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M259 人王的鮮花(1 / 2)

想要在陰影下的冬木市找一處可以飲酒作樂的怡雅之所是無法做到的,即便是新都最大的中央公園,也不見往日的歡聲笑語,隻有著噴水池的噴泉旁若無人的交響著唯一的音樂。

深山町的郊外,愛因茲貝倫的城堡,遠離塵囂藏身於深林的它,仿佛變成了陰森的古堡,沒有月光浸入的中庭花園也領略不到花之芬芳與鮮豔。

“愛麗怎麼樣了?”

saber關切地站在為愛麗絲菲爾診療的黛冬寒身後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讓她休息會兒吧。”

黛冬寒與蒼崎橙子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所以也從冠位人偶師的她那裡學習了一些調理人偶的魔術。

“就在這裡舉行我等的酒宴吧。”

rider從車戰車上將兩桶酒搬了下來,擺在了花園的中心。

“現在是做這個的時候嗎?”

saber不能夠理解,冬木市的聖杯戰爭已經變質,他們難道不應該立即著手去處理陰影的來源嗎?

“剛剛從籠子裡麵飛出來,也要適應下天空的遼闊啊,saber,我將你邀請過來,是想要讓現代的冠位魔術師為我們的霸道做一個總結。

聖杯會選擇與其相稱的人,冠位魔術師一定知道誰才是最合適的那個人吧,普通人的看法對於我等來說當然是無足輕重的,但是抵達冠位之人,一定知曉誰才是符合的那個人。”

rider握成著拳頭的手錘開了酒桶的蓋子,用長柄的酒勺將其中的美酒舀了出來,滿口飲下。

“哈哈哈哈……爾等躲藏在這裡原來是在計劃盜取本王的寶貝。”

archer現身於庭院之中,走了過來。

“人到齊了,那麼就開始吧。英雄之王,征服之王,騎士之王,齊聚於當下,這可是不多得的奇跡,與其由我等洋洋得意的自賣自誇,不如由我們都認可的人來評價吧。

berserker的禦主啊,你也是王吧?”

rider眯緊了雙眼。

“我可不知道這種事情,征服王,你是從哪裡看出我是王來著?”

黛冬寒走到了宴會的中心。

“你的野心,到這個時候不妨告知我們了吧?”

rider當然沒有那種能夠看破真名的技能或者是看穿真相的魔眼,他隻是憑借著感覺,以征服王的直覺來評價的,作為征服王,可以說他交手的王者是最多的,他這麼肯定,那麼一定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

“財富,人脈,以及統治力!要說野心的話,就是這個吧,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比較籠統的計劃,但最終一定會問鼎世界之巔吧。”

黛冬寒已經藏得很深了,沒有想到rider還是發現了。

如果沒有人理燒卻這件事情的話,他確實會君臨魔術世界的頂之座,施行自己的文韜武略,革新世界。

“積蓄富可敵國的財富,積累遍布四海的人脈,而後淩駕於世人之上的統治力,這還稱不上王嗎?archer,saber,對於這樣的人,你們覺得,他僅是一名冠位魔術師嗎?”

rider從他的禦主韋伯那裡知曉了很多關於黛冬寒的事情。

“原來如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ider,我們真正的競爭對手是berserker的禦主吧,無論有沒有聖杯戰爭,他也會成為統治這個世界的人!”

archer的赤瞳變得銳利了許多。

“我的劍也是這樣告訴我,雖然這把劍並非是原初的那把選王之劍,但是能夠讓它回應的隻有天生便擁有著王之血的人。

他的王之血,也是人類中最古老的王之血之一,是於混沌中開辟文明的帝王之胄。

所以我才震驚於他歸還劍的方式。”

saber點頭讚同道,她能夠成為王,是因為擁有著正統的王之血,而後才能夠拔出石中劍(calbur)。

“那又如何呢,三位?有沒有王之血,重要嗎?而與王匹配的野心,重要嗎?你們難道是等著彆人承認然後才成為王的嗎?所謂王者啊,是自願走上這條道路的,或者說是自然而然地走在這條道路上,哪怕不理解這是帝王之路,也依然筆直前行。”

黛冬寒搖頭輕笑道,“討論王的器量毫無意義,王就是王,正如我就是我這般自然。”

“哈哈哈哈~這點我能夠認同,王不需要他人承認,更無需由誰來讚同,生而為王,自當統治這個世界。”

archer高抬著下巴,微微點頭。

“即便擁有著王的資質,但想要成為臣民所敬仰的王,也要經曆磨難,得到承認之後才有資格得到臣民的追隨!”

saber微微搖頭,這點她不敢苟同。

“騎士王啊,你錯了!不是王來懇求臣民的追隨,而是王的振臂高呼之下,臣民便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能夠追隨於王是他們的榮幸。”

rider的嗓門大了許多。

“好了,征服王,來討論什麼才是王,沒有任何的意義,在我的眼中,你們三個人無人能夠取代,都是當之無愧的古之君王。

這場酒宴,如果是想讓我來評價你們誰最有資格獲得聖杯,那就免了吧。

聖杯不過是一介物件,安敢與王者相提並論,哪怕它是萬能的許願機,在我看來和馬桶沒什麼區彆,都是方便人類生活之物,若是你們將聖杯視為比你們還要高貴之物,那你們在我眼裡就是垃圾。”

黛冬寒眼神凜冽地睥睨著這三位王者。

“有趣有趣,想不到現代的世界還有你這般有趣之人啊。”

archer豪爽的拍著大腿笑了起來。

被所有人奉如至寶的聖杯,被黛冬寒拿來與馬桶相提並論,可見這個人狂妄之大啊,這家夥的野心大得很呢,遠阪時臣要與這樣的人為敵,不是小看了他,而是高看了自己。

“你心中的溝壑強烈到吞並整個世界呢,berserker的禦主!”

rider笑了,他們正在引出黛冬寒內心的欲望。

“聖杯至少不應該被鄙夷到這種程度,渴望它來救世的宏願是不容輕蔑的。”

saber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開心就好,saber,我無意與你或者誰爭論什麼,哪怕我與你們有不同的見解,我也衷心地讚同你們的生活方式與精神信仰,這樣的世界才稱得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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