能這麼吃?
彥升啊,媽也不瞞你,咱們家的糧食都是月月弄回來的,肉食也是三五天的就能吃上一回,這還是我拘著她不讓她經常上山。
這已經夠好了,我老婆子這一年來都長胖了,不僅是我,家裡哪個沒長胖?
可那是以前,現在你們兩個已經結婚了,掙的錢得好好攢起來,不然錢都花了,將來有了孩子怎麼辦?”
她的傻閨女喲,這才剛結婚就敢把姑爺的錢全給算計上,這不擎等著兩人鬨彆扭嗎?
哪知,她那剛進門的姑爺開口就向著人家的媳婦兒去了:“媽,就聽月月的,反正掙錢就是用來花的,能吃得好點誰願意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而且我爺爺說了,等我們有了孩子,無論開支多少他老人家都包了,咱們缺不了錢花的……”
說到這兒他突然放下筷子,“瞧我這記性,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兒給忘了!你等我一下。”
最後一句明顯是和寧月說的,而且說完他就出了廚房直奔兩人的新房。
他的行李在結婚那天就全搬了過來,放在專屬他的櫃子裡,他在裡麵翻了翻,打開一個帶鎖的箱子,從裡麵拿出一個小折子後重新將箱子鎖上。
回到飯桌上,許彥升將折子直接遞給了寧月,指著最上麵的一組數字,“這是給你買表的錢。”
又往下指了指,“這是爺爺給的,爸媽和哥姐也表示了一下,讓咱們蓋房子的,本來是打算昨天給你的……”
應該是本來打算昨晚給的,但他一激動就光顧著洞房花燭夜了,直接把折子的事丟在了腦後。
寧月接過折子一看,頓時有種娶了個聚寶盆回來的感覺,這數目真的讓人太震憾了。
她將折子遞給了邊上的張大梅,張大梅將折子拿近,然後失聲驚呼:“怎麼會這麼多?”
許彥升道:“不多,還有些東西,得等我們回去再說了,郵來郵去的也不方便。”
張大梅:……這還不多?那可是大幾千塊錢啊?他們一家子種一年的地都掙不出來這折子上的一個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