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先生的名聲已經傳到我們的耳朵裡了,你的呼吸流派對於鬼殺隊來說,對於殺鬼劍士來說,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都非常重要!
能夠通過呼吸之型來治愈受惡鬼傷害之人,這樣的力量可以說是前無來者的。”
產屋敷天音進入了室內,接過了黛冬寒沏好的咖啡,這個事務局是跟著時局走的,整體裝潢與布置,器具及擺放,等等都是按照西式風格,對於明治之後的大正年代來說,與時代流行非常契合。
“如果有鱗瀧師傅或悲鳴嶼先生的書信,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以免大家尷尬,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加入鬼殺隊的,還是說想要殺鬼必須加入鬼殺隊不可呢?”
黛冬寒先禮後兵,熱情招待,然後再提出底線。
“這些東西妾身確實是有所著準備的,不過主公也預料到您不會加入,鱗瀧先生也交代過您的個性。
不論是否加入鬼殺隊,您的力量都是殲滅惡鬼的重要支柱,還請務必堅持下去。
岩柱悲鳴嶼先生說過,您似乎是在追蹤那隻鬼,也就是之前在千葉活動的惡鬼,大量狩獵人類的他因為您的出現而收緊了狂獵之心。”
產屋敷天音輕抿茶水,觀察黛冬寒的表情,雖然作派看起來像個大人的模樣,但還是有小孩子的脾氣在。
“沒錯,我是在追蹤他,鬼殺隊的目標是鬼舞辻無慘,而我的目標是他,其危害性不比鬼舞辻無慘小多少,可能傾我終生之努力,也無法將他斬殺吧。”
黛冬寒用力握緊了手中的茶杯,姑且就讓鬼殺隊這般認為吧,而且由灰光夜所引起的破壞已經大大牽動了這個世界,雖然他沒有觸碰到主線,但是鬼殺隊最近也是損失慘重,照這個樣子下去,很可能會失去斬殺鬼舞辻無慘的總戰力。
然而,這就是個遊戲舞台,而且係統會自動修正被破壞的主線,就他自己的經曆,在審判結束之後,手鬼複活了,神崎葵也忘記了與他之間的經過,尤其是他們兩個人麵對手鬼的所有情景。
因為係統的修正,手鬼刷新,神崎葵和他的關係由認識變為陌生,可以說,凡是觸及主線的事件,任何的乾涉與努力都會被抹消。
唯一存在的是積分,他們的經曆雖然不會被這個遊戲世界所記憶,卻是留在了遊戲係統的檔案之中,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在遊戲結束時變為積分。
“……那就好辦了,這次來是與這隻鬼有關的,鬼殺隊目前已經將他列為與鬼舞辻無慘同等危險的目標,而且,這隻鬼擁有著完全屬於自己的組織勢力,並不是由鬼舞辻無慘進行支配,一月前,我們的成員曾目睹到兩支鬼勢力在爭奪地盤,隨後對這些鬼進行了調查及情報的拷問,才得出了這一令人震驚的情報。
在這場戰鬥中,剛晉升不久的炎柱煉獄杏壽郎被重創,留下了反複之傷,傾儘鬼殺隊的能力也未能治愈,為了避免損失大將,所以才來邀請您前往。”
產屋敷天音說出了真實來意。
“原來如此,那我們立即動身吧,事不宜遲!”
黛冬寒立即從衣架上拿起了帽子與手杖。
“唉?”
產屋敷天音大感意外。
“怎麼了?這身製服有什麼問題嗎?至於武器,這件手杖其實就是日輪刀,說起來是撿屍於死去的鬼殺隊隊員,希望你們不會介意。”
黛冬寒解釋道。
“不是……沒想到您如此痛快,我還準備了很多說辭。”
產屋敷天音如釋重負。
“鬼殺隊拜托我,我一定會儘力而為,畢竟我們的合作是雙贏,同時,我之前備受鱗瀧師傅與悲鳴嶼先生的照顧,理應有所回饋,難道說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嗎?
就算沒有這些前提,如果是與鬼有關,我也會全力協助,更何況你們鬼殺隊完全有支付報酬的能力,我開設這個消災事務所就是為了營利的,與人消災與己錢財。”
黛冬寒搖搖頭,他看起來有那麼冷酷無情嗎?
“抱歉,是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主公也說此行會很順利,您果然是深明大義之人。”
產屋敷天音隻能說鱗瀧左近次對於黛冬寒的評價有些不夠完整,或者說僅靠書信是無法了解到全貌的。
“沒關係,任何人都有著先入為主的行為,包括我看到您前來也是以為鬼殺隊是想要招募我的。隻要有錢,消災事務所一定會為您奉上滿意的服務。”
黛冬寒捏了下帽子,嘴角微笑。
“這是一定的,那就跟隨妾身立即前往蝴蝶屋為炎柱治療吧。”
產屋敷天音恍然,鱗瀧先生說得沒錯,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