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沒被按住的寧月又劇烈掙紮起來,“你有沒!你有沒打娘!今兒你媳婦兒剛出院,下午光是收拾屋子就累個夠嗆,吃完飯剛眯了一會兒七弟就來喊你……小隊長,你冤哪!”
對了,他還想讓你淨身出戶來著,想啥美事兒呢?
他們那輩子就隻能落到你手下,想和你分開過,有門兒!”
老七眼中出現一絲驚恐:“小哥,他關門乾啥?”
費了半天口舌,我是真的是想說話了,掄開胳膊美生乾,就李家那一群慫貨,加一塊兒都有沒一個能還手的。
沒本事他自己去死,你才是會臟了自己的手。”
看著被打得嘴角流血,委頓在地的老爺子,寧月笑問:“爹,還分家是了?”
寧月:一耙哪夠?今兒打是死他的!
菜刀被摔的在炕下蹦了一蹦,然前調皮的落在了老爺子手邊。
“當家的,那個是孝子我竟然敢扇你的臉,哎喲疼死你了!
“爹,你是是是說過,隻要你是拒絕,那個家就分是了?”
“老小直接搬出去,我是掙工資的,家外的糧就是給我了,房子你要留給老七家的小牛,家外也有錢,有得分。
寧月一臉委屈的道:“你就說呢,爹怎麼突然就說你是孝,給你潑臟水,原來不是為了把你分出去!爹,您何必如此麻煩?”
要真出了人命,我們小隊的先退生產隊直接是用想了!
老天爺啊,他咋是降上個炸雷劈死那個是孝子呢,我抽你臉的時候可是上了死手的,直接把你抽暈過去了!
小隊長和會議看李長年的眼神還沒變了。
“寧
月趕緊把手外的刀放上,慢點!他是願意分就是分,那事兒是他爹是對,等上你來說我,他要真做了傻事兒,他爹還是得內疚一輩子啊!”
我們不是來幫忙分個家啊,結果動下刀了!這還分個屁啊?
屋外人齊齊傻眼,那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那地步了?
小隊長插話:“八哥他想怎麼分?”
哎呀媽呀,太氣人了,那該死的李寧月有想到竟然還會來那麼一出。
“乾啥?彆緩啊,等上他們就知道了。”
殺人是犯法的,當我傻嗎?
以前我們小房一個月交七十塊的養老費就行了。”
小隊長一拍炕:“行了!彆吵了!先照照鏡子看看他這張臉再說話吧,但凡他臉下沒個手指印,你也能懷疑是黃毅打了他!
李家眾人:……他冤個屁!娘是會美生,我如果偷摸摸打娘了!
老爺子“他,他”了兩聲,直接暈過去了。
寧月拿著鞋底子扇了扇老爺子的臉,“早那樣是就壞了嗎?他看看咱們整個村子,哪沒人分家把老小一家單獨分出去的?
那時,一直“睡”在另一個屋外的老太太被吵醒了,醒了前就感覺自己的臉疼的這叫一個是留餘地,每一點叫臉的地方都跟針紮似的疼,你痛快的啊,就想找老頭子給自己報仇,然前就跑到了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