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謝媽讓兒子騎上家裡的三輪車就進城了,他們村離縣城大約三十裡地,騎三輪來回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再加上買菜,等他們從城裡回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
此時謝家院裡已經來了好幾撥人。
謝家大伯三叔兩家人全到了,還有兩個姑姑,以及幾個堂叔,屋裡很快坐滿了人。
好在寧月在謝媽走後就有了準備,水果瓜子糖塊直接從空間往外拿,然後,她就接受親戚們的詢問。
寧月都極為耐心的一一答了。
家人全都感慨,“還好事情查清了,要不然咱們寧月一輩子就被耽誤了。”
“說來說去,就是那個姓薛的不是東西,之前看他也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玩意兒,法院該判他死刑才對。這種人要活著以後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
這話倒是沒錯,一個為了向上爬就敢陷害彆人的人,將來肯定會做不少的壞事。
謝媽一回來,幾個嬸子伯娘都去幫忙準備午飯,謝媽一掃量屋裡沒看到想看的人,臉色就不好看了。
但她到底沒說什麼,手腳麻利的在廚房乾起活來。
大嫂喬珊是快中午的時候才到家的,還是謝建軍親自接回來的。
大媽和三嬸對視了一眼,隨即撇撇嘴,寧月主動起身喊了聲“嫂子”,“回來了嫂子。”
對方點點頭,“我娘家這兩天有事,要不然昨晚我就讓你大哥接我們娘倆了,寧月你可彆生氣啊。”
“我生什麼氣啊!嫂子把孩子給我吧,你趕緊去洗手去。”
謝羽同小朋友一周零兩個月,已經會說幾個簡單的單詞了,到了寧月懷裡的時候絲毫不認生,一聲都不帶哭的。
大媽問寧月:“你真還要回烏省啊,要我說就留在咱們這邊得了,也到了該找對象的時候,趁著年輕還能挑個好的。”
寧月最怕家人各種變相催婚了,好像女人這輩子不結婚就有什麼問題一樣,但大媽說這話也沒有惡意,她隻能好好解釋:“我回那邊有正式工作,好好乾幾年,將來還可以試著調回咱們這邊,留在老家最多找些在鋼廠上班的活計,哪有在編的好。”
“以前我光聽你大哥說警察隻能警校畢業的進,沒想到坐個牢還能當警察的!”
寧月道:“人家警校畢業的那是公務員,我這個就是個事業編,不過,如果表現好,也是可以考公的。”
其實,能弄到事業編已經很厲害了,每年公安內部都有招錄,隻要通過考試就能成為公務員。
對她來說,這也就是早晚的事兒。
小侄子見姑姑一直說說說,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就把寧月耳邊的一縷頭發抓在了手裡,彆說,小手還挺有勁兒,把寧月的頭皮都扯疼了。
“乖寶,快把姑姑頭發放開,姑姑都疼了。”
三嬸也來幫忙,拿了個糖塊逗他,好不容易他才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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