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轟轟烈烈的群臣請立太子運動,在三個月後,突然戛然而止了,整個朝堂上風平浪靜,再也沒一絲有關請立太子的事,甚至許多朝臣連提都不敢再提。
怎麼提,二皇子被圈禁,三皇子被禁閉,潞王直接撂攤子跑路了,皇帝還被氣病了兩次,這時候誰再不長眼提立太子的事,不用皇帝開口,群臣就能噴死他。
安安穩穩過日子不好麼,乾嘛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所以如今朝堂,從上到下,居然罕見地和諧,大家早晨點卯,中午散值,到點坐堂,不挑事,不折騰。
而宮裡,經過兩次高熱,皇帝也真覺得自己不是年輕時了,沒事也不和淑妃還有一些年輕的嬪妃折騰,更不會有事沒事找皇後嬪妃蓋被子聊天,而是老老實實呆在自己寢宮裡,打打拳,練練槍,走上了老年人養生生活。
皇帝不折騰了,皇後和王淑妃還有其他宮妃也安穩了,沒事一起做個針線,有事各自忙各自的,閒來無事再賞個花,彆提多自在了。
所以如今從宮外到宮內,都是一片溫馨和諧,安穩度日。
而林風,這些日子過得也很逍遙,到點去點卯當值,不當值時,就和一群二代在宮裡宮外玩,反正整個京城,沒少被他們這群二代禍害。
這日,林風下了值,回到住處,一群二代就又跑來叫他一起出去玩。
“林風,今兒城外有花會,去玩不?”
林風這次卻罕見地擺擺手,“不去了。”
“呀,你怎麼不去了,你之前不是很喜歡逛花會嗎?”
“今兒我先生回京了,我要回家去見先生,敢明兒有空再去。”
“對了,盧使君回京了,你確實得快點回家,那好吧,我們就不帶你了,要是見到好花,給你捎盆回來。”
“好哥們,夠意思!”
眾二代擺擺手,出宮去逛花會去了。
林風也換了衣裳,然後出宮回家了。
到了家,林風剛進門,就看到大管家趙叔正往外走,就隨口問:“趙叔,先生到了麼?”
趙叔舉起手中的酒壺,笑著搖了搖,“上午就到了,和相爺用了府,兩人就在書房聊天呢,這不酒喝完了,讓我去打呢!”
“辛苦趙叔了,趙叔記得去城南孫家酒坊打,他家的酒最好,先生最喜歡。”
“知道的,盧使君點名要孫家的酒,要不咱府上又不是沒酒,我乾嘛出去打。”趙叔笑著說,提著酒壺出去了。
而林風,看著走了的趙叔,想到趙叔說他爹和先生正在書房,頓時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兩聲,決定悄悄去書房,然後突然蹦出來,給他爹和先生一個驚喜。
書房
盧質手中沒有酒壺,有些無聊地打著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