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堯勳簡直厭惡死這對母子了,哪怕身邊這個女人不是真正的明月,他也不願意看到其他人覬覦她,尤其是像陳福雲這種認不清自己的人。
於是,桌上的酒消耗的越來越快。
飯菜的味道都不錯,不過寧月沒什麼吃的心思,隻不過為了能灌醉陳福雲她並沒有撂下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
桌上並不是隻有櫻桃酒,還有一瓶寧月拿出來的三十年的茅台,以及幾瓶冰鎮啤酒。
“阮總,這個櫻桃酒有美容的功效,您可以多喝一些的,喜歡的話等下給您帶上一些,喝完了我再給你送。”
寧月不鹹不淡的道:“那我就先謝謝陳老板了。”
陳福雲喝的醉眼迷離,看著寧月的眼神越發炙熱,“阮總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在網上見過關於您的報道的時候,我曾一度驚為天人。
那時我就在想,阮總這樣的美女要什麼樣的人才能配得上?”
金堯勳倒了一杯白酒,推到陳福雲手邊:“你就不要想這個問題了,反正你肯定是配不上的,喝酒吧。”
陳福雲應該是真的醉了,“我怎麼就配不上了?你是瞧不起我嗎?我陳福雲如今怎麼說也是個千萬富翁,但這隻是暫時的,很快,我就會成億萬富翁,燕城的揚帆連鎖大酒店知道嗎?
他們的總經理聯絡過我,願意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換取我這農場的獨家供應權。
揚帆酒店市值怎麼也有幾個億吧,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最少也要價值一個億。
但是我沒要,我要將農場做大做強,未來的幾年後,整個燕城的酒店想要生意好就要和莪打好關係,到時候菜價還不是我想定多少就定多少,想怎麼賣就怎麼賣……”
金堯勳:……野心不小,竟然想要控製整個燕城的大酒店,隻是,他要真敢這麼做,分分鐘能被人弄死!
拿起酒杯,朝陳福雲麵前的那杯酒碰了一下,“陳老板,乾一個。”
陳福雲說的嘴巴有些乾,端起酒杯悶了一大口。
他剛放下杯子,金堯勳繼續勸,陳福雲很快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上。
寧月扯出他脖子上的紅線,上麵係著一塊玉牌,玉牌上一麵寫著翠竹雅居,另一麵是一片竹林圖。
金堯勳提醒,“總裁,您想要這塊玉牌?這恐怕有些不妥,不如等再過些日子找機會將東西拿走就好了。”
寧月拿起手機,將這塊玉牌前前後後全都拍了一遍,包括係玉牌的繩子打的什麼結都仔細的研究了一回。
外麵傳來腳步聲,寧月將玉牌塞回陳福雲的衣服裡,“陳老板喝多了,你喊人扶他回房休息吧。”
腳步聲快了兩分,是陳母來了,“哎呀這臭小子讓他陪客人,他怎麼自己喝多了。”
金堯勳:“可能是喝了好幾種酒比較容易醉,沒關係,我喊人把他扶回房間,您帶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