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啊,你看看,這報紙上麵,都是你的名字和照片呢!”唐母坐在沙發上,拉著唐潛說道。
“是啊,我昨天破了一項nba紀錄,所以才會這麼多人報道我的。”唐潛喝了口水,坐下說道。
“兒子啊,你是不知道,我把這些個報紙都照了相回去,他們彆提有多羨慕了!美國名人是我的兒子啊,喲,真是不得了欸!”看唐母說得興高采烈,唐潛也感到了一絲欣慰,身為人子,不就是要讓父母驕傲嗎?自己的母親一輩子都是普通人,也該讓彆人羨慕羨慕她了。
“瞧瞧你大姨、小姨,都嚷嚷著要和你視頻呢!”唐母一邊翻報紙,一邊說道:“兒子啊,改明兒再去破幾個紀錄,讓媽媽在報紙上多看看你!”
哈?再去破幾個?拜托老媽,你以為是破西瓜啊,哪有說得這麼容易啊!
唐潛聞言,心裡暗暗吐槽道。
4月23晚上,唐潛接到了泰勒的電話。
“嘿,恭喜你啊,大球星,都已經站上報紙頭版了!”一接通電話,手機裡就傳來了泰勒斯威夫特的聲音道。
“你這算是在嘲笑我嗎?年薪45萬美元的大球星?”唐潛笑了笑,回答道。
“你們這行可不一樣,興許下個賽季你就發了呢?簽了千萬級彆的大合同可彆忘了請我吃飯啊!”泰勒道。
“haha~那是當然的,不過前提是我能簽得到才行呀。”唐潛答道,現在他和泰勒說話已經很自如了,不再和以前那樣拘謹。
“對了,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是不是家裡有彆的女人啊?”泰勒突然思維跳躍地問道。
“ah?”唐潛愣了愣,說道:“剛剛我媽在旁邊呢,我總要換個房間說話吧。”
“是嗎?”泰勒道:“明晚我要去洛杉磯參加一個私人活動,你陪我一起去吧,唐。”
“明天晚上,幾點鐘啊?我可不想熬夜啊!”唐潛說道。
這家夥,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本大美女相邀,一般男人誰會問這種問題?也隻有他才乾得出來了!對於唐潛的說話方式,泰勒斯威夫特倒也漸漸習慣了,所以直接說道:“放心吧,午夜12點之前就結束了,不會太占用你的睡覺時間的,湖人隊大球星!”
“哦,那好吧,還是漢娜過來接我嗎?”唐潛問道。
“漢娜,漢娜,你這麼想要漢娜來接你麼?”泰勒在電話裡道:“很遺憾,明天晚上是我來親自接你,所以,你的願望不可能實現了。”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她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唐潛暗暗腹誹了一句,道:“你親自來?就不怕彆人發現麼?你可是美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啊!”
“你放心吧。”泰勒道:“我選的地方,都是絕對安全的地方,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了這個社區,所以你就用不著瞎擔心了。”
“好吧,好吧,我是無所謂,你隻要沒問題就行。”唐潛道。
“那明天6點,你在家裡等著,我會準時來接你的。”泰勒斯威夫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道。
同一時間,洛杉磯一處陰暗角落,有人在房間裡密談道:
“真的要這麼做嗎??”一個高壯的白人男子問道。
“拉本,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另一個身材中等的墨西哥男子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就像是喉嚨受過傷一樣。
“但‘強盜幫’和‘黑色活塞’也不是什麼軟角色,這麼做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被稱作拉本的白人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富貴險中求,當年華盛頓不冒險,能有今天的美利堅合眾嗎?”道:“再說了,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是一統洛杉磯地下,‘強盜幫’和‘黑色活塞’都不是洛杉磯甚至不是加州的,暫時與他們聯合一下,利大於弊。”
“可是,直接對社會名人動手,這個動靜會不會太大了一點?”拉本還是有些擔憂道。
“動靜太大?”丟掉了手裡的香煙,然後聲音低沉道:“我就怕動靜太小呢,你明白嗎,拉本?”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優勝劣汰,你不去吞並彆人,彆人就會過來吞並你。我這麼做,一是為了立威,二是為了練膽,你難道不覺得咱們的成員,最近都缺乏了血氣了嗎?作為一家地下黑幫,這就是衰弱和衰落的前兆!”說著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繼續道:“我決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的出現,否則我的未來宏圖,就根本無法展開了。”
“那好吧。”拉本最終點了點頭道。
……
“哎,兒子啊,你這是要去哪兒啊?穿得這麼標致?喲,連西裝領帶都打上了啊~”唐母說完,就問道:“是不是有了喜歡的姑娘了?來,告訴媽,媽教你秘訣!”
聽到這裡,唐潛真是倒絕,他苦笑了一聲道:“媽,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具有八卦精神呀?”
“你這個死孩子,什麼叫做八卦,媽不是擔心你沒經驗麼?來來來,是哪家的姑娘,說出來給媽先過過眼!”唐母越說越“彪悍”道。
“媽,我隻是出去和朋友聚會,您看您都想到哪裡去了啊?待會人家來了,你可不要嚇著人家!”
“哦?待會還要來咱們家裡?那敢情好啊,你媽活了四十來年了,正好用這雙火眼金睛幫你把把關!”說完,唐母向身後喊了一句道:“老唐,待會有準媳婦要來咱家了,你也收拾收拾,彆整的太埋汰了!”
“什麼?誰要來?”聞言,唐父也來了精神,從廚房裡走了出來道。
“哎喲,我說爸媽,你們就彆給我添亂了好嗎?這樣會嚇著人家的!”唐潛看見一向沉穩的父親也這副模樣,登時無奈開口道。
“你這個孩子,你爸你媽就這麼給你丟臉了嗎?我告訴你,你媽年輕的時候呀,可是如假包換的村鎮之花呢!要不是看你爸他老實本分,那我是怎麼也不會和他在一起的!”唐母說起自己的“光輝往事”,滿臉驕傲道。
“他爸,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嗯,對。”唐父一點兒也不猶豫,張嘴就脫口道。
看來在這種“大是大非”的麵前,唐父的立場,還是十分鮮明的。
在一番折騰之下,下午5點30分,屋外的門鈴突然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